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恩直接被气哭了。
她刚才还闹他,两个人在篝火旁这么久,她居然都没有留意到。
此时那些干涸的血迹,都黏在了兽皮上面。
“你可别骂我,我都热死了。”
曜柘正说着,就见到冬恩低着头,不说话。
一颗晶莹的泪珠忽然低落,像是有千斤重,砸在了曜柘的心口。
那么响。
那么痛。
“恩恩?”
曜柘要捧着冬恩的脸颊看个清楚。
冬恩一巴掌拍掉曜柘伸过来的手,“骂你都是轻的!我采药不辛苦啊!”
曜柘:心疼药不心疼我?
冬恩生气的瞪着曜柘。
曜柘脖子梗了梗,总觉得这样的冬恩太凶了,会不会打他啊?
那他要不要还手呢?
他还从来没有被人打着不还手的。
不过,要是他的小雌性。。。。。。好烦,好难决定!
看着冬恩眼角的湿润,曜柘忽然茅塞顿开,冬恩把自己打死,恐怕他也要笑的。
曜柘猛地扑过来,将冬恩紧紧搂在怀中,用脸颊蹭了蹭冬恩的脖子。
“小雌性,你怎么比我还凶?”
“起来。”
“好。”
曜柘倒是反应听话,盘着腿坐在冬恩的面前,清列的丹凤眼看着冬恩,有些心虚。
冬恩没说什么,先是清洗伤口,又是捣药泥给他敷上。
冬恩也没问。
想也想得到。
曜柘不会咽下这一次鹰兽人抓了他的这口气。
而他回去蛇兽人部落,估计也是立威,想要拿下整个蛇兽人为他所用。
那么他此时回来,是因为战胜了蛇兽人的族长吗?
冬恩不懂蛇兽人的规矩,也不想多问。
于是,冬恩给曜柘定下了一个条件。
“这几天不能动,当个木头人。”
曜柘不愿意,但是冬恩威胁,让他以后看不见自己,他这才同意。
曜柘老老实实在洞穴躺了五天的时间。
石板都不能下。
至于食物,时煦每天都过来一会,也会给冬恩带。
每次临走的时候还会问:“这家伙怎么好的这么慢?不会废了吧?”
时煦笑着叹息,一脸的贱嗖嗖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