门外,有两人站在那里。奥卡斯放开夏奇,拍拍他让他进房去。夏奇红着脸进房了,他需要冷静冷静。夏奇那边刚关门外面的两人就走进了屋子。菱:「夏奇,我们回来了。」「哦,我马上就来~」菱和普利走到桌旁,两人从空间手镯里拿出一大堆的食材。夏奇很快出来了,不过因为难为情心虚—他没敢看普利和菱。雷熊村的村民和魔兵们觉得他们很可怜。魔族並不是一个喜欢享受的「民族」,但再不喜欢享受的人,面对美味佳餚时也还是会流口水的。但是,美味佳餚长什麽样子,他们是一次都没见过,这对他们来说更是一种折磨。因为每天,那间特别的屋子里都会飘出各种食物的香味,令雷熊村凡是闻到的魔族人都不禁泪流满面,两位少帅这样折磨他们真的好吗?有普利和菱在,夏奇做的饭就得有辣的,今晚的辣菜是水煮肉片和麻辣尤狸,还有麻果(椒)盐排骨。排骨有辣和不辣两种口味。红烧肉是夏奇特别为奥卡斯做的,满满的一大碗,还不算其他的肉菜。唯一的一盘青菜只有夏奇一个人吃。奥卡斯的吃相是最斯文的,但他的目标只有肉。更可怕的是普利和菱连水煮肉片的汁都不放过,全部泡着饭吃掉了。一改以往不吃米饭的习惯。两人还非常强硬地要奧卡斯拿出他私存的好酒,是厨师长在夏奇的建议下酿的果酒,奧卡斯带夏奇出来历练时带了五大瓶。不过两人的态度虽然很强硬,但奥卡斯丝毫不为所动,只给两人包括他在内每人倒了一杯。非常时期,要保持头脑清醒。再说已经喝掉两大瓶了,他还要留着给夏奇可能会需要的时候暖身。夏奇咬着筷子实在忍不住问:「你们俩真的是小帅吗?我觉得你们更像难民。」普利问:「难民是什麽?」「就是灾难中流离失所吃不饱肚子的人。」普利吃下手里的最后一块麵包,喝掉最后一口果酒,满足地擦了嘴,无视了夏奇的难民论。菱道:「你到我家吃几天就知道了。」奥卡斯非常中肯地说:「奇做的饭很好吃,所以菱和普利才会这麽喜欢吃。」放下叉子,「我也很喜欢。」夏奇的脸瞬间就红了,眼神别提多娇羞了。菱的眼角抽抽,怎麽突然有一种眼睛好像会瞎掉的错觉。她趁着奥卡斯不注意,伸手就去拿奥卡斯的酒杯,对方稳如泰山地在她碰到杯子的前一刻拦截了她,然后在菱冷冰冰的注视下,一口一口把酒喝完了。菱很怒:「夏奇,你也要给我酿酒!我要很多很多!」夏奇再一次笑咪咪地说:「等找到合适酿酒的魔族水果,我写配方给妳。甜度、水果的大小不同,配方也不同的。」菱顿时满意了。普利不要求,反正夏奇一定也会给他一份的。夏奇吃完就去洗澡了,残羹冷炙……不对,残盘冷碗自然有人来收拾,还负责清洗乾净再归还原主。村子里有专门洗澡的地方,普利、菱和奧卡斯也分别去洗了个澡。奥卡斯是第一个去洗的,怎麽说他也是客人嘛,等到普利和菱洗好回来后相继发现奥卡斯和夏奇的房间房门是紧闭的,有流光的金属色光芒溢出。奇怪的是白咪咪竟然在外面,鸠佔鹊巢地蜷缩在普利的床上呼呼大睡。「他们是在爱爱吗?」菱面无表情地问。「妳可以敲门问问。」普利把白咪咪抱到一旁,他躺下,拉开被子,准备休息了。菱看了普利两眼,终究还是没说什麽,进了自己的房间。菱的房门关上,闭着眼晴的普利睁开了他那双总是冷冰冰的眼睛,看向那扇紧闭的门,看了一会儿,他翻了个身面朝白咪咪。又过了会儿,普利身上的被子动了一下,白咪咪钻到普利的被窝里了。菱猜对了,奥卡斯和夏奇确实是在房间里爱爱。这也是为什麽白咪眯会睡到普利床上的原因。有魂兽良好的隔绝声音奥卡斯在魔族结实的大床上疼爱夏奇。夏奇在床上从来都不是被动承受的,他的双腿用力缠在奧卡斯的腰上,挑逗奧卡斯胸前的敏感点,一遍遍用他的叫声告诉奥卡斯,他是多麽的舒服。夏奇的上半身留下了许多情爱的痕迹,但奥卡斯显然並不满足。他抽出自己,抱起夏奇让他在自己的怀里转了个身,背对着自己。再次挺入,两手扣着夏奇的腰,奧卡斯双臂的肌肉随着夏奇身体的上上下下暴涨。奥卡斯全身的魂纹浮现在他的皮肤上,令他比平日看上去凶狠了许多。夏奇白皙的肩膀多了一枚枚的吻痕,奥卡斯的汗水与夏奇的汗水融合在一起。夏奇反手搂住奥卡斯的脖子,努力与对方接吻,他好爱好爱他的王子殿下。在夏奇的扬声大叫中,奥卡斯的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令人心悸的闷声。