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光年正气凛然:“我还在思考。”
鹿溪:“一起去吧,我们去做个了结。”
薄光年:“嗯?”
鹿溪云淡风轻:“我们带一支枪,但凡景宴哪句话说得不对了你听着不爽了,我们就一枪毙了他,让他把命交代在这儿,永绝后患。你看怎么样?”
薄光年:“……”
作者有话说:
我昨天真的抖出很多虫虫,我觉得是输入法的错,就打了输入法一顿,然后它一直在哭,把我都哭短了。
ps,“每次吹唢呐,都觉得死的是前任。”网络梗,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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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属于[]
她好真诚,眼睛亮晶晶,一副在认真发问的样子。
薄光年望着她,一句“也可以”差点就脱口而出。
话到嘴边,他扶她坐稳:“我没有这个意思。”
鹿溪指出:“不是吗?你真的好在意他。”
薄光年冷笑:“你未免想太多。”
“我不明白,是男性对妻子都会有这样的占有欲吗?就,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走的那种感觉?”鹿溪重新拿起盘子,将刚刚没吃完的兔腿吹凉,诚恳发问,“是不是因为你没谈过恋爱,所以总觉得自己很亏?”
薄光年皱眉:“你怎么还在吃兔腿。”
鹿溪倏地睁圆眼:“我没吃饱,我不能吃吗?就因为指令卡,你连肉都不让我吃了吗?”
薄光年本来想问,兔腿会不会已经凉了,要不要烤新的。
但看她小心翼翼地用门牙咬着吹,又觉得,应该还没凉。
算了。
吃吧。
他一言不发,移开目光。
肉是阮知知烤的,外焦里嫩还流油,薄光年切的大小刚刚好,她飞快地消灭了一整只。
不过在座也只有她还有心思吃兔兔。
其余几个人各怀心思,关了直播,一时间都感到失语。
简竹真觉得她跟景宴的事儿不能拿到面上来说,可今晚景宴未免太明显也太过分,她一分钟也待不下去:“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既然没有别的活动,那我和阿宴就先离开了。”
景宴没动,也没说话。
他被薄光年刚刚说那句话时的气场震了一下,还没回过神。
愣了一会儿之后反应过来,明知对方在玩梗,可还是实打实的心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