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汝佩心知肚明,堆上笑意道:“是。”苏墨辰完全不说话,微微皱着眉头盯着此刻非常识时务的吴汝佩!平日里那些盛宠的妃子可不是她这样的?她这样巴结讨好着皇后,倒是在意皇后比在意他还多!这个该死的女人!到底分不分的清什么是主,什么是次?!苏墨辰敛下眸色,含着笑意望着秦沁和道:“我们走罢。”吴汝佩看着他们夫妻情深,默默的跟在身边。吴汝佩眼睁睁的看着苏墨辰怎么对她笑,怎么将秦沁和揽进怀里,他如何宠溺的点着她的脑门,如何将她最爱的木芙蓉摘下来,亲自戴在她的耳鬓边上。皇后身边的蝉夕无比骄傲的扫了一眼吴汝佩,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吴汝佩突然觉得很心酸,原来这个设定也和她的原著相同,他还是那样深切的爱着秦沁和!与其说是他们三个在逛花园,不如说是吴汝佩看着他两在你侬我侬地逛花园,真是太没趣了,吴汝佩无精打采的对着手指,希望他们快点逛完,自己好回家补个觉,想着补觉,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本是无意之举,却全数落进苏墨辰的眼中,眸色暗了暗,她看见他和别的女人恩爱,她也不嫉妒?居然还打哈欠,她是觉得无趣么?她压根一点也不在乎!心里猛地一顿,但随即调整好情绪,笑着望着秦沁和道:“真是好久没有和皇后一起逛花园了,最近前朝的事真是让朕头疼。”“皇上说的是唐国又开始在边境滋扰的事么?”顿了顿:“爹爹会帮皇上摆平那些贼心不死的寇贼的。”苏墨辰点了点她的鼻尖,含着笑意宠溺道:“朕相信秦将军有这个实力。”秦沁和含着笑意窝进苏墨辰的怀里,面色绯红,眸色情动如波。苏墨辰仿佛完全不避讳有人在场,修长的手指勾起秦沁和的下巴,薄唇轻轻的覆上去,秦沁和脸色一红,纤细的手指推着他的胸膛,半天才娇羞道:“皇上,现下可是白天,而且吴妹妹还在呢?”苏墨辰揽着她的腰肢,嘴角笑意更甚:“她在有什么关系?”嘴角含着笑意印上去。吴汝佩翻了个白眼,苏墨辰真狠,在现场上演打情骂俏,不过他说的也对,她在有什么关系,他两随便一个都官大压死她,她确实没什么话语权。玉茶和蝉夕早就不好意思的红着脸低下头了。但是这些对于吴汝佩根本就没什么嘛?先别说她以前看的那些片子了,就连现在的偶像剧,一个比一个重口味,接吻真的就是嘴巴给嘴巴挠痒痒了,忍不住抬头望了望天。心里闪过一个念头,苏墨辰你混蛋,想表演,你两回去凤栖宫或者辰心殿呀?在这干嘛?在这也就算了,还把她留下来观看是几个意思?她好像回家补觉呀!忍不住又是一个哈欠!苏墨辰瞥眼扫了她伸手拍着嘴巴打哈欠,眸色更加暗了暗,眉头拧的更紧!终于在吴汝佩吴汝佩望着桌上的包裹,里面整齐的叠着两件雪白的狐裘,还有两件白色的中衣,吴汝佩愣愣的拿起来,中衣的手感很柔软,最重要的是很暖和,用现代的词形容,那就是保暖内衣了,吴汝佩半天回不过来神,这是什么情况?谁会送她这个?知道她有寒症的只有苏墨辰一个,难道是他?那日辰心殿外,他的话语又回荡在耳边:“朕会命人给你送几顶上好的狐裘去。”吴汝佩现在不明白的有两个问题,一,如果这个事苏墨辰送的,那么他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送?二,若不是苏墨辰送的,那么还会是谁送的?二碧上前看了看包裹里面的狐裘和中衣,摸了摸,惊讶道:“这是上好的雪狐皮织成的,怎么会有人送过来?这件中衣也是雪狐绒纺成的。”二碧还在不停思索,自言自语:“会是谁送来的?”二碧提到雪狐,让吴汝佩一顿,雪狐?那不是只有在雪山有?皇后有一顶狐裘,就是苏墨辰亲自去雪山猎的。但是如果是苏墨辰的话,说不通呀?就在吴汝佩打算深究的时候,外面宫人来报:“回娘娘,小王爷犯了伤寒,高烧不退,人一直昏迷着,口中还不停说着胡话,皇上还未下朝,皇后已经过去了,娘娘是否要过去?”“去,快,准备!”吴汝佩皱眉,放下手中的狐裘,几乎是本能的说出要过去,不是她傻,也不是她不知道十七的本质,但是冥冥之中,似乎真的有什么在牵引着她,就像血脉相连的感应一样。去庆和殿的路上,吴汝佩不停的从轿辇中探出头,催促着快点,忍不住问旁边的宫人:“小王爷怎么会突然染了伤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