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这什麼?&rdo;&ldo;是那个毒物的内丹。&rdo;&ldo;哦?&rdo;我接过来看了几眼,在玄幻小说裏常听说这东西,可是亲眼见还是头一次哪。&ldo;有什麼用?&rdo;&ldo;我们是没有用,妖物才有用。&rdo;我看了看又递还他:&ldo;那收著吧,说不定将来有别的用。&rdo;旁人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可是我怎麼觉得这个山下的也太容易,太快了些和姜明没有一前一後,而是,挽著手虽然这样说是有点肉麻,但是我们的确是挽著手走的姜明步子稳重,身形飘逸我倒好,飘逸是沾不上,飘忽是有点姜明对此的解释是因为清过毒的关系可我不知道为什麼总要去纵欲过度这词{{{(_)}}}~~~~我知道这麼想是是错误的,是不对的,是偏离了正统背离了纯洁……汗,我都在想些什麼啊。脚尖在小石头上一磕,我身形晃了一下,他手上微微使力,不动声色替我把稳,微笑说:&ldo;小心点。&rdo;这,这真是……现在这种情况下,比较娇弱的不该是他吗?虽然我以前没吃过猪肉,可是怎麼说也是看过猪走的啊。在那个资讯爆炸的年代,谁没听说过gay啊,bl啊这些……不管什麼资料上,一致认为做,做下面的那一方,会比较不适的啊。可是我怎麼看,横著看竖著看,看了好几遍,姜明愣是没有一点不适的表现啊。反而是我,表现的很不适应……o()^))o……看我脚步慢下来,姜明风度绝佳,轻声问:&ldo;不舒服吗?&rdo;咦咦咦,为什麼会这样错位呢?这话不应该是我在那个那个之後,十分稳健的将他扶(或是抱?或是拥?或是……呃……)起,柔声安慰:&ldo;哪裏不舒服?放心吧,没关系,第一次都是这样……&rdo;而姜明他应该含嗔带羞,玉颜飞红,半推半拒的说:&ldo;你走开……&rdo;555~~~~~|||可是现实完全不是那个样子。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山路居然已经,走,完,了!怎麼这麼快?这太阳还没升到头顶上呢。远远的看到两个人站在山脚边的树下,林兴致勃勃的采了许多野花来,编了一个硕大无朋的花环……汗,我怎麼觉得好象是後来的我们寄托ai思,专用在某种场合的花,那个环呢……&ldo;你们在山上过夜了?怎麼样?伤好了吗?&rdo;其实林这个人不大细心,而且,我想她想破了头也不会想到我们昨天晚上在山上是怎麼过的夜。但是,我这个人……一做亏心事,就心虚。她还没说什麼,我先说开了:&ldo;哎呀,你们昨天怎麼过的?遇到什麼事情没有?要说这山上其实也没什麼,夜裏没见著什麼蛇啊虫啊鼠啊的,一夜睡的真挺不错的……&rdo;&ldo;我们啊‐‐&rdo;林笑著指指我们头顶的大树:&ldo;我在树上过了一夜,木先在树底下窝著。我让他也上去,省得半夜来野兽啊毒虫啊的,他说他轻功不行,而且睡觉不老实,怕掉下来。&rdo;我抬头看看树,又看看她,一脸的惊讶加敬佩:&ldo;你在上头睡觉?厉害的你,不怕掉下来啊?&rdo;&ldo;不会啊。&rdo;她一脸理所当然的说:&ldo;我用带子把自己的腿脚都捆在树干上,睡的位置正好被三根树杈围在中间,一点都不危险。&rdo;唔,听起来还不错,似乎不比我们睡的那个树窝差……不过,我想我们那裏会更舒服,毕竟她这裏很硬又不暖和……而我们那裏……坏了,一想就想到不该想的东西,我面红耳赤,叫自己赶紧打住。&ldo;对了,我们去哪裏和晋元会合?