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荣斌道:“左右这作坊也很难再经营下去了!爹,您大可不必着急,此路不通,我们可以再找别的出路,只这样一味下去,可就真是没有活路了!”
许本才气得道了声:“你······”
这父子俩正在争执之时,常福却兴冲冲地从外面跑进来,说道:“老爷,少爷!门外来了一位先生,他称,他可以解除许家的困境!”
许本才一听,“奥~”了一声,忙问常福道:“他人在哪里?”
常福答道:“就在门外!”
许本才心想,自己刚刚从门外回来,竟错过了这样一位奇人,赶紧跟随常福又回到大门外面。
来人是个四十多岁的精明汉子,瘦长的脸上,嵌着一双滴溜溜乱转的眼睛,一看这个人就是那种八面玲珑型的!
这人头戴一顶黑色瓜皮帽,身穿一件棕色长袍,外罩一件黑色马甲,更显得人干练精神。
来人见到许本才出来,对他一拱手,道:“这位是许家老爷吧?在下姓祝,听说咱们许府有闲置作坊,想来与您商量合作之事!”
许本才一听,暗道一声:“老天这是开眼了呀,刚走一个马老板,又来猪(祝)老板!”连忙将来人请进许府!
许荣斌和其他人又回到了作坊内,许荣斌鼓励几人大胆发言,将自己心中所想说出来,大家共同探讨。
在许荣斌的眼里,从来都没将这几个人当做下人看待,他始终认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闪光点,时常交流一下,定会有所收获!
此时,常福却进来,对许荣斌道:“少爷,老爷叫您到书房一趟!”
许荣斌答应一声,猜想父亲叫自己前去,定是去见见刚才的来人。其实,他也正有此意。便对稳儿道:“你跟我一起去吧!”
稳儿道:“我去合适吗?”
许荣斌道:“你如今已是我的妻子,我们一起去见客人,有什么不合适的!”
听许荣斌这样说,稳儿心中一喜,起身跟他一起去了前院。稳儿倒不是因为好事,而是觉得许荣斌如此在乎自己,让她心中有一种说不清得满足!
许荣斌夫妇到得书房的时候,许本才正热情款待着来人。见他二人进来,许本才笑着道:“斌儿,快来见过你祝叔叔!”
又对转头对祝老板道:“这是犬子许荣斌,这是儿媳!”
许荣斌与稳儿上前施礼,叫了声:“祝叔叔!”
祝老板赶紧搀扶住二位,道:“哎呀,贤侄,自家人不用这样客气!”
许本才道:“你祝叔叔原先一直都是给马老板合作的,听说马老板在许家撤股,很是费了一番周折才打听到这里来的。这不,你祝叔叔要直接与你联系,抛开马老板,与你合作,真是个明白人呀!”
许本才说着,站了起来,一拍脑门,道:“瞧我这脑子,光顾着高兴,竟忘了请贵客到客厅一叙!正好,荣斌也来了,咱们就一起到客厅坐坐吧!”说完,对祝老板做了个弯腰恭请的样子。
祝老板哈哈一笑,也不推辞,跟着许本才等人来到客厅。
几个人落了座,不一会儿,下人送上了酒菜。
许本才端起一杯酒,对祝老板道:“祝兄呀,咱哥俩先来一杯,今日我们一见如故,甚觉投缘,以后我们也必定能够金诚合作!”
祝老板呵呵一乐,与许本才举杯相碰,道:“老哥说的对,我们定会金诚合作的!”
席间,许荣斌与稳儿也一同向祝老板敬酒,祝老板一副欣然受下的样子。
吃着饭,祝老板道:“对于许家的事情,祝某也听说了一二。官府那边你们放心,不瞒诸位,我跟上头的人是有交情的!哪天咱们跟他们见个面,许公子当面跟他们认个错,许多事情也就过去了!”
听这话,许本才喜出望外,赶紧起身,为祝老板斟了一杯酒,双手奉上,道:“那真是太好了,有劳祝兄了!”
祝老板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道:“此事好说,对我祝某人来说,那是小菜一碟!接下来,咱们再谈一谈合作的事情。”
“祝某这些年一直都是跟马老板联系的。没想到那小子竟如此不仁义!那咱们就把他蹬掉,不再理会于他!祝某敢断定,离开了我这块儿,他老马定会断了财源,有他哭着来求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