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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页(第1页)

还讲到了男生的发型和女生的化妆问题,长发不许留,妆不能化,浓妆淡妆都不行,首饰绝对不能戴,什麽项链戒指耳钉耳坠的一律摘掉。还有,在校要穿校服,奇装异服当然不许,除了校服之外的其他服装一律不准穿。每个人要记住自己的学号,拿好学生卡。规律作息……校规真的很长很长,贺瑞博刚才说几十页纸一点都没有夸张。一直讲到五点半锺,庄颖看了一下表,把学生手册合了起来:“没有讲到的部分,自己回宿舍後要仔细看一遍,从明天起,假如谁违反校规,那麽我也没有办法,风纪老师的过失单下过来,我也只能你的操行分。希望大家都能努力学习,顺顺当当升上二年级。好了,最後要强调一点的是,学校有几幢危楼,今年可能要整修和拆除一起进行,大家不要靠近那些楼,楼前面应该有标志提醒大家,以免发生意外。好,现在散会,明天早上七点锺上早自习。”最後庄颖轻松的一笑,雪白的牙齿一闪,一个很成熟的人竟然露出些许稚气:“好了,食堂开始营业,我们这就下课,不会耽误大家去抢食。”底下大家轻声笑,一个女声忽然举手问:“庄老师你住哪里?我们要想找你问问题该找?”庄颖顿了一下说:“我住在怡平楼,内线电话是8065,大家宿舍内的电话可以直接拨到我这里来——不过请不要半夜三点锺的时候拨。”女生们又是一阵笑,然後才散会。庄颖先走了出去,他的背影看起来更瘦。走廊很长,但是景文依旧能从许多人里看到他。贺瑞博拍了他一下:“嘿,想什麽呢,你不饿?”景文摇摇头:“我不怎麽饿……”於雪的脑袋钻进两人之间:“喂,你们俩挡在这儿干嘛?不饿啊?吃饭去吃饭去,贺大个儿你请客!”贺瑞博豪爽的一抬手:“没问题!你敞开了吃,我请客。”於雪拉著景文向前走:“好了好了,要想事儿等吃饱了才有劲儿想。先吃饭再说。”吃完晚饭天已经黑了,他们说了很多话,主要是於雪和贺瑞博在说,景文安静的听著。刚才於雪看到有窗口卖牛排,不由分说就要了三客。牛排油太大,火候也老了,肉韧的象块抹布,景文只吃了两口,於雪大惊小对,说还有一个窗口在卖寿司,景文摇摇头,这次是真的不想尝试了。贺瑞博凑近了问他:“你好象有心事啊?”景文看他一眼:“没什麽。”“是不是天太热了?”贺瑞博说:“这学校也不算太热。”“不是,”景文说:“我也不知道,可能到了新地方,有些不适应。”“哎哟,你还怯生。”贺瑞博笑起来:“你什麽也不用怕,有我在。”景文笑了笑,这笑容里也有很多不确定的意味。不知道怎麽回事儿,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好象……应该做某件重要的事,可是却想不起来是什麽事。又好象……有谁把他脑袋里的东西全清洗了一遍,只留下了无力的感觉不停的荡漾。“可能是今天收拾扫除报到累著了。”於雪端著一盒寿司走过来,往自己嘴里先塞了一个:“早点儿回去,洗洗睡吧。明天还有早自习呢。”贺瑞博也没有心思再吃饭,又扒了两口,把饭盒什麽的往於雪跟前一推:“麻烦你善後啊,我先带他回去。”於雪先是愣了一下,嘴里念叨著:“带他回去……”一抬起头来两个人已经走远了,她对面前一堆的盘子饭盒叫出声来:“啊!太狡猾了!居然让我刷这麽多!”他们回去的时候穿过林荫道,路灯的光被层层树叶挡住,显得晦暗不明,照亮的范围也变的很窄。风吹的树叶哗啦哗啦响,暑气渐渐散去。“不那麽热了,你觉得好点儿吗?”景文有些出神的往著林木深处去看,那里一团黝黑,幽暗中只能听到草叶树叶簌簌的响,似乎有人在那黑暗里行动。