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么看,那些人的陈污烂苟之词,容凛的反应似乎比她预期的还要糟糕。也许是因为自小与自幼的经历有关,又或许那些人本性如此,本就带着一些别样的意味。
因为,容凛本就生来没有金丹。容凛的废材体质本就是九州仙门极其不入眼存在。
她失踪的这段时日,还有自打他们相识,他对他这个名义上的大哥,应该带着一丝敬意存在,可一个人的心终究是要花一辈子的时间,才能了解清楚明白的,也不是一下子就能看清的。
不知是自己自以为是的这样想,还是别人也这样想。
至少他接触一个人长久以来,对方对你是好是坏,也不见得是一语成谶的。之前尚未成年时,常与父亲司正庸游历九州,见过美艳不俗的女子更是屈指可数,可实际上她还没遇上一个令自己动心的,而面对自己父亲的心上人的女儿,难免会有些不同。
见容凛还是对他爱答不理,不知他脑袋里的千丝万缕的司霆夜,这会只好乖乖的管住自己嘴巴,可又嫌时间过得太长,周身除了行走的马蹄声、马车声,一下子安静下来。盯着车帘若隐若现的道路,说道:“这路到底还有多长啊!”
这话正是应景,容凛这时起了身:“早到晚到,终是要见血的。”
听了这话,司霆夜肺腑一阵热血沸腾:“也好!到时候见一个杀一个。”
这时,司霆夜正要把头伸过去凑近些,也就在这时,一股凉嗖嗖的风煞风景的吹进来,只见玉伏春道:“喂!你跟我师妹,现在说话都这么随便,我还用不用坐在这里替你们赶马。”
司霆夜道:“啊!”
他和容凛一直在车里,上车之前压根没注意看车头还有一个人。一下子有人出了声,吓得他全身一哆嗦,只好尴尬的说道:“你什么时候上来的?”
玉伏春一脸得意样,说道:“你们上来之后,我后脚就上来了。”
司霆夜道:“所以刚才你都听见了?”
玉伏春说道:“我一直在这里坐着,赶着马,所以也没听得太清楚。”
司霆夜:“所以你还是听见了?”
拿着手里的鞭子,玉伏凌说道:“我一直在赶马,哪有空听你废话。”
司霆夜一时无法回上来,将目光重新落回容凛的身上,适可而止,什么话也说了,不是越说越是说不清。
一路上坐着马车,颠簸以前是习惯了。玉伏凌无奈的摇了摇头,放下车帘,继续盯着前方的路程。
而步入绝命殿的地界时,所有人纷纷就地驻扎,此时天色正浓,难免会心烦气躁。容凛随意走动,眼神在周围游动,那些围在某个账下的许多人,似乎在讨论着什么。
她挑起了眉头,她敏锐的观察力一下子被挑了起来。一般不会有什么事情,门口围着一堆人看热闹。而且那些人身上的衣裳,可就是他们长生与缥缈两方人马,真的要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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