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的安抚声传来,穆嘉翊定神瞧着她的神色。
他不在乎自己被歪解扭曲成什么样子,借沈霞芬的口,他在穆家上上下下所有人的眼中,风评早就烂透。
他只是见不得时忧被欺负。
可过了好久。
少女的目光都是清润带笑,好似并没有受到影响。
“别想了。”时忧再次出声,手还是牵着的,拇指轻轻摩挲着他手背的纹路。
突然触及到一块粗糙的,圆形的疤痕。
“能说说这个吗?”时忧询问着,目光落在他虎口处的方向。
月白色,被烟头烫出的疤痕。
她听蒋纠说过一次。
可时忧还想多了解穆嘉翊一点。
“不要。”他头一回从时忧手里抽出来,“很丑。”
时忧执拗地追着他的目光,“说说嘛。”
穆嘉翊实在顶不住她如此热切的眼神。
还是开口。
“我妈……以前单方面喜欢我爸。”
“我爸讨厌她,在压力下结,几乎没回过家。她郁郁寡欢,以为能用我来维系婚姻的幸福,生下了我。”
穆嘉翊扯出一个笑,眸底情绪难辨,“但我太没用了啊。”
“她逐渐开始不管我,拿烟头烫我,眼睁睁地看着我哭闹、生病、挨饿。
没过多久,她身体差,离开了。再几年,沈霞芬在一群女人中挤破头上位,带着穆嘉秉一起。”
时忧听到这,已经抬起他的手,开始仔细端详。
问出了在中秋那天同样的话,“疼吗?”
穆嘉翊像那天一样,手收成拳,僵硬片刻。
“……不疼。”
时忧不信。
“穆嘉翊说不疼……就是疼。”她自顾自下结论,附身凑过去,很轻地吹气。
“给你呼呼。”
那块烟疤瞬间变得热热的,痒痒的。
穆嘉翊心软了一片,不忍心让她看下去,作势收回,“很丑的。”
时忧却摇摇头,突然从头发上扯下那个发圈。
她的头发细软柔顺,轻轻一勾,瀑布般而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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