贺瑞博不动声色的拉住他的手:“走吧。这里没有什麽。”景文点点头:“的确没有什麽……可能是我太敏感了。”正因为什麽都没有,才更觉得奇怪。从来没见过这麽干净的地方,在这里景文什麽也没有看到过。虽然有些似有若无的,仿佛很压抑的感觉。但是他的确什麽也没看到。就算是一些新的建筑物里也难免不干净,这里已经有这麽多年月,却一点点什麽也没有过吗?两旁树木的树枝和茂密的叶子在头顶结合在了一起,仿佛一个黑暗的穹顶,向上看的时候只是一片昏暗,看不到星月也看不到夜空。这个偏僻的学校,仿佛与世隔绝一样,没有喧嚣,没有忙碌……这里象另一个世界,不同於景文和贺瑞博以前所历过的任何地方。这里是一个宁静的,让人空虚不安的世界。鬼眼正文章节字数:2311更新时间:08-06-2521:44前面就是宿舍楼,明亮的灯光从几扇窗子裏透出来,然而宿舍的大多数房间还都是漆黑一团。二三年级的男生现在返校的很少,大概是这学校的校规实在严格,许多人会拖到明天早上才返校,哪怕是假期的最後一晚上也不要在学校裏过。这是一个美丽的地方,但是太缺乏生气。宿舍裏那一张床还是空著的,景文把箱子裏的东西整理出来放进柜子。他带了许多的书,薄的厚的,满满的装了两三个纸箱,他的柜子裏衣服只有薄薄的一叠,其余的空间全被书籍占满了。贺瑞博替他把厚厚的书本码齐,景文始终有些精神不济的样子。贺瑞博体贴的说:“你先洗洗睡吧。”景文点点头,几乎是梦游一样进了卫生间,险些把管装的洁面乳当成牙膏挤在牙刷上面,洗完脸之後又没有擦干就走了出来。或许是忙碌的一天消耗了他太多体力。看著几乎是倒在床上就睡著的景文,贺瑞博觉得很想笑。还有……有种柔软的感觉。这种感觉并不是第一次。但是第一次也是发生在和景文见面的时候。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个被球砸伤的人,虽然是个男孩子,但是在耀眼的阳光底下,皮肤仿佛水晶一样的雪白剔透,显得格外脆弱。血滴在男孩子穿的雪白的衬衣的领子上,那一瞬间的怵目惊心,他心重重抬起,然後又慢慢的沈下。沈到了一个异常柔软的地方。一个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地方。贺瑞博拿了一条干燥柔软的毛巾,替景文擦掉脸上未干的水珠。然後替他把薄被搭在身上。虽然别人怎麼看他也是粗枝大叶的那一个。但是,在许多方面景文竟然显得比他还漫不经心。真不知道他过份纤细的神经是不是在遇上那种事情的时候才会被调动起来,平时就全部休息。如果可以,真希望可以把他这种奇怪的天赋给抹消掉,转移走,哪怕转移到自己身上也没关系。只要能让他真正开怀的笑出来……景文不快乐,贺瑞博可以看出来,他似乎不象一个同龄的人,他虽然常常对著他的时候浅浅微笑,可是那些笑意都太浅太单薄,到达不了他的心底。贺瑞博觉得他们两个人的相遇真是奇妙又奇异。景文对什麼事都很不经心,但是他的直觉又是那样的准,还有一双神秘的眼睛,风声,人们的叹息声,树叶子沙沙响的声音,都会让他露出忧郁的表情。而贺瑞博对那些事情迟钝的不得了,事实上他对其他一切都没有感觉。他只对景文一个人的情绪波动有反应。很有意思啊。贺瑞博倒回自己的床上。他和景文的床是相连的,景文头靠著北,贺瑞博靠著床的南边,两个人的头离的很近很近,近的似乎可以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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