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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页(第1页)

玄烨一高兴,便动了动上身抓了宁芳一只手。宁芳开始虽不想就犯,却还是由了他。“皇额娘,我受伤了。有再大的不是你也不能不理我了,嗯?”狠狠翻了几个白眼,想把手挣回来却不果:“知道了知道了。”“呵呵,那好,我累了,过来让我睡会。”玄烨瞅着她虽重重叹了口气,却还是移身坐在他颈间,由着他顺着她的腿当了枕头,围着她的腰缩在她怀里。“你怎么长不大呀,儿子女儿都几个来还像小朋友。”“……为什么长大了就不能享有这些福利了?我就是喜欢这么依着你。”宁芳一阵好笑,替他拉好被,把后垫移到自己背后靠着,抚着他的“光”顶,哼着随意的轻调。玄烨没有像往日里那般很快安心地睡去。眼睛虽然闭着,心思却还是盘算。是什么?为什么?怎么样?如何做?可能的结果?需要些什么?近整半个月,皇帝陛下都未下床,朝政床上批,日子床上过。他与宁芳间的隔膜似乎已经完全淡去。这日,陪着太皇太后下了汤泉,宁芳才回了南屋去看小三。东间里有着男女的轻语,宁芳心里咯哒一下,却还是推门进去。正榻上隔几坐着二人,男的当然是我们的皇帝陛下,至于女子便是宫里现在正得宠的皇上的表妹佟佳氏。二人居在几上正下着围棋,面色轻柔,笑语不断。此一景可谓珠琏璧和。看得宁芳那是一个不顺呀。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会下围棋吗?宝仪下榻给宁芳行了礼,正要告辞,却被皇上叫住,自移到里面去让宁芳坐,还令其坐于前位上。李德全自取了梅子水给宁芳端上。就着喝水的功夫,这一对男女间的眉来眼去宁芳可是足足看了个全,那心下,就比这梅子水还哽酸。小三大婚有女人也不是一日二日了,可何曾被她见个正着,又何曾当着他人的面“打情骂翘”?故此宁芳可从未有过任何不舒服。可这些日子不同了,先有亲目的那场“情事”,想瞅着慢慢淡出自己的意识,现又上演“夫妻情深”。这是怎的?还让不让人活了!?宁芳把茶碗“铛”一声放在几上:“不早了,哀家回了。”说着便出了门。宝仪正不知如何是好,皇上却道:“你跪安吧,没什么。”等着宝仪一消失,玄烨却已是笑泛唇颊。连“哀家”都出来了,可见有多火了。不过,他到不怕,就着宁芳的茶碗把梅子水喝尽了,细细思量了半晌,才起身下榻出了屋。婆婆的感觉就是这样的吗?宁芳不能否认她不舒服,在为小三的轻佻不舒服。可她没去思量,为什么她的不愤几乎都只是针对小三的?男人怎么哄女人?姿态不曾少得低,笑脸不曾少得多,认错不曾少得泛滥……可宁芳愣是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更别提上门了。当然,在外人眼里,皇上与皇太后一样是母慈子孝,这门面功夫宁芳还是知道做的。汤泉行宫就这么点子大,几乎磨个身子便能见到面。宝仪是个极聪惠的,玄烨并不敢再提她出来,便常常白日黑夜的“知错”“求饶”却隔几日便领了“小妖精”随行还偏偏被皇太后撞个正着。眼见着皇太后越来越火,李德全瞥了歪在榻上的皇上几眼,是欲言又止。“怎么?有话对朕说?”李德全踌躇半晌还是说道:“皇上这么一而再的……不是故意惹的主子不快嘛。”李德全跟了自己多久、是个什么样的人,玄烨再清楚不过。连着日子里发生的点点滴滴他要是还不明白自己的那些心思便不是李德全了。可自己不说他也不点,自己就算是说了他也不敢透露一丝丝点儿。“依你看,你主子对朕……可有那份心?”李德全把头缩缩,这种事,不知道永远是最好的,不过他也清楚,皇上不可能不知道他明白:“回皇上,奴才看……难。”玄烨倒是没恼,只是点了点头。“那你看,最近,太后的心情如何?”把那张对着他都受牵连不给好脸色的样子回想了一番:“很糟。”“哈……什么时候最糟?”把这前后排了排,李德全立马明白皇上的计较,便也不出声了。不过,就算真的有效,太后还真的能从了?“成与不成,又岂是一二年的事……不过,总是要有所行动……”我不想就这么过一辈子……一点都不想……皇上左手握着一红色物什出神,李德全清楚那个荷包的来历。一路走来,除了素心怕只有他是最清楚不过的。