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恨地捏着手帕。
阿碗握住她的手,轻声细语地说:“别怕,我准备联系报社记者,将这些事都捅出去。然后想办法争取到舆论的同情,促使苏家放我们离开,再给一笔安置费……”
最好,将与文良的婚约也解除掉。
此事,她会跟文良商量的,她相信文良也同意这么做。
荷菱犹豫:“这样能成吗?”
成不了,她们就成了为了私欲置亲人于死地的不肖子孙,要遭唾弃的。
苏婉仪朝她点头,笑着安慰:
“咱不急于行动,再等一等,等国内的政治形势缓和一点,人们开始关注娱乐事件的时候,成功的几率会大一点……”
荷菱紧紧攥着她的手。
不知道是不是吹了一夜风的缘故,她的手凉的怕人,像是冰雕似的。
荷菱蹙着眉,心里不安地问:“那,老爷那边,怎么说?”
他是不可能放任她们到事态缓和的。
机会只能靠她们自己争取。
苏婉仪声音幽幽沉沉,好似也在这一夜,突然醒悟了许多一样。
“会有办法的。”
这个寒冬并没有比去年更冷,反而稍暖和一点。
昨夜,难得下了一夜的雪。
苏婉仪摸着荷菱的头发,嘴角微微翘着:
“没事了,你先睡吧,我找人帮忙把你这门修一下去。”
她父亲苏征聿,估计这会儿也在客厅等她的消息,不宜在这多待。
荷菱乖巧的点头。
苏婉仪刚在两步,却发现荷菱仍然扯着她的裙面。
她无可奈何,“阿菱,乖。”
荷菱放手,泪眼婆娑,显得有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