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开车很简单的。我可以带你去军营里,学习更多的交通工具的驾驶。”卫邑提了个建议。
“嚯,那敢情好,都有什么可以开?”谢涤初兴奋的问着。
“目前来说,比较实用的,除了汽车之外,直升飞机你可以学一下。二十天的时间,应该够用了。”卫邑很有信心。
谢涤初:“这么相信我啊,其实我更想学一下怎么修车。”
卫邑有点诧异的看了一眼谢涤初:“都可以学,以后没事干我们就去军营里泡着,你想学啥就学啥。”
两个人聊着以后的计划,聊着没营养的话题,很快就回到了四合院。
放下行李,谢涤初拿着换洗衣服,正准备进卫生间洗漱一下,突然回头看了卫邑一眼,“一起?”然后就觉得眼前一花,也不知道卫邑是怎么从炕边移过来的,就揽着他的腰,拥着他进了卫生间。
这一洗,两人就洗了一个多小时,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但是除了最后,基本上能干的都干了,最后谢涤初离开卫生间的时候,手软脚软的,带进去的衣物也根本就没有穿,全身光溜溜的被卫邑抱出来,塞进了被子里。
谢涤初看了卫邑一眼,嘟囔着:“你这个禽兽,体力这么好。”然后就睡着了,卫邑又回到了卫生间,将刚刚两人胡搞弄得乱七八糟的卫生间收拾干净。然后也上床,抱着滑溜溜的谢涤初,睡着了。
一夜好眠,谢涤初清晨醒来的时候,听着窗外的鸟鸣,感觉整个人身心舒畅,他抬起头,咬了一下卫邑的下巴,把卫邑也咬醒了。“快,起床了。现在已经六点了,不快点,我怕等会萧冠铭痒死了。”
两人动作迅速的整理好自己,在路上顺便买了几份早餐,提着满手的豆浆油条走进了特案组的审讯观察室。
仲衡果然还在观察室中,坐在离屏幕最远的墙边,双腿翘的老高,双手抱胸,面无表情的盯着屏幕中正在说话的萧冠铭。
谢涤初和卫邑的到来打破了观察室的沉闷。谢涤初将手上热乎乎的豆浆油条小笼包放在了桌面上,“早上好啊,你们先来吃点东西吧,我和卫邑看着就行。”
仲衡放下双腿,站了起来,转动了一下身体各部分,整个人看起来又精神无比,完全不像守了一晚上夜的人。他对着两个监控技术员说,“你们来吃点东西吧,让他们俩看着就行。”技术员听到仲衡的话,迫不及待的走到桌前,抓起就吃,一边吃还一边跟谢涤初道谢。
谢涤初也不管他们,径自走到监控器前,盯着屏幕里的萧冠铭。萧冠铭声音沙哑,双眼布满血丝,看起来一个晚上完全没有睡过。他面前写过的白纸,已经摆了厚厚的一叠,“看来犯的事还挺多啊,这都一晚上了,还没讲完。”
仲衡一手拿着杯豆浆,一手抓着根油条,也走到了屏幕前。“是的,大大小小的墓二十多个,走私出境的古董也有几十个,还有5条人命,够枪毙好几回的了。”
仲衡抬手看了下表,“时间是不是差不多到了?”
谢涤初“嗯”了一声,“不急,还够我走过去,总得让他发作一下,感受感受。”谢涤初说着不紧不慢的拿了一份早餐,然后悠哉游哉的向着审讯室走去。
他刚打开审讯室的门,就看到萧冠铭突然脸色一变,谢涤初空着的手隔空就是一个手诀打了过去。萧冠铭还未出口的尖啸瞬间消失,他一下摊在了椅子上,整个人看起来摇摇欲坠。谢涤初关好审讯室的门,走过去,屁股挨着长桌坐着,然后把手上提着的早餐放在了他面前,“好了,先吃点东西吧。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你现在又有了6小时的时间了,不着急。我先看看你都交代了啥,再看看你有没有骗我。”
萧冠铭颤抖的双手缓缓的移到了桌上,一把抓住了豆浆,然后上身缓慢的靠近桌子,以一个趴在桌上的别扭姿势吃起了早餐。不过看得出来,他胃口不佳。也是,说了一晚上的话,声音早就哑了,喉咙现在吃东西进行就像被刀子刮一样。不过这是谢涤初给他的东西,萧冠铭不敢不吃,刚才如果谢涤初晚进来一秒,他不确定自己能再一次抵抗住更深一层的瘙痒,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怕痒怕到想死去死不了。
谢涤初一页一页的翻着萧冠铭写在纸上的东西,从他跟着师傅第一次出道,到害死师傅,再到发现《天地人》和《穆阳》的古墓,一桩桩一件件,时间、地点、参与人数、盗了什么出来、每次有没有死人,死了多少人,写的清清楚楚。不过越到后面,字迹越是潦草,看得出来他心中急迫。
“交代的还挺详细。”谢涤初说着放下手上的东西,“看看时间线,已经差不多要写完了。行,你先写完,写完我就解了你的笑符。”
听到谢涤初的话,萧冠铭早餐也不吃了,拿起纸笔,迫不及待的又开始往下写。谢涤初也没有出去,就随便找了一块没有摄像头的墙壁靠着,在心里默默的想着刚刚在纸上看到的两个地址,就是发现两本古书的墓的地址。然后又在心里计算了一下时间,想着要不然就先不学车了,先去古墓外面看看。就算不进去,也要把墓封印一下,不能再让别人进去了。
又过了一个小时左右,萧冠铭终于停了下来,然后转身,双手捧着最后的几页纸,双眼充满希翼的看着谢涤初。谢涤初把纸拿过来看了下,最后交代的事情,果然就是特斯拉自启杀人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