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这话多讨饶喜欢?西门庆忍不住笑了声,脸上羞恼之色也淡去三分“恩,就是那东西。”抿了口热茶,去了寒意“眼下,他还没摸透我的底细不敢下手。但先前我叫你来,似乎有些……大意。”安和一顿,却是了然何意,脸色铁青了三分,更是不快。他家老爷当年都没对自己怎么着过,连动手动脚都没。这什么狗屁知县,一上来就对他打了坏主意?他当他什么东西?!西门庆见状,轻笑声“这几日,谁来找你,你都不许去,如若察觉不对,便用这迷魂了他,先逃出来,自然我会替你处理。”吃了块点心垫饥“别怕给我找麻烦,如若你真被他怎么了,反倒是我的麻烦!”安和一阵,他没想到西门庆这么快就察觉自己的想法,固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更是好奇的追问“这是为何?”西门庆冷哼声,拿了块糕点砸向安和“对他而言,你固然是个下人,可毕竟是我的信任的副手。可却如此轻易得手,想来那西门庆也不是个难对付的。而且,每每对你做些什么事,脑子里想的去而是对我!这道也罢,可时间久了,你觉得……”安和顿时冒出一层冷汗“真有那天,小爷我先阉了他!”西门庆瞧着他那德行,忍不住轻笑道“阉了作何?还不如一刀杀了干净,反正你是死活活不了了~”这冷酷的言辞,却让安和忍不住轻笑,替西门庆整理了会儿桌子后方才道“不过,这几日我岂不是不能出去看铺子?张顺子说是过几天要来一批货,我还得看呢。”“这让那石掌柜去做,你这几日便出门替我去南阳看看货色,顺路把这几头的铺子也看了。”西门庆淡淡的开口。安和心里笑了声,他家老爷啊,哎~“成吧,我明儿就走?”“别介,今晚就走,这种脑容量等于零的东西,还不知道能不能熬过今夜。现在就给我回去收拾收拾,滚吧。”西门庆拿起书本,翻了页,凉凉开口。安和替他收拾了下杂乱的书房,忍不住调侃道“老爷,安顺又偷懒了?”西门庆冷笑声“他哪天不偷懒的?”“哼,我这就去收拾那小子去!”安和眼神暗了暗,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滋味。“恩~去吧。”挥了挥手。安和那小子出门就去找那小子,寻了半天,这才从某个角落里捕到。只是,逮住后,免不了一顿好打。打的是那小子嗷嗷乱叫,哭着跑去找自家老爷。这边笑闹不止,那边西门庆却见武松大包小包的扛着东西回来。瞧了瞧天色,心里暗叹幸好。要不是自己聪明先支走了那知县,真要让两人碰上。还不知会怎么样呢~武松把其他东西一扔,先把食盒里的几盘菜拿了出来“刚做好,还热着呢,那李师傅还抱怨你不去吃,非要带回家吃,味道都变了的。”西门庆瞧着被扔到一旁的账册,没吭声,乖乖洗了手,拿起筷子“一起吃不?”“不了,等你那几个菜的时候,我就先在酒店里要了几个包子,现在也不饿。”武松到也不介意,放好菜,往旁边一坐,说实话他也是对这种鱼虾没兴趣,就他而言还不如几个包子,二斤牛肉来的舒坦。西门庆拿起筷子,慢慢的一口一口咀嚼,这咸蛋黄锅巴香脆,蛋黄好吃……其实没什么营养也没什么特殊的喜好,而且过于油腻,先前安顺问他,自己也不过随口说的。吃了几口,因心中有事,心神不知下居然就定着这一盘菜下筷子。武松瞧着固然好奇,却没多言,毕竟吃食方面他到也不怎么在意,想来也不会吃什么事儿,还有些奇怪自家大哥怎么换了口味?