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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页(第1页)

温时卿原本闭上了眼睛,在听见他的话后突然掀开眼皮不咸不淡道:“你还在乎这个?还是你觉得我在乎?”应淮序没说话,又听他继续道:“况且,这千蝶咒的解法不仅关乎你一人吧?魔尊。本尊大可以说你不过是用来试毒的罢了。”应淮序被温时卿这番话折服,勾着嘴角看他的眼神里带着些别的意味,他正欲开口说话,门外却传来了两道熟悉的声音。“师尊,你要的书……”温时卿往门口一瞥,站在门外的姜有仪和江深才堪堪停住了脚步,话说到一半停住,走在前的江深被姜有仪拦住肩膀一同转了回去。“……”温时卿收回目光看了一眼面前毫无动作的人,眼睛都没眨一下,一掌将人推开。好在应淮序这次没放任自己被殴,在温时卿达到自己前先一步松开了人,退开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进来吧。”温时卿理了理袖衫,对门外的两个小孩说道。“师尊,慈宁阁和得周相关的所有书都在这儿了,您过目。”江深走进来,将基本书放在了温时卿身侧的桌上。姜有仪跟在他身后,朝他行了个礼后走到应淮序的身旁,低头不知道在他耳畔说了什么。温时卿无暇顾及这个,将地上的书拿回手中,连同江深送来那些一次性翻看了起来。剩下三人在旁边看着他,气氛一时有些紧张。应淮序紧盯着温时卿,只见那人闭着眼,透白的肤色在烛光下带上了一丝暖色,挺巧的鼻下淡粉色的唇微微动着,不知在默念着什么。“阿蘅,仙尊要被你盯穿了。”姜有仪不知什么时候凑到了应淮序的耳边,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不禁感慨了一句:“真漂亮。”应淮序没理会她的话,因为对面的人不知什么时候挣开了眼,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凤眼微眯与他对视。温时卿看着对面的人,修长的手指不动声色并住,灵力萦绕在指尖,嘴上照着方才书上默念了一句咒语,指节轻弯,朝应淮序笑了笑。然后便眼睁睁地看着对面的人突然抬手捂住胸口,咳嗽着喷出了一口黑血。黑血散发出难闻的味道,其中蠕动的白色蠕虫如他们以往所见的一般瞬间化成红蝶。只是不等这些红蝶往上飞,一道燃烧着的剑刃霎时横刀而去,红蝶在一瞬间燃烧化成灰消失殆尽。江深收回剑,身旁的姜有仪扶住应淮序,弯腰看着他紧张道:“你怎么样?”说罢又抬头看向温时卿:“仙尊,你明明说过会救他的。”她还想继续说什么,却被身旁的应淮序制止。“师妹,师尊他应该是在替应前辈治疗。”江深解释道,说着他又看向温时卿,问道:“师尊,您找到办法了吧。”温时卿轻轻点了点头,径直走到了三人面前。“江深,缩地阵练得如何了。”温时卿问。江深答道:“回师尊的话,修真界北边的所有地方应该都没问题了。”温时卿点了点头,屈尊就卑地伸出手将应淮序扶了起来,看向江深:“南抚谷的鱼渊秘境有一种仙草,名曰楹绒。书中记载,楹绒长在鱼渊秘境的通天树上,通体银白,一株难求。”修真界无人不知的鱼渊秘境,大多数的人只闻其险,却没有几个人真正见过,就算是见过的大多数也都在没出过秘境。“师尊,我去。”没等温时卿说话,江深便主动请缨。“你确定?鱼渊秘境的险恶不是一般人能抵挡的。”温时卿质问道,尽管他确实打算让江深去,毕竟他作为男主不可能没有这种本事。若是放在原著中这鱼渊秘境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请您相信我,我一定会把楹绒带回来的。”江深坚定道。温时卿点头:“好,为师信你。”