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你们昨天抓住得那人给放了!”伊宣也没和他多话直奔主题“是!是!是!”片刻,见沔鱼衣衫完整的出现有些惋惜。昨天那些官员都干什么去了!这么大个美人就没看见?☆、发放灾粮时,沔鱼终于对忍不住我开口问道“他是六皇子,那你呢?”胆战的语气拖着残音“我?”调皮的钩住伊宣“当然是他的男宠了呀!”说完决不理会路槐抽筋的嘴角,以及伊宣僵硬的身子,蹭啊蹭的,一副献媚讨好的样~沔鱼他什么也没说,但那双如冰点的眼中却写满了鄙视。斩杀了那些官员,合着资料如果没猜错库房里的那些粮草应该是卖给敖国!它在上游常年来盐碱地越发严重使得他们民不聊生。这粮草早就卖了要是要不回,现下也不想处理!原本就只是出宫散心碰上这灾况也是没办法。以后能不动手便不动!完全做甩手掌柜,东西一扔跑去没人的地方练武。哎~其实对明天的那事还是挺担心的,先不说身体虚弱功力未恢,就对手而言他都是可怕的!堂堂一剑山庄未来的庄主功夫能弱到哪里?这天空上为什么就不能落下个星星砸死那小子?清晨如约赶至,整件事都未告诉诺依,别问我为什么,只是不想说!同样不知此事的伊宣以及知道始末的路槐被我强行留下。一句话简单概括,城里这么忙我和凌羽那个什么地出去一会儿……脸上那暧昧的笑容让伊宣狠狠瞪了眼凌羽而我乐滋滋的欠着他的手走也~~望着对面的沔鱼撇撇嘴“也别废话了,开始吧。”双方抽出长剑备战,沔鱼傲气十足“好!痛快!如果我输了,那诺依便是你的!”“呵!敢情诺依在你心里只是件东西啊!说放就放?”愤恨的指剑“不管输赢诺依爱和谁在一起我绝不阻拦!”“哼!少数大话!接招!”话音未落,长剑呼啸着向我冲来。另一边,被我强制留下的路槐装作漫不经心问道“伊宣你们知道笑天武功如何吗?”放下手上批阅的书信抬头“嗯?笑天啊~你也知道笑天的身份,堂堂大将军武功怎么可能不好?更何况笑天七岁便斗败狼王六年过去,我想武学上就连父皇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自豪的眼神让路槐安心可随后诺依的回答却……“话是没错但笑天在那次事后,经脉不通就算有在大的能力也无拘于世!”诺依说得很心痛。“那和沔鱼比起来呢?”路槐希望自己是多问了的。“和以前的笑天比他更本不值一提,可现在………”无奈的摇摇头,伊宣继续做自己的事。望着那两个闷闷不乐低头做事的人,路槐觉得自己应该坦白!“那如果我说现在……笑天在城外同沔鱼决战……”话不结尾,路槐便后悔了,被杀气腾腾的两人架着出去那感觉……不太好受!城外,几招之内便被沔鱼压制。苦撑着回剑,哎~我战笑天何时堕落到这地步?内力聚集到堵塞的经脉处,胀痛的撑裂感使我身子一软,无奈倒退着向后,一口鲜血喷出洒渐在嫩绿色的草地上分外刺眼。起身抢在沔鱼开口前自嘲道“呵呵~让你见笑了,久伤未愈。”擦干唇旁的血迹,甩剑望向凌羽,突然有种拔剑四顾心茫然的感觉。沔鱼皱皱眉头很不情愿的开口“既然笑天兄伤势未愈,那我们改天再战。”“不必!”我战笑天何时需要别人的施舍了?可笑!一语不发,挥剑袭去。可就在这时,那三位美人匆匆赶到,什么也不说诺依“嘭”的把我扑倒在地。不能起身只好用怨恨的目光扫射路槐,后者心虚的往伊宣身后藏藏。拍拍埋在胸口的头哄道“乖~先起来,等回去再让你爬好不?”可那个脑袋今天有点抽,死命的摇动着就是不起来。