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川也是个人精,原本想自己只是东带著来玩的,锦又一身凡人勿近的威仪气势,根本不敢随便造次,这时听锦这麽一说,自然藉著机会攀上,甜甜喊了一声:「锦,真的谢谢你,我从没见过这麽美丽的海滩。」後觉41吉川也是个人精,原本想自己只是东带著来玩的,锦又一身凡人勿近的威仪气势,根本不敢随便造次,这时听锦这麽一说,自然藉著机会攀上,甜甜喊了一声:「锦,真的谢谢你,我从没见过这麽美丽的海滩。」锦微笑点头,说道:「昨天只是逛逛而已吧?今天让米诺带你去浮潜,这里没有污染,海底的美景肯定让你更加惊艳。」「浮潜?!太好了!」吉川兴奋的喊了出来,随即又一脸惋惜的看向东:「啊,可惜东师兄生病了。」「怎麽?东也喜欢浮潜吗?」锦的语气带著一丝兴味和他自己都没觉察的讨好。「何只喜欢,东师兄连执照都有,一般都在琉球玩,有长假期就到其它地方去。」锦转头看东,想从他眼中看到一丝喜悦期待,哪怕只有一点也好,可惜那人的表情一分未变,依旧淡漠拒人。一股恼怒便那麽升了上来,锦转向吉川,依旧维持著和煦:「果真可惜,也只好等他病好再说,这几天就要辛苦吉川你了,你玩过以後把附近好玩的、好看的都告诉你东师兄,刺激刺激他看病会不会好的快一些。」吉川被锦逗得笑了出来,转头对东说道:「东师兄,那我可就不客气罗!」东对他浅浅一笑:「玩开心点,连我的份儿一起。」那浅淡笑容脆弱的好像玻璃,一碰就要碎掉的感觉,锦心里不知怎麽有点发慌,有一种必须牢牢抓紧他的冲动。拍拍吉川的肩膀,锦说道:「快下去准备了,再晚太阳太晒对皮肤不好。」见锦没有离开的意思,吉川不禁问道:「锦不一起?」「我和你东师兄说说话,免得他闷得抱怨我这个主人不负责任。」锦一面说、一面往东床边走去,显然没陪吉川的打算。「喔。」吉川应了一声,显得有些失望。待吉川离开後,锦的怒气便不压抑,那怒气从何而来锦也不清楚,就是…听到他生病发烧、见到他虚软的模样、看不出他对这次假期有任何期待…该死的就是生气!坐上东的床边,锦已无半点刚才对吉川的亲切和善,声音冷厉:「别以为用苦肉计我就会放过你。」「我没那麽天真。」东把视线转向窗外,淡淡说道。「既然不天真,怎麽会做出昨天那麽愚蠢的事呢?」锦冷笑道。确实是愚蠢,他忽略了吉川急需镁光灯的心态,所以才犯下这错,但在东来说,这是”家事”,没必要和锦说。「不过我还该感谢你的愚蠢…」太过诡异的声线让东不由自主的回头,正好对上锦的视线,就好像兽类盯著自己的猎物一般…背脊倏地发凉。「即使是肉体交易,也有游戏规则,你要的价钱不高,我也不好要求太多,但你既然讨了高价,我也就没什麽好客气了。」锦低低笑了起来,那是一种带著趾高气昂、势在必得的戏谑笑容,就像狮子耍弄自己脚底下的战利品一样。东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眼神立时充满戒备,见到锦动作自若的自衣袋里拿出一个小锦盒,眼中警戒更盛。锦轻佻的笑了出来:「放心,不是戒指,你还没那资格。」把铁灰色的丝绒盒子打开,里面是个像是女人耳环般的饰品,小小细细闪著冷光的白金环,环上嵌著一颗水滴状的红色宝石,像是红色的眼泪一般。刻意把小环放在东眼前,锦淡淡说著:「这可是我连夜让人送来的,因为时间紧迫,来不及特别打造,就先将就了,以後再换个更好的给你。」「这是什麽?!」「让你记住自己身份的标记,」锦将那小环拿了出来,轻轻掰了一下,那环便开了,露山一截尖尖的针头。东看著脸色又白了几分。