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胡小涂除了一声一声的轻吟,别无他法,只能在任以行的身下体验着欲火焚身的难耐,皱紧的眉里,写尽她的渴望。任以行抽出一只手探到她的身下,中指抵入,肆意刮过她的内壁,最后触上那一点,胡小涂的娇喘终于从男人的嘴里泄出来,鱼贯而出,听在任以行的耳里,竟像一声声的邀请,热切而又浓烈。男人眯了眯眼,眸子里弥漫着的爱欲再也把持不住,抽出手,下身对准,插入,直至完全没入,一气呵成,从不喘息。亦如他对她的爱,从开始的那一刻起,便没有停歇的打算,一鼓作气,直到天荒地老。早已软成了水的胡小涂对他的进入没有任何的抵抗,也觉不出痛感,反倒心满意足地长长吟出一声,又妖又媚。任以行弯了弯嘴角,片刻不停地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他的刺挑与抽插,狠辣,凶猛,如同着了魔的疯子,贪婪而又霸道地索取着她的一切。而她也难得的配合,予取予求。胡小涂娇小的身子在他的捣弄中像纸片儿一样地轻盈起伏,他每一次抵进她的最深处,都如撞上了她的心腹,让她忘不掉那沉沦一样的快意与舒爽。真皮座椅发出吱吱呀呀的低吟,合进女人体内的汩汩水声,再掺进肉与肉狠狠撞击的清脆中,别有一番韵味。健康的麦色肌肤上,缠绕着莹白剔透的如藕样的手臂,女人细长的腿弯折着盘在男人精壮的腰间,如同攀附着生命中的唯一,恨不得与其融为一体。他搂着她起伏,他吻着她颤抖,他拥着她一起冲上云霄,一同飘荡在爱情最神圣的境域里,欲仙欲死……激情过后,任以行瘫软着趴在胡小涂的身上,看着她还未褪去红晕的脸,继续意犹未尽地吻下去。任以行撤出来的那一刻,胡小涂的身下也顺势流出汩汩粘稠,车厢里的奢糜之味愈演愈烈。休憩过后,任以行起身,穿好衣服,插上钥匙发动车子,欢快地轰远,在车屁股后留下一行曼妙的轻雾。依旧虚弱无力地躺在副驾座上的胡小涂怔怔地眨了眨眼,忖度三秒后,意识到自己又被这只禽兽骗了的她气若游丝却又不发愤恨地叱出口,“我要去学车!”作者有话要说:河蟹太汹涌了,想看原版的孩纸给我留邮箱……tat另,以后的船戏估计都会如此艰难,大家一要抓紧看,二要注意内容提要,凡为“……”或空,则为那啥~速度快的孩纸有肉吃~最后,看完了如此坎坷更出来的一章,留点花花给我些抚慰吧嘤嘤嘤……加上昨晚已经失眠三天,头晕眼花中,我已要累垮了……5858、58关于改变刺耳又聒噪的“嘟嘟——”声自手机里传来,胡小涂轻脚下床,凑到男人身边,看着他眉头紧锁的脸,不放心地问,“出什么事了?”男人盯着身旁的小人儿看了看,无奈地叹口气,犹豫再三终是绞着眉开口,“我妈要来家里住几天。”“啊?为什么?”胡小涂顿时也跟丢了魂似的大惊失色。“她说要过来亲自照顾孕妇,说头三个月最关键……”“孕妇?这里哪有孕妇?”任以行深情地看着胡小涂的眼,缓缓伸手,冲她指了指。胡小涂顿时懵了,“你你你……你跟咱妈说我怀孕了?”任以行郑重点头。三秒后,胡小涂顿时像发了疯的小野兽,两手握拳使劲儿打在那壁垒分明的胸膛上,“你干嘛啊你这不是给我上眼药吗……你妈要是知道我假怀孕,她还不得一刀杀了我啊……你到底为什么要出去胡说八道啊……”胡小涂越说越来气,她的粉拳雨点般下落,男人一声不吭,看着她的眼里尽是宠溺。半晌,他才轻轻揽住那个不停那拳头砸自己的丫头,圈进自己怀里,“丫头,为了不让我妈怀疑,咱俩今后只能……提高频率了……”胡小涂顿时瞪圆了眼,从他怀里撤出来,“提高什么频率?”男人似笑非笑,“你说呢?”跟着这个精明老练的男人混了这么长时间,她胡小涂再愚笨也耳濡目染,对于很多问题反应的比以前快多了。她思度片刻,随即恶狠狠地推开男人,腮帮子气得一鼓一鼓的,“我知道了,你故意说我怀孕了,就是想以此为借口对我进行更多的婚内强奸!大色狼你真卑鄙真可耻!”男人微愣,这丫头到底是什么逻辑,自己竟真的有那么色欲熏心?不过她若愿意这么理解倒也不是不可以,至少不用让他说出实情,若不是母亲逼他离婚,他才不会出此下策。