&rdo;林想了想说:&ldo;我们说的那个地方,以前我和爹上京的时候在那裏住过,後来和表哥一起在那处停留过。那镇子不大,从这裏向东大概有二三十裏路,有座很大的寺院,我小时候跟姨娘也来过很多次。昨天我们说的再碰头,就是到那裏去。&rdo;寺庙啊?啧,对了,我记得在游戏裏,去京城就是因为遇到了林她姨妈,也就是晋元他母亲。晋元……他应该没什麼事吧?有没有遇到危险?他是不是已经在那镇上等我们了?姜明说:&ldo;没有受伤就好,昨天我看你似乎受了很大的惊吓,那蟾蜍虽然不那麼厉害,可是你们姑娘家是顶恶心这种东西的了。&rdo;林连连点头:&ldo;就是。谁还怕它不成?主要就是它长的恶心人啊。&rdo;林好武,又好强,要是人家说她怕了,她肯定不乐意。但是姜明这个人,似乎从来不会说让人不舒服的话。忽然想起昨天,我还意识不清的时候,隐约听到他说……若是换个人中毒,他不会那样做……心裏忽然有些不踏实。姜明是见过多少风浪的人物了,现在已经沈淀下来了,还如此灵秀,这个人的当年,该是如何的精彩?那些我不知道的过往,那些……木先说:&ldo;看你脸色不大好啊。&rdo;我心裏发虚,咳嗽一声:&ldo;嗯,昨天吸了些烟雾。已经没事了。&rdo;&ldo;没事就好。&rdo;林把包袱往肩上一搭:&ldo;那我们就赶路吧。正好走到前面镇上和表哥会合之後,我们可以包一艘船,顺著运河一路向北,一直到京城,这会儿的天顺风又顺水,省了走路的力气。&rdo;我好奇:&ldo;你很门清儿啊,不是说很久没去京城了吗?&rdo;林白我一眼:&ldo;我表哥和木先他们俩他是走水路来的,骑马坐车都劳累,还是坐船最省力。&rdo;我点一下头,我也是坐船从蜀山来到这裏的啊。回头又看看姜明。他完全明白我在想什麼,微笑说:&ldo;我也是走水路由蜀山来的。&rdo;一行四人又上路。这回四个人全是会武的,走起路来大家都不自由主的用起了轻功身法。林的轻功不错,照我说,可能比她的剑法有看头。姜明不必说了,木先的身法也是挺好。都是练武的人就是方便。如果晋元在,我们就不能这样肆无忌惮了……晋元……心裏不知道为什麼,想起这个名字来的时候,就有一种淡淡的,奇异的感觉。是酸楚?是惆怅?是……是什麼?&ldo;是麼?云姨也来了?那他们现在在哪裏?&rdo;在城门口我们就遇到了林家的那个车夫,当时和晋元一起下山去绕路那个。正常的情况下,这个车夫应该是和晋元在一起。但是现在在城门口等候我们的只有他一个人。&ldo;是,尚书夫人正好来此处的别院休养,还去寺庙中念了几天的平安经文,正好今天我和表少爷一起进城,就遇到了尚书夫人了。夫人很是挂念少爷,就连他一起起程回京去了。&rdo;林皱起眉头来:&ldo;你没和云姨说我马上就到的吗?为什麼不等我一起走呢?我有好几年没有见云姨了啊。&rdo;&ldo;我也是这样对尚书夫人禀告的,不过……好象她很是焦急要赶回去似的,留下四名家仆,说迎接照料小姐你,让你不要著急,慢慢上京去。&rdo;&ldo;太没道理了。&rdo;林念叨著:&ldo;云姨怎麼可以不等我?不就是一天一夜的水路了?有什麼急事不能等这一时半刻的?&rdo;我站在一旁,从那个车夫说晋元已经走了的时候,心裏就微微一松。似乎是去了一个很大很重的包袱似的,原来一直压在肩膀上的无形压力一下子卸掉好多。原来我一直在害怕见到他吗?可是在刚才之前,我却一直没有发现啊。可是,为什麼我对晋元的心态,会从敬到爱,又变成现在的心虚呢?姜明握住我的手,轻轻用力。我转头看他。&ldo;累了吗?&rdo;&ldo;不累。&rdo;被他温柔的目光一瞥,我本能的回以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