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他的庶女们,叶蔓安就没有表示过要亲自教
过要亲自教养,还美名其曰地跟他说不想拆散人家母女的缘份,其实归根到底,就连庶出的叶蔓安自个儿本身也看不上庶出。
当然他也没有强迫妻子必须要亲自教养庶女,面子过得去就行了,其他的何必在意?
“我还等着我娘子再给我生个嫡女。”最后,他还是说了句给自己挽回点面子。
叶旭尧直接冷哼一声,亏他说得出口,没有多少个男人会拿庶女出来炫耀,这本身就不值得炫耀,如今这话听来还算顺耳。
“本来你的生活方式我也不想多管,可你也看到我爹了,他这辈子就毁在女色上面。”他道,“依我看,你还是听我祖父的话收收心比较好。”
说到这点,傅年确实是听进去了,“我现在也没有以前**了,到底有妻有子,得为他们打算,除却以前相好的不好丢下,其他不在意的早都散了。”
做男人也得有担当,有些他招惹过的女人,只要对他不变心,他也还会继续供养她们,但是不再发展新人倒是真的。
叶旭尧看他样子知道他说的非假话,这样对叶蔓安倒也是好事,叶明恂这不像的爹这回倒有几分歪打正着的感觉,看来也还不是那么惹人憎。
吃过晚膳后,叶钟氏就收到了遣去审问的管事嬷嬷的回话,当即就气得脸色都青了,带了长媳林珑立即赶往叶明恂的院子。
等她们俩到达之时,那俩姨娘还有几个狐媚子通房丫头身上多多少少都带了伤,一看到她们,立即磕头求饶。
叶钟氏直接到梅姨娘的面前,一把抓起她的头发狠扇了几记耳光,这才道,“是你在背后撺掇大老爷管籽姐儿的婚事?”
“太太,婢妾知错了,您就饶了婢妾吧……”梅姨娘后悔地肠子都青了,她想过矢口不认的,无奈另外几人都把矛头对准她,也由不得她推卸不认。
“哼,敢做就要敢当。”叶钟氏使力一把甩下她,心里恨极,自己没找这些个贱蹄子的麻烦,她们倒好,上赶着找死。
她深呼吸一口气,直接就朝等在一边的人牙子道,“把这女人给我卖到最下等的窑子去,我要她永世不得翻身。”
“太太,婢妾真知错了,太太,您别卖了婢妾,给婢妾一条生路……”
梅姨娘满脸恐惧地上前想要巴着叶钟氏的大腿求饶,哪知却被叶钟氏身边的嬷嬷一脚踢开,她现在巴不得时间可以倒流,她一定不人撺掇叶明恂那蠢人。
就算没孩子,凭着这姨娘身份,自己在这府里也还能安然到老,至少生活富足,不用奔波。
叶钟氏连多看她一眼都觉得恶心,直接挥手就让人把她带走。
林珑没有同情梅姨娘的遭遇,在她眼里看来,这梅姨娘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其实老老实实安安份份,这府里也还有她一席容身之地,如今这结局,完全是自找的。
萧姨娘看到梅姨娘被拉走,耳里听到梅姨娘的哭声,顿时觉得后背都发凉了,她忙膝跪上前,“太太,婢妾真的没有做过害籽姐儿的事情,还请太太明鉴。”
另外几个平日嚣张的通房丫头也赶紧膝跪上前求饶,在主母面前,她们其实都是地底泥,以前瞧不清,老在背后笑话叶钟氏年老色衰,现在还有什么看不明白?
大老爷叶明恂摆明了已经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如何还救得了她们?
叶钟氏眼睛死死地盯着萧姨娘看,这女人是不是无辜她并不想追究,但她的眼里确实容不下这等女人来恶心她。
林珑看了眼萧姨娘,据她所说,萧姨娘为人还算有自知之明,比梅姨娘脑子清楚一些,遂借着给叶钟氏添茶的机会道,“婆母,梅姨娘是罪魁祸首,自然是饶不得,但她们最多就是个知情不报之罪,依儿媳妇看,还是从轻发落为好。”
“对,太太,大奶奶说的是。”
几个女人都一致一脸希望地看向叶钟氏。
叶钟氏素日来也不是个狠心无情的主,再说到这年纪也就更惜福,并不想大动干戈制造罪孽,“也罢,既然大奶奶都为你们几个求情,那我就从轻发落便是。”手指向萧姨娘,“把她拉出去从新发卖了事,毕竟是做过大老爷的侍妾,留在府里也不大妥当。”目光瞄过那几个瑟瑟发抖的通房丫头,“把她们都打发到庄子去嫁给庄丁了事。”
对于这结果,几个女人都面面相觑,谈不上好也说不上坏,至少比梅姨娘的下场强得多。
萧姨娘最先回过神来,当即磕头道,“谢太太的恩典。”
叶钟氏只说发卖她,却没有指明卖家,自己跟了叶明恂一场手头还有些积蓄,回头让家人来赎自己出去,再好好弄个营生找个良人嫁了,也好过在府里孤独终老,想明白后,她很快接受了叶钟氏的决定。
至于那几个通房面色就难看许多,她们被发配到庄子上配庄丁,那往后的日子可以想象是绝对难得好的,这辈子也算是完了。
不过看到萧姨娘认命,再想到倒霉的梅姨娘,她们立即识趣地磕头谢太太的恩典。
比起叶明恂身边这些个女人的下场,只懂得吃斋念佛的凌姨娘的院子却是平静许多,看到女儿来看望她,她高兴地放下木鱼,拉着女儿细看。
“怎么回来了?这不是节也不是什么大日子?”
“姨娘,我想你了,太太发话,若我往后想你就可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