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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页(第1页)

督主说唐府不养闲人。她说:唐门从来没有脓包,只要您肯栽培我,帮我报仇,我就给您当一把杀人的剑。督主想了想,说:这孩子大约饿糊涂了,老孙,你带着她去梳洗一下,给点酒肉银钱,让她走人。她如何肯轻易放过这个机会,扑通一声跪下,抱住督主的腿,死活不放。督主向来喜洁,闻见她满身的味儿,立马扭过头,让侍卫来拉走她,可是好几个大男人都没拉动她。最后把督主给弄笑了,摇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用自己的帕子给她擦了擦脸,说:做本督的暗卫和做鬼没区别,你也算出身武林名门了,不怕有辱先祖名声?离得近,她总算瞧清了督主,他真的是她见过最好看最善良的男人,她直勾勾地看着他,说:只要您能帮我报仇,我就是一只鬼。后来,她有了新名字,叫楚楚。再后来,督主帮她找回失踪的秘籍,让最厉害的杀手教她功夫,帮她报仇,灭了仇人满门。她成了他身边最厉害的杀手,同时也是离他最近的女人。人都道他残暴狠厉,可只有她知道,他累了。他说自己不是人,憎恶世间一切的男人女人,可自从沈晚冬出现后,他会笑了,也变成男人了……“小婉,你,你能跟我好么?”唐令轻喘着,手伸进楚楚的衣襟里,胡乱地揉搓着女人的柔软,将她推倒在地,俯身压了上来,吻着她,问:“你说,今晚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你说啊。”说话间,唐令扯下楚楚的腰带,扯开她的嫁衣,轻咬着她的光洁白润的肩头,问她:“你还恨我么?”听见身下的女人轻声啜泣,唐令慌忙改了口:“算了,只要你以后陪在我身边就好了。”“我,我会陪着你。”楚楚哽咽着,抬手,轻解开蒙在唐令眼睛上的发带,她轻抚着他发烫的侧脸,揽住他的脖子,柔声道:“我不会走。”“走?”唐令身子一震,放开怀中的女人,借着微弱的烛光去看她,柳叶细眉,杏眼樱唇,是个美人,不过眉宇间的冷硬煞气甚浓,不似小婉那般风情种种,随便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心动不已。“滚吧。”唐令背对着楚楚而坐,整了整发皱的衣裳,将小婉的残画拾起,卷好后揣在怀里,踉跄着起身,谁知头发晕,连退了好几步,轻按着太阳穴坐在绣床上,瞅见楚楚一脸担忧地跑过来,唐令眼中的厌烦之色甚浓,连连挥手:“出去!”“督主!”楚楚咬着唇站在原地,担心着他,不愿离去,似求又似嗔:“天快亮了,您睡会儿吧。”说到这儿,楚楚眼中闪过抹无奈和怨毒之色:“床上还有她的味道,您,您躺上去睡会儿,就当她还在,求您了。”“味道?”唐令摇头嗤笑了声,全都烧了,就忘了这张绣床。不对,味道?还记得小婉在昨儿白天时,好似就是闻了闻他,就全都知道了。他当时太高兴,竟也没察觉出这点,方才闻见楚楚身上的茉莉味儿,终于晓得了,原来是这贱人搞的鬼!这绮罗膏是唐门的一种毒,香味一旦沾上就经久难散,虽能增强练毒功之人的功力,可这毒慢慢渗入肌肤中,会让女子终身不孕。这些年来,楚楚一直将此毒调在普通蜜膏里练功,他也闻惯了此味,竟疏忽了那晚小婉胸膛散发着这种异香。唐令登时大怒,疾步走到楚楚跟前,从这女人歪了的发髻上拔下一只金簪,用力朝她脖子划去,血登时就冒了出来。“你敢算计我?若是小婉从未察觉到此事,那么我还能以叔叔的身份疼她,现在呢?怕是她连见我都恶心得见。”“哼。”