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还不走啊?”容华富贵有些心疼的看着餐盘里快速减少的生煎包。
“我这不是在等引渡手续吗?”尤利尔扬起灿烂的笑容,“容华富贵先生,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的吗?我z城的美食还没吃完呢。”
从尤利尔口中听到答案,洛兰自然下楼,坐在自己的位置。
“快,洛兰!”司聆音把自己餐盘里囤的几个生煎包,迅速夹洛兰碗里,“你再来晚点,好吃的都被尤利尔吃了。”
“谢谢。”洛兰对司聆音微微一笑,夹起碗里的生煎包。
容司深起的早,已经吃完早饭,收自己的碗到水池边,自然而然的打开水龙头。
洛兰淡淡看了一眼男人的背影,发现容司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怎么了?”司聆音察觉出不对劲,“司深你别手洗啊,洗不干净的,你放洗完机里。”
容司深缓缓侧身,让餐厅中众人看到眼前的情况。
被拧开的水龙头流出一截水,诡异的在半空中拐弯,远离容司深的手。
容司深去接近水柱,水柱扭开,仿佛容司深的手成了绝水体,无论如何也沾不到半滴水。
司聆音表情微变。
“容先生,你身上静电挺大的啊。”尤利尔无知无畏的继续吃生煎包,两个腮帮子塞的满满的。
洛兰看到容华富贵脸色一变,快速将桌上剩下的生煎包打包,塞到尤利尔手里,然后把一脸茫然的尤利尔推出家门。
司聆音起身关了水龙头,让容司深坐在自己对面,容华富贵取下-身上的围裙,面色严肃。
“我要不要回避一下?”洛兰起身。
“不用了,都是一家人。”司聆音按下洛兰。
“你这种情况,我在你妈身上见到过。”容华富贵握紧司聆音的手,面色凝重,“你妈当时,这种状态持续了半年,直到劫数一过,才慢慢好转。”
“劫数?”容司深蹙眉,“你们为什么从未和我说过?”
“儿子。”司聆音握住容司深的手,眼神带了许些焦急,“你应该知道,你的外公外婆是什么身份,我又是什么身份。”
“我明白。”容司深点头,余光扫了一下洛兰。
“洛兰他已经知道了。”司聆音深吸一口气,“这也是为什么,我让洛兰也留在这里的原因。”
容司深表情没有太多意外。
“你应该知道,血统越是强大,越难诞下子嗣,即便诞下,也容易夭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