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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姜黎的电话。

满足感还未消散，庚廷第一个看到屏幕上显示的通话中，他说完自己未竟的话语，带着些看热闹的心态。

“原来接通了啊。”

33

寂静到只剩呼吸声的房间里，姜黎的声音穿透了沙沙的电流声，划破了凝滞的空气。

“符歌，你现在跟谁在一起？”

这话可算是明知故问了，姜黎不可能没听见另外两人的声音，甚至，连他们在做什么，姜黎都是有可能猜到的。

符歌从混乱的境地中脱身而出，并不急着回答。他用手肘按着床铺撑起身体，感知了一下自己的情况。喉咙疼，腰很酸，目光所及处，有东西深深地埋在他的身体里，他还看到应戚的小腹因为频繁且剧烈的撞击而泛着红。

双腿屈起，踩在床上借力后退，符歌亲眼看着因充血而通红的茎状物逐渐从体内退出，被摩擦得鲜红的穴肉肿起外翻，像在挽留。分离的一刹那，阴茎的头部拂过会阴，在空中晃动了一下。

整个过程符歌没看任何一个人，他翻过身膝行两步靠近了通话中的手机。

“有什么事情吗？”

他仍旧没回答姜黎前一个问题，反而用寻常的语气反问，没等姜黎说话他又更加深入地问了一些细节性的问题，摆出极为认真的探讨的态度。姜黎沉默了几秒，最终选择跟着他的节奏走。

庚廷挑了挑眉。应戚显然同他一样不解，只是比起他而言，应戚的疑惑大约是成倍的。

几分钟前还呜咽着被填满，眼泪直流，浑身乱七八糟的符歌，现在就能一本正经跟人通话，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然而，符歌浑身一丝不挂，屈膝俯身导致臀部微抬，臀缝中嫣红的穴口隐约可见，自己却恍若未觉。

他见识过了，但应戚还没有。

放在别人身上是很奇怪的事情，放在符歌身上似乎可以理解——他只是不在意，他一点都不在意。

如果符歌在意，但凡符歌刚才有那么一点抗拒，事情都不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庚廷一时也说不上来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他知道自己这次做得太过了，可是符歌本人毫无意见，被纵容的满足和自发产生的愧疚混杂在一起，成了堵在心口的复杂情绪，让他不愿多想。

最简单的，最显而易见的是，今天晚上，应戚趁虚而入，占了便宜，这很不公平。

而符歌承诺今晚会听他的话，所以，还没到结束的时候，自然也还没到他该反思的时候。

反思总是要留在犯错之后的，那就先让他好好地犯错吧。

“我继续会打扰你吗？”

符歌正听着来自手机对面姜黎的话，身后有个声音问。

继续，什么继续。

符歌捏着手机回头，与此同时腰际搭上一双手，他被往后拉了一下，立刻有热乎乎的东西蹭在他的臀缝间。

庚廷跪在他身后，脑袋一偏，笑问。

符歌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他配合着放松了身体，甚至用空着的那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防止发出声音被姜黎听见。

身后的人迟迟没有进来，不知道在想什么，于是符歌又一次回头，只是还没看到庚廷的表情，就被狠狠地插入。他没有防备，身体往前一倾，扎到了被子间，喉间不受控制地涌出一声带着哭腔的闷哼。

姜黎的声音戛然而止，庚廷不知怎么没有立刻抽动，符歌咬着被子缓了口气，才说：“你继续说。”

他声音发软地催促。

34

符歌没能好好完成与姜黎的通话，每每他正要开口时都被身后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