「放心,我知道你还有工作,在我们是”要好朋友”的时候可以拿下来,和我在一起…提醒自己真正身份时再戴著。」解开东的睡衣扣子,露出他光洁白皙的胸膛,锦抚摸一阵,说道:「真烫…」手指拧上左边的乳尖,用力搓揉,他可没少用力,感到手上身体的细微震颤,锦轻笑出来:「好像更敏感了…那可不好,穿的时候会更痛哟!」後觉42解开东的睡衣扣子,露出他光洁白皙的胸膛,锦抚摸一阵,说道:「真烫…」手指拧上左边的乳尖,用力搓揉,他可没少用力,感到手上身体的细微震颤,锦轻笑出来:「好像更敏感了…那可不好,穿的时候会更痛哟!」胸口敏感处一阵阵火辣辣的痛不断传来,东索性闭起眼睛,转过头去。「知道为什麽穿左边吗?」锦俯首在那细白的颈项舔了一下,在东耳畔低声轻喃,彷佛恶魔的低语:「那里离心脏最近,你可以细细体会烙在心上的感觉。」虽然东眼睛闭著,看不到他任何表情,但在锦话落之後,东的睫毛不受控的颤了起来。见他胸口乳粒已经硬如小石,锦拈起那小环,轻声说道:「听说会很痛呢!不过我相信你忍得住,因为…你师弟还在楼下,你不会想让他听到的,是吧?!」随著锦话声落下,东只感到胸口处传来一阵激痛,那瞬间,似乎连心跳都停止了一般,有种…心脏被刺穿的错觉…东闷哼一声,把痛全咬在自己唇里,四肢紧绷,身体不由自主的往上弹,锦在穿刺前早已偎在东身旁,将他双腿压制著,这时扣住他的双臂,让他动弹不得。待那一下剧痛过後,东放松下来,身体重重落在床上,用力喘了几下,可胸口紧接而来一阵接著一阵如火炙般的抽痛,虽然不及刚才让人连呼吸都是不能的激痛,却也让人难以忍受。他不由自己的想缩起身体,却让锦紧紧压制著,下意识的转过头看著那个给予他痛苦的人,可已经什麽也无法思考。才只那麽短短一分钟,东的头发已经给汗给浸湿,全身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望著锦的眼睛空落落的,什麽都没有,只剩无尽的迷茫。锦的心抽了一下,意料之外的有些疼…顺顺他汗湿的发,拭去他脸上汗水,抹去他眼角未成形的泪,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此刻不该有的柔情是那麽理所当然的泛滥,锦低头吻吻东的额头,原该火热的温度,这时却凉冷如水。「很疼吗?可是我不会道歉,这是你要求的契约…从今以後,你只能属於我…」锦一下又一下轻柔的吻著失神的人,手指轻轻碰触著才刚镶上他胸口的小环,不意外的听到一声重重的抽气声。成功带回东的意识後,锦说道:「你知道吗?这里的痛会带起另一个地方的无上快感…」随著自己的话语,锦的手慢慢往下,握住那处柔软轻轻捋动,感受著它在自己手里变大变硬。「…记住,你的痛苦和快乐都是我所给予…」锦俯首轻轻含住才受伤的地方,细细舔著不断泌出的血珠,偶尔不经意扯动那淫美的饰品。痛…痛得他想尖叫、痛得他想哭喊,可更让东害怕的是,胸口那处尖锐的痛延伸到下腹却明显变了调,他紧紧握住拳头、狠狠咬破了唇也无法阻止自己在锦手里的释放…吉川做梦也没想到他竟会看到这种景像,原本只是想著东二餐没好好吃,所以准备一些餐点要拿上楼给东,或许是早先离开时门没关好,留了一条缝,自那门缝中流泄而出的压抑吟喘让他不由自己的轻轻推开一些…从吉川的角度只能看到锦的背面,东虽然整个人被锦遮住,但锦不住低头轻吻身下人、用手帮另一个人发泄的样子却是十分明显,加上时不时自东鼻间逸出难以抑制的轻吟细喘…连猜测都不用就知道房里正发生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