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察觉到她得不自然,傅长川轻轻攥住她得手,语速加快了一些:&ldo;今天和大家聊的这些,希望大家可以据实报道。&rdo;他的目光在现场巡视一圈,不轻不重地说,&ldo;当然,如果有人想要刻意扭曲,我也阻拦不了大家。我也只能让美星和ry的公关部和大家沟通了。&rdo;
最后这句话意思很明白,今天这件事不管是谁在暗中指使,他不会放任那些无稽的新闻传播开。
&ldo;今天就这样吧。&rdo;优优适时插话,&ldo;大家想知道的,傅先生亲自向各位说明了。谢谢大家,谢谢大家了。&rdo;
傅长川便微微向记者们颔首,带着阮之先离开了。
阮之还有些晕晕乎乎的,被带上了车,还没回过神。
倒是傅长川转过头,看了她一会儿,眉梢微扬:&ldo;你的耳环怎么少了一只?&rdo;
阮之下意识地摸摸左耳,又伸出掌心:&ldo;珍珠掉了。&rdo;
傅长川莞尔,索性帮她把右耳的也摘了下来:&ldo;下次买个质量好点的。&rdo;
&ldo;很贵的好不好……&rdo;阮之嘟囔了一声,忽然间想起刚才当着那么多人,长枪短炮的架势,就算是习惯面对媒体的自己都有些心虚,可他就在那面不改色地夸自己,眼睛都不眨。
这样的惊涛骇浪,旁人异样的目光,他毫不在意,却能注意到了你的耳环掉了一只。对外金戈铁马,一派冷硬,也只对你柔情款款。
阮之这样想着,脸颊又烧起来。
第二天是周末,阮之一早就醒了,习惯性地先看看新闻。一切如常,无非是提到了美星上市后,蒋欣然等明星股东都身价暴涨的通稿而已。
她也问了公司同事,昨晚因为一时仓促,放进来的媒体并没有筛选,是谁指使的,可想而知。这样想起来,傅长川那番话,倒不是警告,是ry的公关下手麻利,压根没让消息传出去。
&ldo;所以以前我乱发新闻稿的时候,你也是有能耐全部压下来的是吗?&rdo;阮之翻了个身,一手撑在头侧,眼巴巴地看着傅长川。
傅长川难得陪着她赖床,嗓音也有些慵懒喑哑,只&ldo;嗯&rdo;了一声。
&ldo;那你犯得着和我生气吗?&rdo;阮之戳他,&ldo;直接全压下来不就行了。&rdo;
他的长臂微微一展,将她揽到自己怀里,修长温热的手指就抚在她的脸颊上:&ldo;如果压下来,那就叫釜底抽薪懂么?&rdo;
她不解地仰头去看他。
&ldo;釜底抽薪,怎么能用在你身上?&rdo;傅长川闷闷笑了声,&ldo;那些新闻不出来,别人怎么知道你离了婚,但还和我藕断丝连呢?!&rdo;
……难怪她离婚快两年,长得不算差,在圈子里也算有点地位,却没有小鲜肉扑上来。
阮之却丝毫没有生气,只是微微侧过头,不轻不重地,隔着棉质的t恤咬了咬他的胸口。他的心跳倏然间便快了半拍,借势把她压在了身下,带着不怀好意的笑逼近:&ldo;……是你先惹我的。&rdo;
这一折腾就快到中午了。傅长川简单做了饭,两人吃完就去盛川一号的售楼处看房。阮之不是第一次来,进入小区,换了电瓶车去实地看房。
售楼精英向来是口若悬河,记忆力也是惊人,好几个月前阮之来过,丰经理还能记得清清楚楚:&ldo;阮小姐,您的眼光真是没的说。之前看上的那套房,没过两天就立刻被订走了。&rdo;
&ldo;被买走了啊?&rdo;阮之惊讶,那套房子是真的好,以至于当时也没看上别的,到现在还念念不忘,又有些不悦,&ldo;那今天电话里怎么没说呢?&rdo;
丰经理有些讶然地看了傅长川一眼:&ldo;傅先生要看的是另一套。&rdo;
傅长川就坐在阮之身边,拍拍她的肩膀,十分淡定:&ldo;来都来了,看看再说。&rdo;
他们看的是右侧一幢,楼层倒是一样,可是一进去,望见了露台外的景致,阮之便觉得和先前看的完全不同。仅仅拐了个角度,便是一百八十度毫无死角湖景,后边稳妥靠着容城唯一的凤凰山。
这样一比,虽然上回那套房子也是前水后山,但因为角度略偏,风水虽好,却不够完美。
房子贵到这份上了,业主也不差这点钱,如果有瑕疵,还是会觉得不妥。
&ldo;阮小姐,您看这里的风景比之前的还要好,价格上呢,其实也只是贵一点而已。&rdo;丰经理还是滔滔不绝,&ldo;您从这里望过去‐‐&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