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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页(第1页)

“走,回家。”“明海,其实我,”沈晚冬的腕子被这男人捏的发痛,她略微挣扎,想要解释几句,谁知却迎上一双冷漠疏离的眸子。“闭嘴!”荣明海按捺住怒气,瞅了眼蹲在墙角熬药的老苗汤,看着俏脸微红的沈晚冬,冷声喝道:“回家,别逼我在外人面前对你动粗!”“你什么意思。”沈晚冬想挥开男人紧紧抓她腕子的手,却挥不开,动粗?这竟然是从他口里说出的话,他要动粗?“我什么意思?”荣明海不禁冷笑数声,他稍一用力,将沈晚冬拉到他身前,让她的大肚子顶在自己的小腹。“冬子,我自认对你够包容宠爱了。你和唐令如何,我不计较;你和章谦溢,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今你竟还对旧情念念不忘,怎么,是觉得我度量大,能在床榻给你腾出半边,让你将那些猪呀狗呀都招上来?”沈晚冬不禁愣住,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鼻头一酸,恨道:“你冤枉我,明海,我沈晚冬自跟了你,何时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先前沦入风尘,难道是我愿意的?难道后来不是你先招惹我的?”“哼。”荣明海冷笑,他将长刀扔到一边,右臂抬起,两指将沈晚冬发髻边簪着的那朵红色宫纱牡丹摘下,摔到女人的脸上,怒道:“你还好意思质问我,你怎么不问问自己做了什么!”沈晚冬低头去瞧掉在地上的那朵红牡丹,心里一凉,他果然什么都知道,但什么都不说。恐惧与怒气逐渐从心底升腾,沈晚冬歪头,任由泪珠成串流下,直视荣明海,冷笑:“再说一遍,自见到你后,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我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正在此时,床上昏迷的吴远山忽然微微动弹了下,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断断续续地说胡话:冬,冬冬,小心。“呵。”荣明海冷眼扫视了下床上那残缺不整的男人,不屑一笑,打了个酒嗝,垂眸看着身前这娇小貌美的女人,恨道:“你叫我如何信!老梁那样的人,都愿意跟前跟后地帮你做事,冬蛇就是冬蛇,名不虚传啊,我现在甚至怀疑,你肚子里怀的,”啪!沈晚冬重重地扇了男人一巴掌,她被气的浑身发抖,强忍住怒气,叹了口气,轻抚着荣明海的侧脸,柔声道:“你醉了。”“醉?”荣明海挥开覆在他脸上的小手,男人眼中闪过抹懊恼,可依旧硬着性子:“本侯清醒着呢!”“好!”沈晚冬亦冷笑,用袖子擦了把泪,咬牙道:“我问你,过年那天,我听见你和章谦溢说话,你示意章谦溢可以暗中解决了吴家人,紧接着吴老爷就自尽于家中,这事和你有关系没!”“有!”荣明海直接承认。“好!”沈晚冬大口喘气,手捂住发闷的心口,又问:“今儿唐令对我说,你当初就知道戚夫人在寒水县救走我,亦知道她将有孕在身的我囚在大梁,这事你承不承认!”“承认!”荣明海身子稍稍震荡,可面上依旧冷傲。“好!”沈晚冬只觉得只感觉一口气憋在嗓子眼,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她用拳头捶着心口,再问:“当初你查我的底细,挖出了我爹与唐令的关系,你从福满楼救我,并不是因为麒麟,也不是因为帮文珊赎罪,只是因为你知道我和唐令关系匪浅,是不是?”“冬子,”荣明海终于感觉自己好像一开始就错了。