可是……任以行眉峰再次颦起来,究竟是为什么到了现在还怀不上呢……任母来到家里的时候,胡小涂正穿着宽大的棉质睡衣跟任以行一起在厨房里做饭,见婆婆来了,赶忙放开一直皱巴巴的的小脸,盈上一个大大的笑,从厨房里一溜小跑蹿出来,“妈,您来了。”任母看见胡小涂身上的围裙,立马扭了头不满地冲任以行道,“儿子,你怎么能让孕妇进厨房干活呢。”说罢任母转回脸对着胡小涂,“小涂啊,这怀孕前三个月是最关键的时候,一定不能着凉知不知道?家里这些活完全可以找别人来做,我的儿媳就该是享福的。”胡小涂绞着手指,憨憨地笑了笑,边连声称是,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任以行也面露愧意,“妈,我知道了,都是我不好。小涂她说您难得过来,非要下厨让您尝尝她的手艺,我也就没再阻拦。”任母拂了拂手,“我就知道你们男人不会照顾女人,跟你爸一个样儿。小涂这孕妇要是撂你手里,我还真是不放心。”任以行忙一脸歉疚地接上话,“妈,我保证以后绝对不让小涂任何有闪失。要不您先坐一会儿,我送小涂回屋休息。”任母点点头,目送小两口回房之时,还不忘冲着两人的背影又叮嘱一句,“小涂啊,换双底子厚一点的拖鞋,千万别凉着啊。”胡小涂被任以行揽在怀里费劲巴拉地扭回头,甜甜一笑,“妈,我知道了。”两个人回到卧室,甫一进门胡小涂便随手上了锁,迅速把男人拖至窗边,覆在他耳边冷声低语,“我事先跟你说清楚了,我的忍耐最多半个月,半个月之后我自动黑屏,到时候你再重启也没用。”任以行抚了抚胡小涂的发,“乖,你放心,就算你能撑得住,我也会扛不住的,我一定尽快让我妈回去。”相比较于外粗内细的胡小涂,任以行则是什么事儿都懂,哪些该做哪些不该做,哪些该说出来类似于承诺,哪些该默默的付诸实践,都是有分寸的。他知道胡小涂不愿意多跟自己那个精明又世故的妈多接触,毕竟以胡小涂那憨傻的二乎性格,一旦再被自己母亲洗脑灌输一些比不过秦韶飞的思想,他的生活将又会添一堆乱子。所以刚才他干脆接着母亲的话茬让这丫头安全撤离,回到自己卧室爱干嘛干嘛,没必要非得尽那么些礼数陪婆婆唠家常。胡小涂也理解任以行的良苦用心,问题点到为止,再多纠缠就过犹不及。于是她瞬间变得很大度地点点头,“我知道,咱妈这也是为我好,难得有个这么疼媳妇儿的婆婆,我理解。”不过她到底是冲着我来的还是冲着我肚子里的假孙子来的,就是另一说了。胡小涂心知肚明,对于自己这个早把秦韶飞视为任家儿媳不二人选的婆婆,她不能过多的表露出不满情绪,顶多在心里记着。胡小涂根本不是会算计人的人,她只不过是稍稍分析了一下现状,老公可以得罪,但是婆婆绝对不能得罪。倒不是因为她怕谁,只是她深刻明白着一点,婆婆说到底都是自个儿老公的亲妈,亲妈和媳妇儿同时落水该救谁,是世上每个男人的心头剧痛,一牵就全身的疼。而自己老公夹在老婆和母亲之间,当真的左右为难,况且这个男人的态度她也不是不清楚,费尽心思地对自己好,只怕他为了宠着自己而惹怒了他妈,到时候自己也没什么好果子吃。胡小涂见任以行只是沉默着呈思索状,便扬起笑脸推过他的身子朝外走,“快,咱妈还在客厅里等你呢,你赶紧陪妈说说话。食材我都准备好了,待会儿我就过去做。”任以行止住步子回身,搂紧那个强颜欢笑的小丫头,“老太婆不是不让你干活么,怎么,你故意往枪口上撞?你先在屋里休息一会儿,饭好了我叫你。”胡小涂叹口气狠狠地垂了下头,“好吧。”说罢推着他继续朝门外走。任以行被她推搡着走到门边,手覆上门把手,犹豫片刻,再次转回身子拥紧胡小涂,声音里带着惆怅,“老婆,谢谢你。”胡小涂故作莫名道,“为什么要谢我?”任以行沉默了半晌,他只是静静地摩挲着胡小涂的背,感受着自己怀里的小人儿温软的身子轻微起伏,心里只觉莫大的温馨和满足。胡小涂在任以行勒紧的怀里怔怔地望着天花板,听着男人强有力的心跳,唇角微微勾了勾,以行,因为我爱你,所以……不用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