想着可能发生的未来,心里也是七上八下。可主子们的事做奴才的能有什么立场阻止?更何况,这二位的事就是别人想插上一脚也只怕是以蛋击石。李德全整了整心思,他不敢想,也不怎么愿意想,反正是要随了皇上的,怎么着也由不得他来思量,只要守了口老实办事便可。喜浓把佟佳氏扶侍上床,见自家主子眉轻拧,便劝阻了:“娘娘,这不在宫里也没多大的事,您何不安心静养,何必还烦那么些琐事。”宝仪接过茶碗喝了一口便躺下:“这张氏不是听阿玛说是鳌拜送上的美人吗?”“没错的。”“那便奇了,怎么反到比钮钴禄氏这个正妃更受宠呢?”喜浓把茶碗放了,坐在床前角凳上:“这奴婢也奇怪。虽说有些姿色,可与正妃相比还是差上那么一节。皇上的心思,还真不好揣定。”宝仪近宫也近年了,宫里那么些女人的事多少看得清。钮钴禄氏虽是表面“风光”,可内里一年也受不到几次“宠幸”。反是张氏,接二连三育过子嗣,虽均夭了,然在宫里却是谁也不能否认的存在,连那些十年新入宫的也不曾减其风头。按理,与鳌拜相关之人已是很难有什么机会,只看那随张氏同时被送进宫的几位便知,早已形入冷宫。可这张氏不但受了宠还宠胜正妃,这心思,怕就不简单了。要说小三的用意,还真如宝仪两相对比二人的计较,是小三刻意为之。你要说小三是千古一帝、仁君广怀也没错,可也没规定心胸宽广之人便事事都是宽的。这不,这位皇帝陛下可是从来没曾忘记过当年钮家正妃对宁芳这太后一时不慎的过言,从鳌拜在时便不曾让她好过,硬是提了一身份、相貌、学识、气度皆比钮氏差的张美人成了宠还偏偏住在一个宫里朝夕对着,打的是什么“小人”的心思不言而寓。可宝仪是不知道这段的,恐怕连钮钴禄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的几翻境遇是为何因何。宝仪是不是个良善的我们先不说道,只一点却是宫妃们不及的——极爱思量。她有个聪明的脑子,自小身教又好眼界比一般男人都高,更何况天性便是个爱琢磨的。这也难怪用了她一次小三便弃而不用了。钮氏与张氏之事她思量着也不是一日了,只是最近空了又正好抵上张氏伴驾的机会才好好专思一事。喜浓是知道自家格格的,想不出个什么怕是连觉也不得安眠的,没有办法,只好取了绣活边上伴着。哎,没有半夜是过不去的。南屋里,二人都已睡去。一个人由始深皱于眉,一个人意得志满喜上眉尖。风声玄烨招术“引蛇”“试探”总利用一个女人虽也玩出了几番花色,但总不够全面的。正当他谋划回京之后“大展拳脚”之时,省亲归来的礼部侍郎熊赐覆实奏江南连年水旱。皇上进来时太后主子仍旧一张“石头”脸对着,温腕眼瞅这次皇上却没似往常般“打混”做个“牛皮糖”,话也不多说一句,连平日爱喝的粥米也不进了,只是歪在榻上神思。宁芳见了,知道可能是朝上出事了,须臾还是取了冰帕子给他擦了擦脸。“怎么了?”“江南连逢水旱,颗粒无收,年岁凄苦。”宁芳不是学农业与气象的,脑子里实在挤不出什么办法。“你想了什么法子应对?”“哎,不过只能暂停征收以前拖欠的钱粮。”水旱天灾,二十一世纪国内不也是每年受损严重。一边单手给他揉着肩,一边寻思着。“可使了人去救济?官仓应该有米可发吧?”“官仓?”“不是应该有官仓吗?每年纳的那些钱粮不就是为了赈灾用的吗?”宁芳忘记里好像有一段外文里说道,“贞观”与“开元”胜盛也是与统治者重视农民、经常赈恤是分不开的,只贞观某年的赈恤活动便或二十五次以上,既平人民生活,也可使农民固着于土地上。“难不成,你那些官仓还真是应了谁的一首诗,‘官仓老鼠大如斗,见人开仓亦不走’?”这两句诗加上宁芳的笑容到真是减了玄烨不少的忧烦。“对着官仓,你都了解些什么?”“这应该是你那些大臣们的强项。你们满人虽可打天下,可于内政管理上还是要以汉人为师呀,毕竟人家管了天下千年,在经验上便比你们强。”宁芳快速转起脑袋,“好像官仓在唐代便分为多种,什么正仓、军仓、义仓的。”宁芳曾读过其母的一篇授课导读,只是实在记不住什么,“如今政局也稳定了,太学、国子监、科学院也都建了,你是该下点力气寻些好老师了,光有可造之材也无用,先得有可授之师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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