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有些生气。”森田学姐嘴角柔柔的笑容渐渐变得冰冷,“这里是王者立海的神奈川,冰帝不要给我太嚣张。”对方被噎得满脸通红,一怒之下居然端起森田面前的咖啡杯就要噗她一脸,我唰的站起来,面无表情的抢先将自己手里的咖啡自她的头顶浇下——看着那张脸,鼓足勇气道:“回去告诉你们的什么忍,我能赢他一次就能赢第二次——不想做万年老二,以后遇上我的竞赛最好都给我绕着走!”——我也是有脾气的。“啊呀啊呀,真是会给我找麻烦。”从头到尾都在看戏的店主慢悠悠地站起了身,弯下腰勾着嘴角对少女笑道:“第一天开业,我不想出乱子。所以少女……你懂得吧?”——滚就一个字。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店主,我的眼神变为崇敬。可没想到这位店主转头就盯上了我笑着一字一顿道:“我、辛、辛、苦、苦、煮的咖啡……浇起来浪费的感觉好么?”——黑化了。我顿时萎了,想要解释什么的时候若叶同学拍了拍我的肩笑道:“算了算了,帅哥你也看到当时的情况了?放心我们一定做常客弥补损失!”柳生抱着自己的小提琴箱笑眯眯的点头:“是啊是啊,我也会给你拉人的,不要怪乖染啦。”“……学姐,我叫平和岛奚。”“哎呀,乖奚多难听,乖染多顺口!对吧阿绿?”若叶同学一愣,大大拉开了嘴角:“啊,果然顺口!”“书上说昵称有助拉近距离,嗯,这个昵称很适合你哟,乖染。”“森田学姐怎么连你也这样!”“哎呀哎呀,叫我名字就好,每天被叫学姐我压力也很大啊。”这场关于昵称的争论一直到太阳下山才停止,过程中自称“阿源”的店主给我们添了点心续了杯。不记得到底白吃了他多少东西,只记得最后大家懒洋洋的出门后,夕阳美好得就如灯染——平和岛奚,等到了她要等的人。“……染,乖染,乖染?”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身边的子易看着我的眼神颇为无奈:“就算电影无聊你也别睡着啊。”“口胡这是不可抗力!”我振振有词戳向右边:“你看纱纱和绿仔!”电影的大屏幕还在放着男男女女的生离死别催人泪下,而我右手边两名少女互相抵着脑袋,显然已经陷入了愉悦的睡眠之中。“我早说了,文艺片不适合我们,还不如去刷变形金刚,外星人大战土著才带感!”子易抽了抽嘴角,看着与一室躲在男友怀里啜啜哭泣的少女,半晌果断道:“我去买票。”“要叫醒她们吗?”子易看了看睡的正熟的两人,无奈的笑了笑:“算了吧,估计在做什么好梦呢。”我闻言忍不住弯了嘴角:“是啊,搞不好……在做什么最美的梦呢。”中国孔子曾言:“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人生这么漫长,在你生命中会出现太多太多人和事。不过就此放弃令其来去可就太消极了,伸出手去用力抓住他们,无论是跌了伤了,亦或者哭了笑了——不去后悔,才是淑女本色。该选《恋空》就毫不妥协,而要放手也该放手的干脆。不然,你要如何去赶上《变形金刚》的首映呢?(无责任笑)☆、act3-05柳生比吕士的妹控与他精湛的高尔夫式网球一样闻名全立海。你可以在他面前肆无忌惮嘲笑他,但若是说了有关“柳生纱弥”半点不好——柳生比吕士会推推眼镜,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告诉你“伪绅士”这三个大字到底如何写。