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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页(第1页)

如此对手,如果不在遇到他的时候立即击毙而是将他及下属全都绑了起来,那么……不是想要向扎乾顿背后的势力收取赎金就是想要将他劝降,收归己用。于是,在那个光线难以透进来的朝北小屋之中就发生了如下境况:凌封:“你说吧,今儿个你到底降是不降?”扎乾顿:“老子说了我不降就是不降!”凌封:“小若忆!”凌若忆:“是!小的们,给我把他再捆严实一点之后把他的鞋袜都给脱了,不停的用羽毛挠他痒痒!不对,把他的上衣脱了!挠他全身痒痒!谁把他给挠痒痒了,痒痒得嚎了,太子殿下重重有赏!要不这样,你们八个人,分成两拨人,半个时辰一轮换。管他降不降,先挠他一个时辰再说!”扎乾顿:“我说了我不降……就是……就是不降!!!”…………凌封一行人找到合适的小屋之后,虽说出身高贵,但到该无赖之时也绝对能比对方更无赖的月族太子殿下就命人将扎乾顿绑在了屋内木柱之上,开门见山的让对方降了他。可一方面凌封虽说是拓跋慎的盟友,但在扎乾顿眼中,凌封大不了就是拓跋慎的一名得力下属。如此一来,他若降了凌封,这不就莫名的降了好大一级么?更为重要的是,凭扎乾顿的能耐以及桀骜不驯的性子,就算他本就要降了拓跋慎,那也是要风风光光的降。让他以如此狼狈之态毫无尊严的降了拓跋慎,他未必愿意。更何况,现在让他降的还不是拓跋慎,而是拓跋慎的手下凌封。于是,扎乾顿自是宁死不屈了。然而凌封也并未因此而勃然大怒的发火,反是合着凌若忆一起令手下人挠着他的脚心和胳肢窝,等着听他嚎叫,并且耐心极佳的找出张桌子,摆上酒水以及小食,不紧不慢的和凌若忆说起了扎乾顿这家伙。“方才时间紧急,我还没来得及听你说你怎么会被这家伙抓住。说来,他是怎么会抓住尧国皇帝的心头肉?你又怎么会和那女人在一起的?”“南阳啊,她因为不满皇帝要为她安排的婚事,就一个人跑了出来。我则是这几年一直都在北疆以及尧国境内以月族琴师的身份游历,应朋友之邀去到邺城,在路上遇到了赵晖和南阳。对了,还有一个叫孙起的小子,你看到他了吗?”“看到了看到了,那小子不会武功,跟不上我们,就在后面慢慢的磨着呢,估计再过一天也就能到了。”“恩,就是这样。赵晖碰巧遇到南阳之后就一直想尽快把她送回邺城,南阳不肯,就被这家伙给骗了,亲手把加了迷药的酒给赵晖喝了。之后的事,就是你看到的这样了。扎乾顿过来带人走的时候我真好路过,被波及到了呗。对了,听这家伙说,他绑了南阳,是想把她献给河中王?”“哈?献给河中王?”“是啊,怎的了?”抓到了凌若忆话中的重点,凌封在自家妹妹的疑惑下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吊儿郎当的转头去看被四人在脚底以及胳肢窝奋力挠着痒痒,并是不是发出几声嚎叫的扎乾顿,脸上出现了极有深意的笑容道:“扎乾顿……原来,你是这样想的?想投靠河中王又瞧不上我你早说啊……”扎乾顿:“……”…………扎乾顿:“啊啊啊啊啊!”凌封:“你,你,你,还有你,压住他!”扎乾顿:“凌封!!我和你没完!”凌封:“小若忆,你那儿好了么?快点过来,先这样,再那样,然后再这样那样。”凌若忆:“这样?”凌封:“对对对,不过还是不够,再用力一点。”凌若忆:“那就……这样?”扎乾顿:“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我和你们没完!!”凌若忆:“真的没事么?他看起来好像很痛苦。”