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小东西是个女孩,王朝没看出来,今年八岁了。五年前他老爹带着她来入编行兵务。当时,大家还好奇,哪有带着小孩来这里的。后来才知道,原来他们家遭了灾祸,一大家子就剩下父女俩,艰难度日。结果好巧不巧入编给抽中了,她老爹不放心,只能带着着她来了这里。将官陈长鸣为了这事还专门向上面递了条子,想将这对父女放回去,最后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没成。于是父女俩就留了下来。
祸不单行,一年不到她爹就被灵潮卷走了,一家人就剩下这姑娘一个人在世上,才四岁不到,懵懵懂懂的啥都不知道。这里的人虽然看她可怜,但都说她是个天煞孤星,害死全家不吉利,没人愿意收养她,上面也不管,于是将官就把她带回了军营。平时也没时间管她,这小家伙便成日里东跑西跑,跟着一群老兵啥也没学到,光顾上张嘴,什么污七糟八的话都会了。
大了些后,实在不适合待在营里了,正好有个年轻女子来将府做买卖,没嫌弃她这才算有了个家。那女子也较为泼辣,说是老娘被人嫌弃克夫,逼到了这里来,天煞孤星配上克夫命正好,谁也不怕谁,这孩子我养。跟着这样一个女子,小姑娘那里能学的多好,这才成了如今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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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她的名字也是她自己取的,懂事后听了自己家里的事情大哭一场。哭完一抹眼泪道“家里就剩我一个人了,从今往后我不会再哭了。”说完给自己取名荆无泪。
搞明白事情原委后王朝也没啥气了,面对这样一个小孩,他实在是没有去针对的理由。怪谁?她自己?她有选择么……
接下来的日子里,一切照常进行,巡关、休息、巡关、休息,单调且重复。
两个多月过去了,这么长的时间里没有发生任何一次灵潮,也有可能是发生了没遇到。反正几个巡关小队都挺高兴的。王朝这边对虚灵的感应也有了点眉目。
这天,白日巡关回来,王朝正盘坐在那里感应着虚灵,二狗突然跑进来,拉着王朝道:“花开了,花开了,赶紧去看啊!”
王朝一听也有些激动,终于可以看看那种能在这样荒凉之处生长的植物了,赶紧起身跟着二狗跑出去。
出来营地,除开老王他们六个去赌钱的其他人都在这里了。一行人摸着黑往小城门口方向走去,王朝看他们跟做贼一样鬼鬼祟祟的,有些疑惑。看个花有必要这样么?
他想开口问,只见二狗对他比划了禁声的手势,在他耳边上说“小点声,别发出动静,被发现可就看不成了。”
王朝感觉到异常,这咋一股子月黑风高好作案的感觉呢?他有点想离开,但又按耐不住内心的好奇。想了想还是去吧,正好弄个明白,大不了小心点。
一行人走到一个院子外面,王朝小声问道“难道这花是别人种的?”
其他人一听,脸憋的通红,只是在夜色下王朝并没有看见。片刻后二狗悄声道“是的是的,一个女人种的,好看的很。接下来不要说话了,哥几个都小心点听明白了没有,今天点子有点扎手”
王朝听到这里便明白了,行话都出来了,肯定不是啥好事。想到老王来时路上的话,他也不好意思这时候说退出,要是这样得罪了同袍就不值了,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王朝也跟着众人点了点头,准备好后,两个人蹲下成井字形相互错开拉住对方的手。二狗助跑两步踩在蹲下的两人手上,那两人使劲用手一托,二狗成功的上了这户人家的墙头。故技重施之下,剩下的几人也都上了墙头。
王朝看的呆住了,什么叫专业,这就叫专业。一看就是老手,惯犯啊!墙头的人七手八脚地将墙脚的两个“电梯”拉了上去,最后也把王朝拉上了墙头。他们几个不大放心王朝的技术,怕他业务不精导致暴露,就没让他走“电梯”。
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环境,院子里有两间屋子,一大一小。大些那间应该是住人的,还点着灯,但没看见人影。两间屋子成直角布局,从目前的位置看过去,眼下是院坝,院坝那边是大屋子的正面。右手边是小一些屋子的侧面。几个人在二狗的带领下往右边走去,院墙顶上有些窄,王朝走的摇摇晃晃的,把几个人吓了一跳,生怕这货摔下去闹出动静。
骑着院墙到了小屋的侧面,几个人停了下来。二狗打了个手势,众人往他指的地方看去,原来是一扇小小的窗户。王朝也跟着看过去,屋子里点着灯,有些水汽飘散出来。这时,他已经反应过来,知道这群禽兽今晚的业务是干什么了。
也明白“看花”和“花开了”是什么意思。他心里十分唾弃和不耻这种行为,但本着来都来了的原则,王朝同志也加入了欣赏行列中……
雾气有些多,看的并不真切,但架不住这群夯货有耐心呀!
要是有人从院外经过准得吓个半死,几个大汉蹲在一个墙头,扎成堆,谁见了不怕。只是陶醉于赏花的众人并没有发现,眼下的院落里,一颗植物旁边有个小小的身影,以及一双忽闪忽闪地大眼睛。
王朝看着小屋里那个人影似乎准备转身,眼睛瞪得贼大,剩下几个也不例外。嘴角有些湿意的王朝喃喃道“好白”
沉醉其中的众人皆是认同的点了点头,却忽略了这在夜里显得有些突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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