说着,他手里多处一把剑,将其递给江深:“你原先的铁剑扔了吧,换这个。”这把剑是原著里男主后来用的剑,也是男主父亲鎏清仙尊的佩剑。见到面前的佩剑,江深的眼睛都亮了,小心翼翼地接过佩剑,连声和温时卿道谢。“不必多礼。”温时卿将其打断,对身旁的应淮序说道:“至于你,还劳烦你亲自回一趟玄夜宗了。”“我……”姜有仪正欲说话,应淮序却转头对她说道:“你同他一道去吧,有仪。”缩地阵打开,江深和姜有仪一道踏进门内,须臾消失在落旁水榭。温时卿收回目光,突然问道:“你离开玄夜宗究竟是为了什么?姜有仪?”阕山蝶术(十五)大抵都是被他蛊惑了心关于应淮序为什么会离开玄夜宗,在温时卿的记忆里原著曾提及过。但也只是提了那么几句,温时卿现在怀疑那并不是全部原因,又或者那根本就不算原因。就像原著里从来没有提及过姜有仪和应淮序的关系。“因为贪欲太重妄想走捷径所以修了邪魔外道,被玄夜宗逐出宗门。”应淮序听见的他的话,轻描淡写地说着修正界广为流传的说辞,又看向他挑眉道:“你不信?”温时卿看穿了他的意思,意思就是想知道自己猜啊,他冷嗤一声神色不善道:“信。”说罢,他转身凭空画出一个阵,一道门的虚影出现在眼前,他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说:“既如此本尊便自己去玄夜宗吧,免得有人误会本尊将不该带之人带去,坏了本尊的名声。”温时卿不是在逞口舌之快,是真没打算和后面那厮一路了,他刚踏进门内就准备把关上合上阵,只是一个突如其来的传音符递到了他的手上。他关门的动作一顿,门外的人便趁着这个机会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就着还没关上的门走到了温时卿的身旁,还顺手关上了门。身后的人虚虚地靠在自己身上,下巴抵在肩头低声说:“别扔下我。”那一瞬温时卿心脏如同被揪了一下,微微一怔又很快回神,打掉了抓着自己的那只手。“方恒煜和玲娘已经找来了清查司的人,在去玄夜宗的路上了。”方才的传音符是方恒煜传来的。应淮序闻言直起身,方才虚弱的面容敛住,面无表情答:“那便走吧。”温时卿收回打量的目光,淡淡应了一声。阕山,玄夜宗。两个身姿挺拔身着皓白长袍的人站在长阶之上,俯瞰山下的景色。一只通身乌黑的鸟掠过二人的视线,发出嘶哑的鸣叫。“报丧鸟。”温时卿抬起手,方才那只飞过去的鸟出现在了他的手心里,乌黑的羽毛衬得他修长的手指白皙不见血色,只是稍微发力手里的鸟便发出了痛苦的叫声。站在身旁的应淮序盯着这一幕看了片刻,上前松开了温时卿的手。“我易容了在一同进去吧。”他没提方才的鸟,而是说起了正事。“这次又是什么?还是本尊的随从?”温时卿顺着他的话调侃道,说的是上次应淮序和尘秋说自己是温时卿的随从那件事。“你想是什么都行。”面前的人身着与自己同色的长袍,原本那张甚至称得上妖艳的脸变成了另一个模样,温时卿看着他那张仍旧出众的脸不咸不淡道:“你是生怕玄夜宗没人认不出你是吗?”虽然温时卿知道,对于普通弟子来说随便怎么易容他们也认不出来,对于那些需要易容去见的人就算再怎么样也无济于事。但他还是忍不住吐槽,一个魔修那么在乎自己的形象干什么?“怕丢了仙尊的脸。”应淮序为他的疑问做出了解答。温时卿成功被说服,转身看向身后的玄夜宗淡淡道:“走吧,他们大概早就等候多时了吧。”至于等候多是的究竟是谁,这就不得而知了。温时卿走进玄夜宗,立马便有人来迎接,为首的那人他并不陌生。仙门大会当天高声大骂应淮序的,也是溯洄里救了谢如的,玄夜宗掌门首徒顾泽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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