凌封:“没关系没关系,再用力一点,还会喊话就说明他不痛苦。”那间偏远的小屋子里不断的传出惨绝人寰的嚎叫声,令得坐在另一间屋里喝茶压惊的南阳觉得背后陡然一凉,不禁滞住了喝茶的动作,而后十分僵硬的转头看向坐在边上的赵晖,吞了一口口水后艰难的问道:“他们这到底是在……干什么……?”“应该是在……劝降。”听到南阳的疑问,觉得不该过多探听凌封等人私事的赵晖顿了顿擦拭长枪的动作后如此回答道。然而他话音刚落,从那间偏远的屋房就又立刻传出了更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老子……老子不要你妹妹当媳妇了!你听见没!听见没!”“混蛋!刀离我那儿远点!远点!那儿不能割!!!”“我降!我降了!!!!”赵晖:“……”南阳:“…………”月夜静谈扎乾顿居然胆敢劫走尧国公主,既已被赵晖抓着了,那便该是死罪一条。更何况,无论扎乾顿十分想过要杀了南阳,受到了极大惊吓的南阳都坚信扎乾顿确想杀了她。如此,扎乾顿降了凌封之后究竟又该如何,这便成了一件令人觉得十分为难的问题。若是不将此事上升到两国政治问题,扎乾顿必死。若是将此事上升到两国间的政治问题,麻烦就更大了。然而所幸赵晖在南阳被劫之后由于情况紧急而未来得及将此事通报给朝廷。因此,大尧朝廷对此事可说是一无所知。所以,只要当事的几人一口咬定此事并未发生过,这件事便能就此压下去了。由此,深知这一点的凌封便变着法子的让扎乾顿给这位脾气颇大的小妮子赔罪,哄她高兴,倒是弄出了不少笑话,将这个先前才遭到了非人待遇的荒漠孤狼弄得崩溃不已,几欲想死。在闹剧般的一天之后,大家都累得不行,各自都想法子在这庭院之中,或是在附近不远处找地方好好休息去了。然而凌若忆与凌封这对三年多都未见的兄妹则是像当年在皇城冷宫之中的那般,拿着小食以及美酒,两人一起坐在屋顶上,一边狼嚎着一边看着星星月亮。只不过,若忆手中那着的小食由当年从御膳房里顺来的小菜及糕点变为了凌封命人烤的野味。凌封手中的酒也从他喝不惯的米酒变为了他随身携带着的西域葡萄酒。当年的破小孩和有志青年如今却都已长大,然而三年半都未见,那份流淌在血液之中的默契却好似从未改变那般。“还记得那时候我和你说过的地盘扩张问题吗?”享受着微凉的夜风,凌封喝了一口随身带着的葡萄美酒后转身看向凌若忆如此问道。令得凌若忆在沉思片刻后仿佛预料到凌封想要说什么的看向他。似是在用自己的眼神以及不确定的笑容询问凌封,那个难以挣脱的局限是否已如她此刻所想的那般……解决了?看到凌若忆居然在自己还未说出那件事以前就仿佛已经明白了些什么,凌封不经轻笑道:“不错。那个问题,现在已经完全解决了。现在河中王在准备进驻河中的时候,已经观察,注意了他们许久的我觉得这伙人将来必成大事,便和父皇商量着与他们结盟。现在,两年的时间过去了……我们已经一同打下了河中。所以,原来牵制着我们向外扩张的和州,高昌,并州三国回鹘现在俱已成了我们月族的附属国。”还未及从凌封所说的“父皇”二字中反应过来,凌若忆已被河中王这一称呼夺取了注意力。这已不是她这些天来第一次从别人的口中听到这一称呼,然而她却还是对这个如今已在西域那片土地上让人如雷贯耳的名号没有更多的了解。她甚至不知道这个人究竟多少岁,是突利,亦或是西域的哪族人?又是做了些什么才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让整片西域之地都因他而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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