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文良不闹革命,但是虽然远在国外,他也通过报纸了解着国内的时局。
苏婉仪跟着也感兴趣的了解着。
苏婉仪口才很好,而这也是荷菱第一次知道外界的消息,听着特别感兴趣。
屋内的白蜡烛燃尽。
苏婉仪续上,继续讲。
直到天色已晚。
故事也才讲了个模糊的梗概。
苏婉仪逃过了一下午的学习时间。
她留个心眼,故意留了个悬念,不讲了。
“荷菱姑娘,那我先回去了。”
她招手跟荷菱说再见。
荷菱坐着送她,待到晚上细细回味荷菱才一拍脑袋,意识到不对。
自言自语道:
“这可如何是好,本是要教她规矩的,最后却一股脑儿全忘了。”
懊悔了半夜也没睡着。
月色湿淋淋如露水般悄然而至,映在尘封的地板上。
明明白白的弥漫。
1910年。
荷菱生平第一次梦见活人朝她微笑。
这些天来,她的生活闯进来种种新奇的事情。
接下来的几日。
苏婉仪一学规矩就调皮捣蛋不认真听,一讲故事就眉飞色舞的拉着荷菱的手。
荷菱性子软。
没别的办法。
再者,她也确实对苏婉仪说的那些瑰丽奇异的事,充满了好奇。
这规矩就一耽误再耽误下去了。
约莫过了两个礼拜。
苏征聿让她上桌吃饭,不必整日困在深宅里了。
这日,雨彤婆前来。
正逢上她讲的精彩处,荷菱抿嘴憋笑的时候。
微雨跟在后面,低着头,不敢看荷菱。
不是她不拦着,而是雨彤婆眼神犀利,她一碰上就怵得慌。
荷菱没有怪她。
对上雨彤婆刀剜子似的邪气眼神,她慌乱的低头。
一副知道做错事认罚的模样。
但是,雨彤婆这次来是找苏婉仪的,也没有跟她计较。
“大小姐,老爷让你中午去主屋吃饭。今天你哥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