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在线阅读https:256wxc---256文学【语笑嫣然】整理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出版日期:2010年7月6日内容简介:冉撷羽活在光鲜亮丽的时尚圈,心却如一滩死水;她喜欢恋爱,但是只恋不爱,只享受交往的甜蜜,不要爱情带来的包袱,因为太深的感情是一种凌迟,她尝过这苦,这辈子已决定绝不全心全意爱上一个人,但这个男人不知是听不懂她的意思,还是拒绝听懂,看她在爱里来去却从不离开她身边,安静地陪伴;他对自己的了解透彻得让人生气,却不能没有他,他明白的情意令她挣扎得好痛苦,但苦中又带着甜;这爱的死结要怎么来解,她快抵挡不了了……他的心思不信她不懂,他知道她只是装傻,等他放弃,但他已经熬了这么多年,怎会怕再坚持下去?只怕她不让他陪,心疼她痛了不会说,不懂照顾自己;只要她愿意认真看他,一切便值得了,他能等……楔子什么是流行?原则上,流行是充满变化,并且有所局限,因受到小部分人士关注而逐渐被众人接受一段时间。流行既肤浅又大众,是被一群有心人士操作并传播,让人产生参与流行便是参与了这个社会的错觉。于是参与其中的人以为自己多么与众不同,实际上只是受到了操弄。而身为流行文化的传播者之一,流行仅仅是一种瞬间的迷幻——冉撷羽如此坚信。《fwless》创办于一八九五年的美国纽约,如今发行于十三个国家,共十一种不同语言,它同时也是台湾真爱?去他的真爱!活到二十九岁,冉撷羽唾弃的东西很多,像是政客、搞不清楚状况的废死团体,或是自诩为时尚人的无聊人士、一脸了不起的世家公子……当然,也包含了爱,还有婚姻。「我今天分手了。」晚上,她来到好友经营的店里诉苦,长相秀气的于觅听了,仅是挑眉,口吻淡淡的。「是喔?」反正又不是新闻了。「等一下我想去海哥那儿。」冉撷羽大叹一口气,在躺椅上懒懒坐下。于觅跟她是大学室友,独力经营这间服饰店已经快两年,她们同样对时尚工业抱持浓厚兴趣。海哥则是于觅的旧识,四十多岁,在东区经营一间bar。这种日子,冉撷羽只想大醉一场。于觅没多讲什么,她小巧的眼看着冉撷羽脸色掩不住疲态,其实这段恋情不算她谈得最久的,对象她也见过,是个还不错的男人,但不是那种会跟她共度一生的对象,她意外好友受到的打击如此之大。「我以为你不是认真的。」冉撷羽撇撇嘴。「你错了,我每次都很认真。」「是吗?」她怎么看不出来?冉撷羽「哼」一声,没多说。她喜欢恋爱,只恋不爱,享受交往的甜蜜,但不要爱情带来的包袱,有很多人一谈了恋爱,世界里好像就只剩下爱情,变得那样窄小拥挤,不是她要的。她要爱,要快快乐乐、无负担的爱,但这不代表她随便,她是个很有职业道德的女友,交往期间真心真意,力求双方快乐和气,不过前提是她也得同样开心,对方也愿意按照她的规则走。她想要的爱情是只有甜蜜,没有争执没有伤害,更没有痛苦,所以一旦感觉变质了,她便不再留恋。过去交往的对象大半深谙此道,分手分得和平,大家还是朋友,只是这样浮浮沉沉好几年,最终什么也没剩,老实说,她有点累了。「我在想,要不要干脆收山一阵子算了。」半夜,冉撷羽跟于觅来到海哥经营的酒吧,于觅听见她说的话,点了点头。「这是好消息。」不过讲是这样讲,她没忘记提醒好友。「所以你今年的圣诞夜打算一个人过?」「gosh!我忘了!」冉撷羽抱头尖叫,表情崩溃。「现在几月?十一月?天!我居然在这种时候跟人家谈分手……」不过即便不分手,前男友圣诞夜没空,还不是白搭?「好吧,收山前再找一个,至少撑到明年情人节……」「噗!」于觅喷酒。「你这女人,一个人过节是会死啊?」「谁叫我属兔嘛。」冉撷羽嘿嘿笑。「你没听过?兔子太寂寞,可是会死掉的喔……」什么跟什么!于觅拿她没辙,她这好友长得可爱,性格爽朗,加之又在时尚产业工作,打扮入时,交际应酬一把罩。这样的她,可想而知追求者多如过江之鲫,但没见过她特别在意哪一个,都是感觉对了就交往,不合就分手,最长历时一年,最短则……三天,理由是:「我不喜欢那人接吻时的表情。」认识好几年,于觅在一旁看着她在爱情里优游来去,半点不沾尘,有时她真怀疑这女人的真心在哪。但……在意的人,也不是完全没有。只是那个人,并非是她交往过的任何一个对象。于觅抬眉,发现她醉得差不多了。冉撷羽酒品很好,醉了也只是甜甜笑着,看起来有点呆呆的,再不行就是睡觉,睡到酒醒。她趴在吧台,已经进入困倦阶段,于觅看了会儿,伸手探入好友口袋,翻出手机,在通讯录里按弄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了那个人的名字——宁昱凯。冉撷羽作了一个梦。梦里五光十色,教人目眩神迷,她在里头漂浮着,各式各样的彩带自她身旁飞越而过,她试着抓攫,但什么也没碰着,只能望着那些带子各自缠绕出一个美丽的结,她哼一声:我才不屑呢。才这么想,就有一条深蓝色的带子从她脚踝处慢慢缠绕上来。那是很漂亮的墨蓝,黑色里闪着一点青蓝的光泽,那丝带很有耐心,一步一步轻轻地卷绕上她,她试着挣脱,却发现怎样都甩脱不开,但……感觉也没不好,所以她放松自己,任它缠、任它绕,逐渐在这股温柔里迷失了自己。然后,醒来。眼前是算不上陌生的环境,她睁了睁眼,左右张望,房间的摆设很男性化,没什么多余装饰,唯独墙上很不协调地布置了一张十分童趣的画——那是她在十三岁那年唯一得过美术奖的作品,冉撷羽把这画送给了一个男孩,叫他好好珍惜,然后……他就真的裱框珍藏了十多年。直到现在。「醒了?」有人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杯蜂蜜色的饮料。入门的男子身形颀高,四肢修长,五官不是最好看的,组合起来却称得上俊气,他细长的眉眼带着属于读书人的温文气质,肤白唇红,脸上如水的笑意干净得让人看着便有好感。「来,喝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