作为曾经嘲笑过纱纱锯木头一般小提琴水平的在下——就亲身体验过柳生学长那毫无原则的妹控有多可怕!“怎么了?纱纱出事了吗?”子易从出租车上急急忙忙的下了车,脸上是掩不住的紧张:“我昨天明明是看着绿间君把纱纱交到了柳生的手上才走的……怎么还会出事?”“我就知道阿易你信不过绿间真太郎……不过,黑子君看着你跟着他们回去就没反对吗?”“说了我们两个没那种关系,黑子君是个温柔的好人而已!”子易抽了抽嘴角,将视角转向了绿仔,“为什么你们一个一个都那么误会?就连黑子君的朋友也——”“哎呀呀,你们两个站在一起太有夫妻相了么~”绿仔满不在乎的挥了挥手,坐在驾驶舱就招呼着子易,“放心放心,我们支持你自由恋爱,如果你想踹了幸村找第二春,我们绝对站在你这儿!”“……你到底是怎么联想?”子易揉了揉额角放弃了解释,问向副驾上的我,“乖染你在电话里也没说清楚,纱纱出什么事了吗?”我握着手机,电话那头纱纱的声音还在断断续续的传来:“不清楚,纱纱电话里也说的很模糊,只知道柳生学长似乎非常非常生气。”就在我对着子易解释的时候,电话那端突然传来一阵女人的尖叫。绿仔沉默了片刻,紧接着就一脚油门踩到底,压着限速指标直冲柳生学长和纱纱住的住宅区!运气好的是,我们用了仅仅十分钟就杀到了目的地,运气不好的是——除了绿仔我和子易基本都只剩下出气的力气了。我们趴在车上满面铁青,绿仔却是熄了火就唰的冲上了柳生学长住的别墅式公寓,冲着那扇紧闭的们就啪啪啪的用力敲起来——“柳生比吕士,你给老子开门!!真是越活跃能耐啊你,连自己妹妹都敢欺负了!!”虽然不知道绿仔是如何从电话里那一声尖叫中判断出了柳生学长欺负了纱纱,但她放话的暴戾语气是一如往常,令人直接忽视了话语中的内容,脑海里只会浮现“不遵从就会死”这样的大字标语。我勉勉强强的留着口气从车里爬出来,就见柳生学长家的门咔哒一开,衣着凌乱的绿间医生跌跌撞撞的走了出来。绿仔捏着的拳头就这么卡在了半空中,挥也不是停也不是。绿间医生看见了我们,颇为尴尬的红了耳根,这时屋内传来纱纱的大叫:“绿间真太郎你还杵着干嘛,趁现在快走啦!”绿间医生闻言,推了推自己的黑框眼镜,对我们稍稍点头示意了片刻,就急冲冲的离开了——那副红的堪比鲜血的脖颈和耳朵……实在是让人不得不想入非非。“……柳生学长轻薄了他?”我下意识的开口有猛然发现不对,“呸呸呸,是他轻薄了柳生学长?哎?好像还是不对?”子易撑着额头下了车:“闭嘴吧乖染,别把本来就不清楚的事情弄的更复杂。”就在我们三人面面相觑完全猜不到到底是个什么神展开时,握着锋利锃亮手术刀的柳生学长出现了,他的椭圆眼镜一如既往的遮住了他的表情,只是头发和呼吸有些稍稍凌乱——明显刚刚做过剧烈运动。明显是出来追杀人的,几乎被怒火燃烧了全部理智的柳生比吕士在刚踏出门看见睁着大眼满面瘫然的三人组时,罕见的顿了顿脚步,找回了自己的理智。柳生学长的眼镜一闪光,收起了手里的手术刀,淡定道:“你们来的正好,我有事要问你们。”“比吕士,纱弥她刚刚——”这厢柳生学长难得用此等严肃的说教口吻对我们开口,那一厢一名长发少女跌跌撞撞的从屋内追了出来。她的眉眼并不惊艳,但胜在温婉——谦顺柔和,就像是我永远也达不到的优点一样。追出来的少女看见了我们,愣了一愣后露出有些羞涩的笑容:“你们好,是来看纱弥的吗?”“……陌上花?”先开口的是绿仔,她皱着眉打量了少女一般,一言不发的推开了柳生学长,“批评的话稍后再说,我先去见见纱纱,乖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