待西门庆回神,却见空盘,腹中涨的难受,还怪油腻的。喝了几口茶,方才压下这种感觉,再想吃其他,却是怎么都下不了口。暗骂了句该死,这知县莫要有把柄落在自己手上,否则,他定要让这混账求生不能求死不能!“怎么了大哥?”武松见他只吃了一盘菜后,对其他往日喜爱根本没下筷,心中有些不安“可有心事?”他对自家大哥还有三分了解。西门庆深吸了口气,再呼出,都觉得食道都油腻的可怕“没事,去让安顺替我煮些消食去油腻的茶。”“吃的不舒服?”武松有些好气又有些好笑的瞧着西门庆,见其蹬了自己一眼,便撇头轻笑道“大哥,你早已不是孩子,怎么还如此贪吃?这锅巴固然香脆,可毕竟油腻,来我替你揉揉。”“去你的,”西门庆拍开他的爪子“今儿烦着呢,回内书房了,让安顺把茶送来。”武松笑着去吩咐,回头便在内书房瞧见窝成一团的西门庆。瞧其难受的卷着身子,便伸手试探的揉了揉他的肚子。后者瞧都没瞧自己一眼,反倒是把身子往他怀里拱了拱。武松当即心定,一把搂住西门庆塞怀中,左手托着后背,右手则替他轻柔的安抚着吃的不舒服的肠胃。西门庆哼哼了两声,表示自己舒坦,也没多少动作,便是柔顺的要死。不知为何,武松瞧着心中有几分痒痒的滋味,想要做些什么,却又不敢。掌下,那柔软的小肚子,软绵绵的,颇有几分弹性,甜蜜的滋味在心中微微扩散,心想莫不是这就是喜欢?哎,如若能和大哥这么做一辈子无忧无虑的兄弟,那该有多好?外界纷争太多,凡事太多,西门庆一直不愿自己助他,武松瞧着心里也憋火难受。他家大哥到底是不信任自己,还是为了什么?想着,想着,小爪子自觉没动,可揉着揉着,就是往下移了三分。西门庆睁眼,瞥了他眼,都快揉到那儿了,真要替他揉,西门庆也不介意,最好直接把他的小虎崽子塞进去揉。想来,那双粗糙的手,甚是能给自己带来刺激……停!不能再想,再想真要出问题了。心中暗暗唾弃,可还是舒爽的往武松怀里拱了拱。美人怀中无骨,轻柔而香气四溢。武松固然心里喜欢的紧,可就那颗榆木脑袋也不会想到别的地方,只是单纯的觉得此刻舒坦的额紧。可他舒坦了,西门庆难受着,先不说,这撩拨的动作,光那该死的晚饭,就让他一整夜一整夜的上吐下泻。不过一个多时辰,他那饥饿的小菊花就疼的要死要活。好不容易回屋躺下,愤恨的咬着被子暗骂:不是还要吃肉吗?还要吃肉吗?!就这德行,吃他脑袋的肉!武松,你个混蛋给我等着!爷我非要吃饱了自己!哎呦,哎呦,厕所……第二天清朝,西门庆脸色苍白的就差没唱个菊花残了。颇有怨念的瞟了眼武松,后者只当西门庆身子不舒爽,迁怒与自己。顿时上前替他夹菜送粥的安抚,让西门庆当真是想骂也找不到借口,愤恨的鼓着脸,死命的往嘴里塞食物。可,昨儿都吃伤了,今儿就算是青菜白粥,那也不可多吃不是?昨夜菊花残没唱够吧?今儿继续?!总之,西门庆真的是被武松和那新上任的知县害苦了,一连几日的菊花残,唱的是筋疲力尽,瞧着武松也没有吃肉的打算…不,心里有,身子没~好吧,就算有,也不敢不是~?这次菊花残一连唱了三日,刚好就要吃肉,还不是其后一个星期都得唱?反正武松这小子一时半会儿跑不了,自己先养好身子,随后想个法子,灌醉了那小子继续扔床上去。西门庆被他折腾的都不想重新想法子计算武松那小子了,反正那笨老虎是自己养大的,对自己毫无防备之心,再说最后看似吃亏的都是自己。想来武松也不可能能想到哪方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