楚楚冷笑了声,脖子很疼,一股热乎乎的东西正在源源不断往外流,她毫不畏惧地迎上唐令那双狠厉的眸子,挑眉一笑:“您不是还暗自欢喜她知道了么,后悔了?不要怪别人,都是你自己作的!你一见着她,就忘了自己的大业,忘了自己的仇恨,一心一眼都是她,成天想着怎么给她下药,怎么偷偷摸摸猥亵她,满足自己的淫欲!你对得起老爷子么!对得起慕家么!”“闭嘴!”唐令狠狠扇了楚楚一耳光,怒目瞪着流了一身血的女人,薄唇轻抿,半响没说话,他好似在思虑,忽而不舍,忽而又狠毒,最后叹了口气,从袖中掏出方帕子,按在楚楚的伤口上,咬着牙,冷声道:“原是我糊涂了,你去杀了她,做的干净点,别叫荣明海瞧出什么。”楚楚面上一喜,似乎忘了身上的痛苦,对唐令莞尔一笑,拧身就走。她和慕七早都在商量着解决这女人,法子太多了。若是不叫荣明海瞧出不妥,也更简单,制造个意外,放毒蛇咬她不就好了?哼,被她养了多年的宝蛇咬过后,不会立马死,那女人会浑身发痒,直到挠到血肉模糊,直到身上骨头一分分断裂,才会化成一滩臭水而死。想来荣明海不会看着心爱的女人这般痛苦,必要时,会亲手送她一路,然后这辈子都伤心不已。哈,真是想想就开心。“站着!”唐令忽然出声,喊住要出门的楚楚。“怎么了?”楚楚回头,看向那个她敬爱若天神,是她信仰的男人。“算了。”唐令自嘲一笑,眼中不舍之色难掩,他将衣裳拽直了,又将凌乱的头发理顺,闷着头往外走,刚打开门,清冷的雨气就迎面扑来,让人精神舒爽。朝外看去,此时天还未大亮,院子中的一切都蒙了层属于夜的幽蓝,满地都是粉白的花瓣,浸泡在雨水里,倒别有一番滋味。“没我的命令,你和慕七都不许动她!”说罢这话,唐令大步朝外走。“督主,您去哪儿?”楚楚忙追了出去,她还想“劝”督主杀了那女人,可……终究没敢再开口。“我知道她的那个家在朱雀街。”唐令笑的有些坏,傲然道:“我去接她回来,不管用什么法子。”“来不及了。”楚楚冷笑了声。“你说什么?”唐令回头,看着眼前这清冷狠厉的女子,皱眉,转而紧张非常,大惊失色:“难,难道你已经动手了?”“哼,”楚楚不屑一笑,故意刺激唐令:“就在你抱着她的画喝酒时,她和荣明海回了趟朱雀街,匆匆收拾了下行礼,连夜去了定阳。听见了么?她走了,静悄悄地走了,就是为了躲你。”臭德行七个月后天灰蒙蒙的,冷风吹了一晚上,天快亮的时候飘起了小冰粒,到了晌午已经成鹅毛大雪了。万山皆白,枯树这会儿瞧着也可爱了许多,如花瓣般的雪翻飞其间,果真有了几分诗意。车轱辘碾地的吱呀声和马蹄的得得声打破了官道许久的空寂,一辆马车从北边徐徐驶来,赶车的是个十分英朗的男人,他个头极高,皮肤微黑,穿着黑貂毛大氅,脚蹬牛皮暖靴,跟前放着把半人高的长刀,正是荣明海。他一边用马鞭吆喝着鼻喷白气的黄马,一边喝着皮囊里的烧刀子,烈酒下肚,美美地打了个嗝儿,瞧着马背上落了层雪,由衷地啐了口:才半年多没回来,大梁就他奶奶的变得这么冷!正在此时,一只纤白的手掀开厚毡车帘子,从里面出来个绝美的妇人,她穿着暗红色袄子,头上斜插了支碧玉簪,腕子上戴了两只小银镯,正是沈晚冬。“做什么,快回去躺着。”荣明海连连往回推沈晚冬,着急道:“冷,别冻坏了你们。”“哎呦,一直在车里窝着,人都软成一坨了。”沈晚冬娇嗔着,三扭两扭坐到荣明海跟前,从他手里抢过马鞭,佯装赶车,瞧着这男人急得赶忙用大氅裹住她,沈晚冬噗哧一笑,瞅了眼他手里的烧刀子,像只小猫似得头轻轻在他胸膛蹭,舔了舔嘴唇,可怜兮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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