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苒苒一到小院,就看见自己院门口围了一圈弟子。
为首穿紫色镶边弟子服的师兄见任苒苒走过来,问道:“这屋可是你的住所?”
任苒苒有些疑惑,还是对着他点点头。
那师兄紧盯着任苒苒又问:“你是任苒苒?”
任苒苒答道:“回师兄,我是。”
“赵飞花你认识吗?”
任苒苒皱了皱眉,隐隐感觉有些不妙,回道:“我们同为外门弟子,又是在同一个地方招回宗门,算同乡,是认识的。”
“我是刑罚堂弟子,有人举报你在后山杀害了赵飞花,麻烦你跟我去一趟刑罚堂协助调查。”
随后不等任苒苒回答,在他身后走出两名弟子,二话不说就要往任苒苒手上套禁制。
任苒苒动作比脑子快,一个侧身,避了开来。
“师兄这是认定我是凶手了?”
任苒苒语气谈不上和善,加上她的不配合,那两位弟子当即拔剑对峙。
“师妹这是不愿意配合我们刑罚堂办案?”
任苒苒却不理他们的剑拔弩张,她不信他们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了她。
“师兄说笑了,师妹愿意协助刑罚堂办案,只是,我既不是犯人,师兄为何为何要给我套禁制?”
“你杀了人你还有理了?”
任苒苒冷笑一声:“师兄说我杀了人,手上可是有证据?”
说起证据,那两名弟子瞬间又有底气了:“证据自然有,等你到了刑罚堂就能见到了。”
“哦~是吗?不知是什么样的证据让你们认定就是我杀的了人?还有,举报我的那人可敢在刑罚堂与我当面对峙?”
任苒苒几乎可以肯定,赵飞花的死是花拾的手笔,只是她想不到,花拾为了陷害她,居然拖了快一年,才让案件浮出水面。
“够了!”两名弟子还要再说些什么,就被为首的师兄一声厉喝给打断。
“跟上,一切到了刑罚堂再说。”
两名弟子只得恨恨地瞪了一眼任苒苒,跟在她的身后走,倒也不再提禁制的事。
待任苒苒他们一离开,外门便开始流传开来,说:“任苒苒杀人了···。”
“嘁!你们才知道?”袁中坐在一堆外门弟子中间,满脸的嘲讽。
“袁师兄这是知道什么内幕?”
听这话,袁中丢了口中的草根,正襟危坐。
“你们不知道吧?三年前有个师兄得罪了她,不知怎的,没几天,那师兄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
“你们猜他怎么着了?”
那群弟子纷纷问道:“怎么样了?”
“那还用说,肯定是死了呀。”
“不是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吗?师兄怎么就断定人是死了呢?”
袁中翻了个大白眼:“我自然有我的方法,你们这些小菜鸡就别管这么多了,那人,你们惹不起。”
“师兄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去上报?”
袁中一巴掌拍在那弟子的脑门上:“你想死,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说完,袁中拍拍屁股走远了。
任苒苒来到刑罚堂,一眼就看到放在正堂中间盖着白布的担架,猜想,那大概是赵飞花的尸体无疑了。
只是,她不知道赵飞花是那时候死的还是最近死的,当时她只看到花拾重伤了赵飞花。
事实如何,还真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