“哎~诺依,别忘了我的身份我的骄傲!”叹息着说出事实可这点好像激怒了诺依,他猛地坐起拉住我的前襟愤怒的吼道“你还有骄傲?怎么就从地牢里出来后就看不出你还有你战笑天的骄傲!”不敢致信的睁大双眼,思考半天,转过头苦笑着不吭声。他……。。说得是事实我已不再是当年的笑天了。重重的一巴掌甩在脸上,“你给我起来!你不是想要这天下吗?为什么就不再去争夺了?你对得起我们吗?对得起远在临国的天赐吗?你说啊!说!”一颗颗滚烫的泪水湿透了我的上衣,回想当初恶斗狼王时我是何等的豪气!天云一战面对七十万大军,我领着五万精兵对敌时我又是何等的无畏!战败儒国十岁的我站在儒国国君面前一刀割下他太子头颅时,我又是何等的霸气!现在我这算什么?还是那个不顾一切的战笑天吗?“小傻瓜,你这样压着我,叫我这么起来?”揉揉他的腰,这里上两天刚被别人碰过!摸回来!“嗔”的声怀里的人儿刚发现现在这姿势有多暧昧,红着脸窜到凌羽哪儿。低头不知道在和他们三人说着什么。转身面对战场,沔鱼兄因为那张脸升级到青鱼,铁青铁青的~默默运功惊喜地发现刚才那口血化解了堵塞的经脉!仰天长啸!也不说声,再次挥出宝剑。内力剧烈的撕破空气,惊天一剑,侵袭着向沔鱼奔腾而去。沔鱼匆忙间迎战,巨大的内力使得他手臂一麻,长剑险些脱手。愤怒回击,借有我刚才的余力,拦腰横扫。我猛的踏前一步,身体微微一侧间,让开了这一扫,嘲笑地反腿一踢。在战场上学来的招数,可不是花腔调子,好看不好用。招招杀敌才是目的!就在沔鱼重心不稳,先前摔倒时,我已把长剑驾御他颈部。好心的提问“沔鱼兄还要比吗?”“哼!”愤恨的转过头不再理我。耸耸肩无所谓的收剑,见他落寞的神色一时不忍或者说还想打击他?分不清“沔鱼兄,别难过。输给我你应该感到骄傲!”疑惑的回视,好血的舔舔下唇“我的名字叫战笑天!”说完哈哈大笑,不理会躺在地上喃喃自语的死鱼,一把揉过诺依。见他崇拜的望着我,得意地重重吻下。甜腻的小嘴惊呼着张开,吸嗦着柔软的唇瓣,华顺的小舌颤抖着回应,霸道的缠绕它挑逗它,良久才松口。瘫软得倒在我怀里,磨蹭着他的脸颊低沉着嗓音“诺依,”见他抬头,那含水的眸子闪动着注视我,滚烫的脸颊红彤彤的,抱着他无骨的腰肢“想清楚了吗?他可以给你的我不能。”“那主人会爱我吗?”无邪的期待的害怕的颤抖的问我。“当然,诺依。”心疼得看着他心满意足的表情,狠狠的一咬那艳红的双唇,再次开口“诺依?”“嗯?”幸福的蹭着我的身子,他在燃火!“诺依,你……。。今天早饭吃得是青菜?”问得小心翼翼~他一时还没反映,然后猛地推开我,头也不会得跑了……伊宣幸灾乐祸的指着我大笑可掩饰不住目光中的羡慕。“好啦好啦~别笑了,笑得真难听。”假装掏掏耳朵“反正诺依是掉进我这个坑了,你们什么时候想好了告诉我声。”转身往城里走去“记住了!我给不了你们唯一!但你们却不能有别人!”☆、后来不知道沔鱼什么时候同金玲走了,但路槐却留下。我问他是否愿助我得天下时,他愣了愣片刻后很吃惊得问我“笑天你觉得我能行吗?”肯定的点点头“路槐你不单单是你一个人!你还有你的路谷。”“感情你是把注意打到我家哪了?”可随即便肯定地点头答应。傍晚便离开我们回路谷。那晚朝廷送报说:召汝两城应盐碱地日益加重已导致颗粒无收,现又有大量灾民,朝廷已无粮可派。叹息着把奏折往前一扔,伊宣求助的望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