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实在不愿意听了。
自己主动告诉魏兆芸他要当家庭煮夫,正好负责魏兆芸的一日三餐。
站在一旁的马承前继续比划,我昨天一直等到半夜,她悄悄默默的过来,在你的位置翻来翻去的,她不是偷你东西,有什么是白天不能找的呢?
【这话说的在理。】
【有什么是白天不能找的呢?】
【不过好在自己也没什么贵重东西,手稿也都带回家烧了,想必,小会什么也没拿着。】
关镇西正想着,魏兆芸却推了小会一把,语气温柔,略显责备:
“不是说一晚上没睡吗?快回去补补觉吧。”
小会低着头离开了。
关镇西也推马承前,“你也休息去,以后有事去我家找我去,我家就在驻马巷四十三号,右手边,门口摆着几盘鸡冠花。”
马承前肉眼可见的开心:“我不困,我去卖报。”
说完就跑了。
没几天,马承前又拿着从信箱取回来的作者投稿,递给关镇西。
里面有两篇文章是以白话体写的,讲的是时代变迁的背景下一家三代不同信仰的故事,讲述了青年人反抗束缚、追求自由,动荡的年代,坚定的信仰。
文笔的驾驭更是了得,老练、辛辣,像是腌透的辣椒白菜,光是看一眼就食欲大振。
更关键的是他的笔名是
“马承前!马承前!”
关镇西不顾别人的目光,朝远处跑来的马承前招手。
不管外界环境如何嘈杂,他都是什么都听不见,他的世界只有关镇西的声音。
这个声音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他随喊随到。
关键是这个人对他很好。
她一句坏话都不会说。
怎么了?怎么了?
关镇西对他扬了扬手上的手稿,笑达眼底:
“小马的文章!我就知道他会成为作家!我的眼光一向准!”
“你都不知道这文章写得多有水平。”
“在你没来之前,小马还只是在我们报社卖报纸,你知道吗?”
“我那时就觉得他会成功,自掏腰包让他上学堂的,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能写出这么好的文章了,果然是天生的作家。”
马承前接过手稿看,然后还给关镇西,用手势表示,你知道我哥是怎么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