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酒席接近尾声。
村民们贴心地帮南枝收拾了场地。
又将剩下的猪肉分解卖给了村民。
南母也打包了些鸡鱼回了南岭。
南枝说给她拿些肉回去,她却怎么都不肯。
千叮咛万嘱咐。
“你们上京之前,可一定要去一趟南岭啊,娘给你们做些饼子路上吃!”
南枝答应下来,她这才安心坐上牛车,回转。
元陌被村民灌的有点多,酒席还没散就睡了。
三公子和几个小的闹了一整天,也累得早早就上了床。
南枝收拾完屋里屋外,给元陌熬了些醒酒汤。
叫他起来喝了,免得第二日头疼。
元陌半梦半醒,脸上也白里透红。
喝了汤仍嘤咛着难受。
叫南枝心疼。
“你看你,喝这么多做什么?谁让你喝你都喝?”
元陌撒娇似地抱着南枝的脖子,头发蹭了蹭。
“这样的场合,不喝谁的都不好,叫人瞎想,心里不安……”
“嗯!你倒是心善,什么都为别人着想!”
元陌失笑,鼻音很重。
又往南枝怀里缩了缩。
“枝枝……要是从一开始就是你就好了……”
“嗯?”
南枝不知道他没头没脑的在说什么。
元陌闭着眼睛,哼哼唧唧。
“要是,和我拜堂的人,是你就好了……”
南枝怔了怔,心里有些酸涩,打岔道:
“那时你不已经卧床了吗?不算拜堂。”
元陌也苦涩笑笑。
“是……不是!算的,我是你相公!”
“好,你是我相公。”
南枝哄着他,手上轻轻拍着他的背。
嘴角噙着笑意。
元陌摸索着找到她的手,十指相扣。
“等我好了,我补给你……婚礼,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