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宇文:“就是体内更深处,会痛,太长了不管是同性还是异性,都会觉得不舒服。”
这个知识需要硬件满足一定尺寸,而且经验足够多才会知道了。
郑维泽也解释道:“前列腺的点其实挺浅的,一般十二公分就够用了,剩下的要看技术。亲吻和抚摸也很重要啊。”
“嗯是的。”张宇文完全同意,硬件确实不是越大越好,顶多只是视觉上会觉得性感。
郑维泽又问:“那你喜欢当受吗?”
“其实我不想当受。”常锦星说:“就是有这个地方的喜好。”
“哦……”张宇文说:“可以理解为喜欢前高的直男。”
陈宏说:“你玩前面也可以的,走前面也可以碰到前列腺。”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所有人顿时对陈宏刮目相看。
常锦星说:“我试过,确实,还要强烈一点,但是容易感染。”
“什么是走前面?”霍斯臣说。
“尿道py。”张宇文一手扶额。
霍斯臣第一次涉及这种话题,简直是考前集中突击,理解能力都快不够用了。
“好啦?”常锦星说:“继续?”
“等等。”陈宏说:“你这个根本算不上性癖吧?这就是很正常的小受喜欢的东西啊!”
“可我是攻!”常锦星一边洗牌一边说。
严峻也反应过来了,说:“差点被他混过去了!”
常锦星说:“没有!我真的只有这个性癖,你要结合每个人的自身条件……”
张宇文大笑起来,常锦星又开始发牌,大家便没有再追问下去。
第二局,霍斯臣很认真地开始打牌了,但看得出他的表情,还在震惊的海啸之中回荡着。
“前列腺高潮真的很愉悦吗?”霍斯臣眉头稍稍拧着,问张宇文。
所有人都听见了这个出卖内心想法的答案,于是异口同声道:“你想试试吗?”
接着又是疯狂大笑,总算把房里的小棋给吵醒了,严峻马上去哄,大家又热烈地讨论起了先前的话题,但这次不再是围绕着常锦星开玩笑,而是陈宏在分享他去年谈的那段短命的恋情。
“好了……嘘。”严峻说:“大伙儿声音尽量小点。”
扑克牌飞来飞去,水果酒喝了也有点上头,酒意上来后,聊天的内容又放开了不少,听得张宇文都要硬了。
“是你了,宇文!”常锦星把最后的牌一打。
“终于到你了。”陈宏已经完全忘了要集中火力对付霍斯臣的事。
张宇文这把牌本来就很烂,实在逃不掉了,已经准备好了,于是交代道:“我喜欢……户外野战吧。”
“哦——”
这个虽然没有前一个劲爆,但也算比较少见的癖好。
“在什么教学大楼里啊。”张宇文说:“天台上啊,教室里,野外,但要很小心监控……”
霍斯臣看着张宇文,颇有点意外。
“洗手间呢?”严峻问。
“太脏了,不能接受。”张宇文说:“环境要干净。”
“那你打过野战吗?”郑维泽好奇道:“对不起,我这么问,斯臣哥哥会不会……”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