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暮:「……」
霍予安凑近了一些,炽热的呼吸洒在他敏感的颈间,腿侧似乎被什么东西顶了一下,简暮一机灵,咬着牙问:「我现在这样,你怎么下得了手?」
霍予安轻笑:「不好意思对你下手,但可以让你对我下手。」
他在被窝里面抓住了简暮搭在小腹上的手,双方的手心都一片湿热黏腻。
霍予安意有所指地在他手心里摩挲了一下,缓缓往他的方向带去。简暮试着抽回,但alpha消瘦了不少,在力量上仍然远胜於他,那只手如同铁钳一样让他挣脱不得。
「……放开我,我不舒服,好热。」
「?」霍予安一愣,「这才刚换上新的腺体,恢復得这么好,发情期这么快就来了?」
他愣神了一瞬,简暮趁机抽回手,在他腰腹上坚硬的肌肉上拧了一下,恶狠狠地说:「发你个头的情,我只是单纯的热。」
病房里空调也不知道开了几度,身旁还躺着一个大火炉,简暮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全身都是汗。
霍予安不信邪一样,高挺的鼻尖挨近他还缠着纱布的腺体,除了浓重的药味之外再无其他:「也是,没有信息素溢出来。你说热?发烧了吗?」
「没……」
alpha顿时如临大敌,一咕嚕从床上爬起来,探向简暮的脑门:「果然全都是汗,完了,会不会是伤口感染髮炎了?」
「只是热,你把空调……」
霍予安拿着手机火急火燎打了一通电话:「姐,你快过来看看,简暮出事了!」
简暮:「……」
现在是晚上十点多了,索性霍予梦还在加班赶实验报告,从实验楼赶到住院大楼顶楼病房也就十分钟,她进门时,简暮还在拉着霍予安说:「真的只是热……」
过了两年的杯弓蛇影的生活,霍予安对任何动静都不敢掉以轻心,催促着霍予梦,提心弔胆地看着她给简暮做检查。
检查完毕,霍予梦嘖了一声:「情况有点棘手。」
霍予安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到底怎么了?」
简暮也嚇了一跳,心说不至於吧?
两个人只见霍予梦走到墙边,按了几下空调控制器,把27度的冷气降到23度,又从客厅里拿了台立式电扇,开到最小档的风,朝着简暮摇着头吹。
问:「感觉好点了没有?」
简暮懵懵的:「舒服多了。」
霍予梦点了点头,转头对着霍予安,冷艷的脸上写满了严肃:「你明天有空,去五楼的脑科找一个姓田的医生,预约一台开颅手术,那是我同学,技术不错。越快越好,病情刻不容缓。」
霍予安差点哭了:「简暮到底什么病这么严重啊?姐你快说啊,我能承受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