不知不觉,他松开了女人的腕子。是啊,过去有些事,他知道,但不说,他要的是她的将来。冬子何尝不是?有些事,她其实早都猜到,但也不说,她信任他,依赖他,爱他,所以宁愿什么都不知道。难道,他要失去她了?怎么可以,他真的只是有些气,有些吃醋而已。“冬子,你听我说,”“不用。”沈晚冬扭过头,凄然一笑:“我终究配不上你。”说罢这话,沈晚冬坐到床边,将被子给床上的病人盖好,揉着越来越闷的胸口,淡漠道:“你走吧。”“冬子,我,我喝多了。”荣明海忙蹲在沈晚冬腿边,头贴在她的大肚子上,懊悔道:“我不该疑你,哎,咱们回家吧。”“唐令说,你利用我对付他,终有一天,我会比戚文珊更惨,是么?”沈晚冬失神,轻抚着男人的头发,问。“我……”荣明海愣住,没错,他一开始是存了利用冬子的心,可后来,她是他的情人,爱人,妻子,孩子的母亲,他将那个秘密压下,因为他知道,一旦唐令身世大白,冬子全家必受牵连。对付唐令,有的是办法,绝不能用能伤害她的那个。“冬子,其实我,”“别说了。”沈晚冬只感觉头越发昏沉,她闭眼,不愿看这阴险的男人一眼,手轻抚着肚子,孩子动了下。真没想到,他居然会怀疑她肚子里怀的孩子不是他的种,好的很。良久,沈晚冬扭头,看向墙角的老苗汤,无力道:“老苗,给我一副药吧。”“你要做什么?”荣明海的酒瞬间醒了,小心翼翼地问。“打胎。”沈晚冬哽咽,手下意识附上肚子。“姑娘,你恨我,跟我置气,千万别糊涂啊,那可是咱俩的孩子!”荣明海紧张万分。“两个孽种罢了,与侯爷无关,您走吧。”沈晚冬咬牙恨道。“我不走。”荣明海红了眼圈。“好。”沈晚冬从髻上将金簪拔下,抵在肚子上。“别!”荣明海的酒这下彻底醒了,他叹了口气,似有千言万语,一时半会却不知从何说起。“你爱怎样就怎样!”荣明海剜了眼女人,阴沉着脸,再没有说一句话,将自己的长刀拾起,拂袖而去,消失在夜色深处。荣家黑醋坊他这就走了?沈晚冬楞在原地,一时间竟不知怎么做。她下意识紧跟着追了出去,倚在大门的门框上,借着屋檐下昏暗的灯笼之光朝外看。荣明海此时拿着他的长刀,疾步走向拴在路旁柳树上的黄马,三两下解开缰绳,翻身上马,回头冷冷瞅了眼她,一句话都懒得说,两腿用力夹了下马肚子,朝着西边奔去,并未回头!夜风幽幽,吹动灯笼,形单影只的伤心碎了一地。他竟如此薄情?沈晚冬感觉有些脚软,一种前所未有的疲累瞬间侵袭而来,至亲至疏夫妻,果真没错啊。这两三年里,她从不少人口中断断续续听说了些关于他的事。戚夫人说他冷硬绝情,最擅长谋算人心,眼里根本没有女人,如果对女人好,不是利用就是愧疚;唐令说他心黑手辣,阴险狡诈;杜老先生说他刻薄寡情,居心叵测,为争权夺势不择手段。老梁说他心有天下,却也有你晚冬,你比素盈有福气;章谦溢说他强悍霸道,却也儿女情长。……自从见他起,她不敢动情,只是将他当做退路、靠山,后来,冷心冷肺被他逐渐捂暖,只有躺在他怀里,她在夜里不再做噩梦,也不用担心被人摆布、利用……还有欺辱。后来,她离不开他了,有些依赖他了再后来,她发现自己真的爱上他了。身后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沈晚冬回头,看见老梁背着手,深锁眉头,慢慢地朝她走来,亦站在门口,朝西边的夜色深处看去。老梁耳朵微动,好似听到了些隐藏在黑暗中的窃窃私语,他嘴角抽了几下,目中的闪过抹复杂之色,仿佛想起往日痛苦之事,男人嘿嘿冷笑道,啐了口:“你也有今日?!”很快,老梁又恢复沉稳冷静,斜眼觑向沈晚冬,淡漠道:“没必要。”“什么?”沈晚冬拿袖子抹了下眼泪,楚楚可怜地看向老梁,越发委屈:“你说我没必要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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