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纱织,&rdo;仁科略带迟疑地问:&ldo;她很痛苦吗?&rdo;
&ldo;是啊,我刚才也说了,她这21年来一直都很痛苦,好几次自杀未遂。而且就像杂志里提到的,她也一直走霉运,婚姻生活很快就维持不下去,她唯一的亲人,就是她的父亲,也意外去世。她开始认为这所有的一切都和21年前的事情有关,一切都是她应得的报应。&rdo;
&ldo;之后,滨冈小夜子女士找到了她吗?&rdo;
中原看着他,点了点头。
&ldo;小夜子听了井口小姐的讲述以后,劝她去之手,因为即便是刚刚出生的孩子,你们的行为也仍是夺取了一条人命,如果不面对自己的罪行,那么灵魂就无法得到解救。井口小姐也同意了小夜子的看法,但只是如果要公开一切,就会追究你作为共犯的责任,所以她说,没办法在未取得你的同意的情况下就去之首。至于小夜子又采取了什么行动,我想你是知道的。&rdo;
仁科紧握双手,放在茶几上。突然,他露出了温和的表情。
&ldo;你的推理完全证券,滨冈女士确实去了&lso;儿童医疗咨询室&rso;,要参加那个活动基本上是需要预约的,但也有当天来参加的。正如你之前说的,那天是我当班,有十几名家长来咨询,最后进来的……就是滨冈女士。&rdo;
&ldo;她混进其他咨询者中去找你吗?&rdo;
&ldo;对。我问她,你的孩子有什么问题吗?她回答说,自己想咨询的是别人的孩子,不是自己的。我问他为什么当事人没有来?滨冈女士回答说,因为种种原因当事人自己无法前来。之后她递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名字。您应该知道那是谁的名字了吧。没错,就是井口纱织的名字。滨冈女士说,她想要咨询的是这个女人说生的孩子的事情。&rdo;
中原看着仁科黝黑的面孔说:&ldo;您一定十分惊讶吧。&rdo;
&ldo;我一下子无法呼吸了,&rdo;仁科虚弱地微微苦笑说:&ldo;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才好。我当时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话,问她,您是哪位?&rdo;
&ldo;她怎么回答的?&rdo;
&ldo;她拿出了名片,说井口纱织找她商量这件事。&rdo;
&ldo;您怎么回应的?&rdo;
&ldo;我当时一片混乱,拿着名片整个人就僵在那里无法动弹。滨冈女士站起来说,希望等我冷静的时候再去联络她,然后就离开了。过了好久,我才终于能站起来。&rdo;
&ldo;然后你联络她了吗?&rdo;
&ldo;对,&rdo;仁科回答说:&ldo;见到滨冈女士的那天,我整个晚上都在烦恼,但既然她已经知道了真相,我就必须和她见面才行。第二天,我打电话给她,她说她想和我好好谈谈。于是我就就约她来我家。因为我认为视事情发展的情况,要让花惠也一同参与才行。&rdo;
&ldo;当时,你们订好了见面的时间对吧。&rdo;
&ldo;是的,约在两天后的晚上7点。&rdo;
&ldo;结果你们见到了吗?&rdo;
仁科眨了好几次眼睛,开始有些吞吞吐吐,似乎正在斟酌措辞。
&ldo;怎么了?你不是在两天后,在家见到了小夜子吗?&rdo;
仁科摇了摇头说:&ldo;没有,我没见到。&rdo;
&ldo;什么?&rdo;中原不禁大叫起来,&ldo;怎么回事?小夜子没来吗?&rdo;
&ldo;不,滨冈女士来了,但我临时有事请。我手下的一个病人突然有了状况,我一时间没办法离开医院。&rdo;仁科说完,转过头看着一直一语不发的花惠,对她说:&ldo;接下来的事情,还是你来说比较好吧。&rdo;
花惠整个人微微颤抖了一下,看着丈夫,然后又用那充满迷茫的眼神看了中原一眼,接着又离开低头看着自己的脚下。
&ldo;但我……&rdo;
&ldo;我也是后来听你说了以后,才知道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所以,最好是有你来告诉中原先生比较好。&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