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祖昭的脚下跪着一地的人,正是五斗米教在本地的分坛坛主安飞远和本地的黑心教众,“将军饶了我等啊,我们已经将进入县城的密道都已经告诉了你,还有本教的切口,能够告诉将军的我都说了!”
安飞远大汗淋漓,本来他是想着从密道逃出去找到外面的黄巾军,里应外合,将祖昭给杀死,但是却没有想到祖昭早已经在密道口派人潜伏,为的是想要知道到底还有谁知道这个密道,以便于一网打尽,谁知道经过审问安飞远的教徒才知道,这个家伙竟然和外面的黄巾军里应外合,要将外面的黄巾军放进城里来。
祖昭索性来个偷梁换柱,拿了安飞远的玉佩让从这里经商路过的卖油翁顶替安飞远,进入了张自忠的大帐当中。
“这些年你们拐卖人口赚了不少肮脏的钱吧?拿出来还有你藏着的粮草也一同拿出来!”
祖昭一脚踢出,踢中了安飞远的胸膛,将他踢出老远。
“待下去,眼下粮草紧缺,将这个家伙好好审问,问出他的不义之财在哪里!”。
……
午夜十分,张自忠披上铠甲,纠集自己的亲卫和二百步勇,悄悄的离开大营,上着怀戎县护城河方向而去。
咕咕!
护城河那边传来暗号,这是代表着安全的意思。张自忠吐出一口气,回头看了看怀戎县的县城,脸上就多了一丝冷笑。
咕咕!
张自忠身边的近卫发出回应的暗语。
护城河在哗哗的流着,上面有着几个士兵趴在筏子上,乍一眼望去似乎没有人一般。等张自忠呢过来的时候,筏子上的亲兵慌忙站起来,此刻他们将筏子首尾相连,组成一座浮桥,让二百名步勇依次过了护城河。
“秘洞就在那边,里面也是有着流水再淌,不过我们已经安排了筏子,大人放心!”亲兵再次上前禀报,灵者张自忠上秘洞走去。
“等等!传令下去将在大帐当中的安飞远给我看住,就说等我大胜归来要好生的款待他!若是他敢离开大帐半步格杀勿论!”
张自忠冷酷的下着命令,尽管没有可疑的疑点,但是现在仍然让他有着一种不好的预感。
咕咕!
近卫上着对面名叫了一声,这是夜猫子的声音,在这个夜晚非常的正常,那这个做暗号最好不过了。
咕咕!
对面的守卫传来平安的信号。身边的亲卫松了一口气,看着张自忠。
张自忠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上这条黑黝黝的秘洞心脏跳动的越发厉害。他站在秘洞处犹豫不决。抬起脚却始终没有落到筏子上。
“将军,对面把守秘洞的人是我们派过去的亲兵!”近卫在身边小声的说道。
而在此时城墙上再次放下了草人,因为护城河的秘洞就紧挨在墙根上,隐约的能够听到上面士卒的话语:“今天再次放下这些草人,等着张自忠那个笨蛋再往上射一些弓箭,我们明天就可以有着箭矢用了,就算他用火箭烧也不是还给我们送一些弓箭?”
“张自忠听说很英明,实际上就是一个草包,你看看他几天被咱们五十个草人吓得都没有动静了!什么名将,一个正宗的草包,咱们白天说的那句话叫做什么来着?”
“我知道我知道,是张自忠你这么笨你妈知道吗?”
“我差点就被这句话给笑岔了气,这是谁发明的这句话?”
张自忠听到上面士卒的话语,整个人脸上都变成了黑色,周围的士卒有着死命憋着笑,,脸上青筋一根根的。
“祖昭明天我攻下你的城头,我要让你好看!”张自忠狠狠的咬着牙,踏上了在秘洞中的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