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守看着武刑空那脸色,那造型,嘴角抽抽。貌似,被灌春药的是眼前这位啊……萧守不信邪地冲进房间内,床上躺的居然也是熟人‐‐姚水湄。姚水湄就那样面色平静地躺在那里,没有传说中的香汗淋漓,没有传说中的面色潮红,也没有传说中的娇喘阵阵。萧守的表情哀怨,答案揭晓了,中春药的是悟空,美人中春药的美梦被眼前的现实噼里啪啦地摔成了小片片。萧守的大脑运转不停:为什么中春药的武刑空和昏迷的姚水湄会被放在一个房间内呢?这不是逼武刑空强奸我未来老婆么?此时的武刑空站在门口脸色红一阵白一阵,他本是在运功逼毒,想要将药性稍加压制后就冲出去找别人当解药,谁知道,却被萧守这祸害横插了一杠子。武刑空见了萧守这诱惑力一百的人形春药哪里还忍得住,只觉得理智渐渐到了崩溃的边缘。萧守一回头,看见武刑空那状态,顿觉不妙。虽还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他很有危机感地意识到,再这么下去,自己内定的老婆,姚水湄,就要被武刑空给ooxx了。于是当机立断大喊了声:&ldo;悟空,跟我来!&rdo;拔腿就往外狂奔。无论如何,先把他引离自己未来老婆身边再说。武刑空毫不犹豫地抛下了不能吃的姚美人,奔向了垂涎已久的萧守。两人一前一后在雨地里上演着&ldo;来啊,来啊。你来追我呀!&rdo;的经典镜头,结果就是,萧守刚奔出院门就被武刑空拽住了。武刑空也不管这是幻觉还是现实了,一把抱起萧守就跃进了隔壁的院子。萧守被这个公主抱刺激得说话都不利索了&ldo;哥……哥们儿,咱换个姿势说话成不?&rdo;就在说话间,武刑空已经完成了找房间,找床,这一历史使命。&ldo;扑通&rdo;一声,萧守就被武刑空丢到了床上。被雨淋了个通透的白皙身体,就这样横陈在武刑空的面前。墨色的发丝在被单上散乱地披洒着,衬着那有些苍白的小脸更添姿色。美好的身体我见犹怜地瑟缩着‐‐天冻的。一双桃花眼水汪汪地忽闪着‐‐雨淋的。樱红的小嘴邀请一般微微地张着‐‐摔疼了。面对此情此景,只要是个功能健全的攻就没有不扑上去的,更何况是药性发作的武刑空。于是他甩开衣袍就压了上去。萧守暗叫糟糕,这丫貌似是春药发作了啊,连对面的人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了。萧守双手死死抵住武刑空的肩,大喊道:&ldo;悟空,看清楚啊,我是男人!&rdo;武刑空的动作一顿,歪歪头,似在确认这是真实还是虚幻。他试探般地唤了一声:&ldo;暖秋。&rdo;萧守心下一定,看来是反映过来了。忙不迭地点头:&ldo;嗯,是我。&rdo;武刑空一听这话,再无顾忌,连话都不答,直接开始动手。纤长有力的大手一捞,就握住了萧守那不安分的两只小手。往上一拉,一按,一扣,萧守的双手就被武刑空单手禁锢在了头顶上方。武刑空的另一只手也不含糊,&ldo;刺啦&rdo;两下,萧守的衣服就非常规地敞开了。&ldo;衣服扯烂了要赔的啊啊啊!&rdo;萧守悲痛地看着自己的衣服在两秒内成了碎片片。照理来说,接着呈现在武刑空面前的就该是一具诱人的胴体,只可惜,他撕的是萧守的衣服,所以,即使是在欲火正盛的情况下,武刑空的嘴角也不可遏止地抽搐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啊,油纸包三个,钱袋两个,水袋一个,肚子上还系了一个鼓鼓囊囊的小包袱。武刑空的直觉告诉自己,最好不要去探究那些包裹里放的究竟是什么。于是,大手一挥,这杂七杂八的东西的就&ldo;噗噗&rdo;地投奔了大地的怀抱。只有那肚子上的小包裹还在坚守阵地。武刑空正要把萧守肚子上的包裹扯下来,直接丢地上。萧守却像是被人砍了一刀般大叫起来:&ldo;别丢,我的玉带钩啊,经不得摔啊啊啊!&rdo;贞操意识为负的家伙财产意识倒是趋近于正无穷。武刑空被这厮的穿耳魔音一刺激,手下一抖,那小包裹里的东西就散落了出来,银票,金子,还有……自己的玉带钩。暖秋竟是如此在意自己的东西么?武刑空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感觉,只觉得心头微柔,将这一堆百分之八十来自于自己的财物轻轻地放到了床下。萧守的身体终于无遮无拦地展现在了武刑空面前,羊脂玉一般的肌体,随着喘息而微微颤动的红缨,还有那在下肢轻轻酣眠着的小蘑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