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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走了吧。”夏歌咬着唇,倔强说道。
看着夏歌,云鄢低声说道:“不如,你也与之寒他们一起走,或许,能碰上他。师父他这些年心里总是有放不开的症结,你不要怪他。”
“我知道,我都懂,他就不像是活在这世上的人,可是,既然他将我带来了这里,为什么他又对我不管不顾,我一直想知道,我的亲生父母到底是谁?有时候我甚至在想,他是不是我的父亲。然而看着他的容颜,我竟觉得这太荒谬了,可是他却从不曾给我一个答案。而今,他走了,我再也不可能知道答案了,他就这样抛下我了。”夏歌难以控制的大声说道,她靠在云鄢的肩上,眼泪簌簌的落下。
微微叹息一声,云鄢扶着夏歌,低声说道:“你还有我,当年,他将你交给了我,便是将你的以后也一同托付于我,师父,他不是一个善于表达的人,如今,他去寻找他的路,我们也该替他高兴。你心里也知道,师父与我一样,都没有多少时间了,或许,他不希望在我们面前离去吧。只是不知道,那两个寻找师父的人,找到他了没?师父,也该跟家人团聚了。”说到这,她不由叹息一声,但愿他能回去与她说清楚吧。
忽而,夏歌一下子从云鄢的肩上起来,她看着云鄢,诧异说道:“您说义父的家人在寻找他?怎么可能?”
听着这话,云鄢也是心下微惊,问道:“怎么了?”
“我记得义父的家乡在一个叫沧遥的地方,可是,我曾让人查遍了各国,都没有听说过有这样一个地方,而且,从他偶然的话语中,那里,好像是一个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与这里是两个世界。他的家人真的会过来吗?”夏歌止住泪水,说道。
沧遥?云鄢眉头微蹙,这个地方的确是未曾听过,她想了想,说道:“你先别担心,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的,以师父的武功,怕是世间罕见对手,至于那两个人的身份,我会留意,若真是有心加害师父,我不会放过他们。”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中间很复杂。
夏歌点头,看着前方,心头不知道为何,升起一丝伤感,他真的不会再回来了吗?
皇宫,正乾宫
“咳咳……”一阵阵低靡的咳嗽声传来,在这寂静的空间里面,却格外的刺耳,下面,一身紫金祥云蟒袍的男子站在那里,他俊逸的脸紧绷着,目光冷冽的看着前方,看着上座之上,那一抹明黄色身影。
旁边,一身玄衣锦袍的男子浓密的眉跟着皱起,他看了一眼身旁的男子,旋即看着上面的人说道:“父皇身子看起来并不好,需要请太医吗?”虽然是询问的话,不过话语中多少有些僵硬。
慕扬天摆了摆手,止住咳嗽声,慕扬天将手中的帕子直接递给了一旁伺候的小陈子,他看着下面的两个人,目光在那紫金蟒袍的男子身上停留了片刻,最终落到了那玄衣锦袍男子的身上,“朕的身体,朕知道,不用惊动太医。朕找你们过来,是希望寿宴那天,你们两个人负责接待各国来宾。记住,切不可失了礼数。”
“接待使臣?你确定那些使臣知道是我接待他们,不会觉得我们失礼?”慕景南瞟了一眼慕扬天,狭长的丹凤闪过一丝戏谑笑意,“这些事情,好像更适合二哥跟四哥。”
听着这话,慕扬天神色一滞,他沉着眸,冷喝道:“朕这是在给你机会!”
“是给我的机会,还是给你自己的机会?你倒不如将这些所谓的机会给二哥,或者四哥,他们会感激你的。”慕景南挑眉,冷冷的看着上方那明黄色的身影,“无事的话,我也该告退了。”说着,他转身,准备离去。
慕扬天双眼瞪着那准备离去的男子,他的手落在心口上,想要忍住疼痛,却不住的咳嗽起来。
“咳咳……”
“皇上,您不要紧吧。”小陈子一脸着急的看着慕扬天,心里却是不住埋怨,这个六王爷怎么这个时候还要与皇上赌气呢。
“六弟,听父皇的话。”慕柯祥看着慕景南,皱眉说道。
听着这话,慕景南停下脚步,抬眸看着前方,凛然说道:“以前,就是因为听的太多了,我甚至会觉得不耐烦,而到了后来,我想听却再也听不到了,到现在再要我来听,你不觉得很荒谬吗?”说着,他直接出了殿外。
荒谬?这就是他心里最真实的想法?慕扬天一愣,看着那决然离去的身影,突然“噗”的一声,张口吐出一口鲜血。
“父皇……”慕柯祥心头一惊,也不再管慕景南了,他直接跑了上去,查看着慕扬天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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