滚烫的热液一股股地射入夏奇的身体深处,他无力地靠在奥卡斯的怀中,气喘地仰起头,欢爱后安抚的吻随之落下。吻先只是流于表面,极为缓慢,渐渐的,吻越来越深入,两人的津液在彼此的口中吞嚥。当奥卡斯退开让夏奇呼吸时,他仍然深埋在夏奇体内的男性已是精神抖擞。没有询问夏奇还可不可以承受,奥卡斯亲吻夏奇美丽的脖子,扣在他腰间的双手上下动作。夏奇闭上眼睛,沉迷在奥卡斯带给他的欢愉中。他经常会忍不住想,这个世界上是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能令奥卡斯学长如此的,失控?这样,算是失控吧。「奥卡斯学长……学长……学长……」「我爱你……我爱你……」奥卡斯一如既往地不会回应。他又抽出了自己,把夏奇放回了床上。几乎没有给夏奇什麽喘息的时间,他略显粗暴地把自己的男性一插到底。深蓝色的双眸乍看依然是那麽的冷静,可是若仔细去瞧,就会看到其中燃烧的蓝色火焰。第二天早上,只有奥卡斯一个人从他们的房间里走了出来,他起来的时间比平时晚了约有一个小时。普利坐在床上一副正在冥想的姿势,菱坐在桌旁好像在发杲。在奥卡斯出来时,普利睁开了眼睛,菱回过了神,而她的第一句就是:「昨晚爱爱了吧?」奥卡斯的喉结上方有一枚非常扎眼、显眼、戳眼的深色吻痕。奥卡斯神色沉静地走过来,道:「奇会睡到下午。午饭我们自己解决。」菱的眼睛瞬间比平时圆了三圈,奥卡斯虽然没有直接回答「是」,但话中的意思摆明了昨晚他就是和夏奇爱爱了。奥卡斯出人意料的「反击」让菱忘了反应。奥卡斯面不改色、步伐沉稳地走了出去,屋子里传来菱猛烈的咳嗽声,紧接着是普利的提醒:「妳会吵到夏奇。」菱的咳嗽戛然而止,她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问奧卡斯这种问题了!奥卡斯你要不要这麽诚实!好不容易止住咳嗽的菱问普利:「刚才那个人,真的是奥卡斯?」人类帝国的王储殿下真的会回答她关于爱爱的问题?「妳真的是菱?」如果夏奇在的话一定会进行现场翻译—身为魔族四小帅之一,妳怎麽会这麽八卦?普利的反问正正地戳在菱的心口上。菱突然发现身边的这两个男人怎麽都这麽讨厌!还是夏奇最好了!普利闭上眼睛继续冥想,备受打击的菱出去了。出了屋子走出老远,菱停了下来。转过身,看向他们居住的那间房子菱自言自语:「普利,你对夏奇究竟是怎样的感情?」普利对她的打击真的没有吃醋的因素在里面?夏奇通常不做早餐,因为他经常早上起不来。咳咳,不要不纯洁,他不是因为爱爱而起不来,而是因为经常精神力使用过度导致早上起不来。所以菱和普利起来后就自己解决了早餐。出去的奥卡斯用自备的清水洗漱完毕后,吃了几个自备的麵包权当早餐,然后他朝另一间屋子走了过去梭烈正在喝一碗很难喝的肉汤。身为佣兵团的团长,梭烈自己是会做饭的,也许味道算不上多好,但绝对比这碗肉汤好。魔族的伙食比人类的粗糙太多。可惜梭烈现在动不了,他又被奧卡斯抓了个正着,能有碗肉汤喝就不错了。别误会!奥卡斯还不至于虐待犯人。梭烈的伤很重,加布林完全是考虑到他的伤势,特地让人为他做了营养丰富的肉汤奥卡斯进来的时候,梭烈的那碗肉汤还没有喝完——魔族的碗都很大。奥卡斯在昨天他坐过的那张椅子上坐下,抬起手腕查看起了讯息。梭烈也没有因为奥卡斯的到来就惊慌失措,他先是抬眼看向奥卡斯,目光在奥卡斯的喉结上方转了几圈,然后在对方看起讯息后,他就垂眸继续他之前的速度喝。终于把这碗汤多肉少的肉汤喝完了,梭烈困难地单手把碗放到床边一张简陋的木桌上。奥卡斯抬头,放下手腕。梭烈的精神比昨天好了一些,得益于奥卡斯给他的治疗药剂。从奥卡斯对待梭烈的态度上来说,梭烈还真挑不出这位殿下有什麽不好的。这种事情如果发生在魔族的小帅身上,比如红蚁佣兵团伤害的是普利的伴侣,梭烈这会儿恐怕已经是一堆骨灰了,所以奥卡斯真的是一位很有胸怀的王储。奥卡斯率先开口:「我要你详细地把遇到那三只异兽的经过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