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啊,果然是忘了什么。鸣花暗示:“后院是不是,有个正方形的池塘?”
&esp;&esp;富冈义勇:“应该是队士用的浴室。不知道是男用还是女用。”
&esp;&esp;甘露寺捂嘴尖叫:“伊黑先生!”
&esp;&esp;我能有什么办法。鸣花无辜地看着众人:整个产屋敷宅它最方啊。
&esp;&esp;半个时辰后。蝶屋。
&esp;&esp;“鸣花小姐,请坐。”发梢洇着鸢尾紫的娇小女剑士核善微笑,“不用担心,不会对你做过分的事。毕竟,你也不是残念
&esp;&esp;“与上弦之三的战斗中,我的内脏大面积受损,”炼狱边整理衣服边解释,“失血量也到了致死的程度——于是,鸣花为我换上了她的内脏。”
&esp;&esp;“内脏?!”甘露寺讶然,“难道说现在的鸣花小姐……没有内脏吗?”
&esp;&esp;“理论上,没有。”炼狱强行按下情绪,“鸣花的身体能像正常人一样代谢,受伤后不能马上复原,却很难死亡。”
&esp;&esp;哪怕失去大半的内脏,也只是让她比常人虚弱了些。
&esp;&esp;大概是鸣花表现得太像人类,此时揭秘了不可思议的起死回生之术,众人反而产生了一种‘果然如此’的安心感。
&esp;&esp;“主公大人,”哪怕知道对方已经不能视物,炼狱还是诚恳地直视着主公,“她是特殊的。”
&esp;&esp;端坐主位的年轻当家没有立刻回应——许久之后,才大梦初醒般低声喃喃:“她是特殊的……父亲……她是……”
&esp;&esp;“千年来,鬼舞辻无惨一直在寻求对抗阳光的方法。”主公含笑的声音蕴着嘲讽,又有无尽的愤怒,“他想要成为名副其实的,不死不灭的人类。”
&esp;&esp;众人静默。
&esp;&esp;为了达成目标,千年之间无惨创造了无数的鬼。它们丧失了身为人类的理智,忘记了身为人类的悲欢,疯狂地以曾经的同类为食,带来数不尽的、不断绵延的悲伤。
&esp;&esp;复仇也好,守护也罢——从进入鬼杀队,甚至从拿起刀剑开始,剑士们就和身为鬼王的男人结下了不死不休的仇怨。
&esp;&esp;“灶门祢豆子,克服了对血肉的渴望,”主公呼吸急促,脸色愈发苍白,“本以为这是我穷尽一生所能窥见的,唯一希望……但是,鸣花出现了。”
&esp;&esp;“我的父亲,产屋敷雄次在世时,曾经向我讲述‘不惧阳光,言笑与人类无异’的鬼。”
&esp;&esp;那个本该被他称为叔叔的男人垂危时虚弱的话语缭绕耳边,主公缓缓握紧掌心,伴着痛楚微笑,“没想到,她真的出现在我眼前。”
&esp;&esp;“主公,”悲鸣屿垂泪,“身体为重。”
&esp;&esp;“抱歉,失态了。”主公费力平复呼吸,“我只是太高兴了……也许,我们能让这千年的悲伤和仇恨,能让那个轻贱人命的男人……终结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