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就这样吧!”白良带着叹息道。
“你不想知道医院那个人,到底是谁给他下毒的么?”闵南语调有些戾气。
“闵南?”白良小声喊了一句。
“老地方,见个面吧。”
白良看着被挂断的电话,陷入了沉思。
柳栗娜出门就开车到了一个地下赛车场。
“嫂子,亭哥在等你。”一个矮个子男子倚靠在门口,见着她下了车,赶紧小跑过去,操着一口北方口音说道。
柳栗娜把钥匙丢给了男子,径直走了进去。
男子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心里暗骂道:“要不是亭哥看你有几分姿色,还有那点家产,神气什么,切!”
他努了努嘴,开了车门,把车倒进了另一道大门内。
柳栗娜沿着车库,拐进玻璃滑门,左转廊道,推门进了电梯,按了负三层。
柳栗娜出了电梯深吸一口气,对着电梯里的镜子整理了下仪容,微微动了动嘴唇,练习笑得不那么用力和难看,电梯门打开,她扭着腰身,踢踢踏踏向着一道紫檀木大门走去。
“宝贝栗栗,快过来。”孙子亭冲着她招了招手,嘴角衾着笑意。
柳栗娜扫了一眼整个金碧辉煌的大堂,藏起了眼底的畏缩,咧开嘴笑着走了过去。
“来,介绍下。这是你们的新嫂子。”孙子亭爽朗的笑声,在坐的十来人只是象征性的起哄了几句,便各自同身边的人低语。
“没想到一些事又开始慢慢转到了原点。还记得当年,我们在丛林俱乐部,那个人可是威风得很啊,如今女人还是留给了他。”秦相宇有些酸酸的口气。
许文生看在眼里,秦相宇如此说,大底也是不甘,不过他们谁又真的甘心。
如今的秦相宇与那个时候相比,心思可多了很多。聪明这词也不再适合他们这个年龄了。
许文生从秦相宇的眼神里看到了些羡慕,更多是嫉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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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远就听兄弟们说,你过我这来了。这不,我让他们提前等着你,是出事了?”
面对孙子亭的明知故问,柳栗娜也是咬了咬牙底,软糯糯开口道:“亭哥哥,你可得帮我,要是那几个开了口,我可就得……”
“呸呸,我不会让你出事的。”孙子亭严厉道。
“可是那几个被抓进去了,如今传消息的,也是没个准信,那个姓梁的,是个硬骨头,不好啃。”柳栗娜伸出纤细柔软的手指,旁若无人地戳着孙子亭的胸膛。
“不好啃,那就让他变软了再当调料就是了,我们……”孙子亭前一句明显带着狠厉,后一句却是附在她耳边说的。
许文生的余光扫到了柳栗娜扭捏的身姿,然后见那两人起身。心底一阵鄙夷,随即把目光落在旁边喝闷酒的秦相宇。
“文生啊!我今日就借个台阶谈个生意,你看行吗?”
许文生的思绪被打断抬头看着过来的男子,儒雅地往旁边挪了一个位置。
“咱们这样讲,就有些生分了。不过生意嘛,总得分个子母丑月吧?”许文生伸出有些变形的手指,倒了两杯啤酒,递了一杯过去。
“先喝酒。”许文生碰了碰杯子,仰头就喝了起来,眼神却落在柳栗娜和孙子亭消失的门口处。
“是是,看我这嘴,一着急,就没个把门的,这也是难得亲自看到文生,生怕错过这个好机会了。”
许文生没有开口只是把玩着手中的空酒杯,等待着他继续说完。
“是这样的,我当下有一批货,需要走下你的道,不知方不方便,如果能行,当然这道的这个也不会少了这个数。”
许文生看着他比划的数字,心底算起了一笔账。
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道:“的确是不少。不过你我多年的情面,这种好事给我,本身是没有拒绝的余地,可当下你也知道,我家老爷子管得宽,耍小孩子脾气呢,这些情义我领了,记在心里了。”
“你当真不愿意,我可给你透个底,我这次沾上的人可了不得。”他伸出食指向上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