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税收的杜瓦尔先生,一样能够从这方面卡他们一下,毕竟只要是合理合法的生意,没有不过税的,国王也不会肯有人同他的钱袋子里偷钱。
阿黛尔骤然听到了自己好奇很久的事情,又一下子了解到了很多真相,一时有些沉默,消化着这些信息,同时又只觉得压不住那该死的巨大的心跳声。
她得说,尽管只是轻飘飘的一段话,但全部、每一句、每一个单词、每一个标点,都性感得要命!
如果她在现代,有这样一个男人和她说,事情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已经被他解决了,还故意用着什么“爱国”“看不过眼”这样的借口,哪怕不出于情爱原因,她也愿意献给他一个吻表示她发自内心的感谢。
但她现在不能够这么做,她就是心动,就是开心,就是想一个人在房间里大笑,开心得像个小疯子。
无数个小人在他说完之后,就开始在她的心里噼里啪啦地放鞭炮,礼花砰砰砰炸了好多个,许许多多的彩带飘啊飘,只把她心里炸满了绚丽的色彩。
阿黛尔现在就是得意,就是高兴,就是全世界最开心的人!
她的雀跃比清晨的高兴还要盛。
阿黛尔也未曾掩饰自己的好心情。
不过,似乎杜瓦尔并不想要让她继续她现在的心情。
“阿黛尔小姐。”
“嗯?”
“希望我的画作得到了您的喜欢。”
他倏然停下了脚步,转过了身,眼眸深深地看着她。
阿黛尔最初还没有反应过来,意识到之后唇角的笑容微微凝滞了。
这是杜瓦尔先生在隐晦地向她表达,他已经知道她拿了他留在昂立家客人专用画室里面的压住的草稿画稿。
“……”阿黛尔不知道他说这个是什么意思,一时间有些拿不定注意,随后她试探地开口。
“我……十分喜欢您的作品。”她回忆了一下那幅被她放在房间从最初的时时看时时想,到现在已经压起来,偶尔才会拿出来看一眼的画作。
“我也没有想到,原来当时表姐玛丽安娜的舞会上面……”她含糊了一下用词,没有表示那个人就是自己。
“……还有那样的场景。”
这是实话,她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有那样自在轻松又好看的神态,但她很高兴他将这么一刻以画作的形式保留了下来,尽管只是一幅比较精良的线稿。
她是不介意他画自己的,哪怕只是他觉得这一刻很美值得捕捉才画下来,而没有其他的意思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