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扔了垃圾桶。又转身噔噔噔上楼回房了。昼川:“……”明明他睡着的时候还能温柔地在他面前晃来晃去,这才多久的功夫,就翻脸不认人了。这见面,就呲牙咧嘴的。叼着电动牙刷的男人叹了口气,郁闷地吐出几个牙膏泡泡。昼川洗漱完后,江与诚还躺在沙发上像是尸体一样的睡着,二狗子的脑袋枕在他的屁股上眯着眼一脸相当惬意的样子,昼川充满恶意地在心里嘀咕了句:狗东西和狗东西果然玩得来。初礼慢吞吞地从楼上重新走下来的时候,昼川正拿着一块抹布擦桌子,见她下来后就扔了抹布,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初礼低头看了眼他手上正在忙的活,唇角抽搐了下:“那是洗碗布,你用来擦桌子?”“抹布还分什么高低贵贱?”“那你不如用擦马桶的抹布来擦桌子啊。”初礼走过去,从男人手上抢过抹布,碎碎念着“能顶什么用”,弯腰迅速将桌子擦干净后,轻车熟路地来到玄关柜子跟前,打开最上面的柜子门,然后回头看昼川。昼川定格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初礼:“要么过来帮我拿,要么给我搬个椅子过来。”昼川站起来走到初礼身后——家里所有的家具都是根据他的身高量身定做的一般,男人往那一站就可以轻易地将柜子里所有的东西都看清楚,他压低了声音问:“……拿什么?”初礼:“新抹布,右边是要有自己要表现的灵魂,表现的思想的,这样的东西写出来才有意义——你要写东西,就好好写这些有用的、有意义的……】初礼叼着的筷子翘了翘,心想,这谁,有点眼熟。然而还没来得及发话,就听见旁边的江与诚乐了:“握草,阿川,你老豆(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