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尚尊感受着肩膀传来的疼痛,一脸苦笑,摇了摇头,随其向军部内走去。
严博盛一脸笑意,向程随之招了招手,紧随其后。
。。。。。。
未曾想到,此二人来去如风。
未赶至军部大门处的石啸宇,半路又折回小院。
鞍前马后,端茶倒水,忙的连汗水都来不及擦。
“你小子别在这无事献殷勤了,坐那儿,老子给你介绍介绍。”
石啸宇明事理!
严博昌看在眼里,高兴在心里,嘴上却丝毫不软。
“这是我严家老三,陈尚尊,你喊陈伯伯就好。”
严博昌亲切地拍了拍陈尚尊。
擦着汗屁股还未挨到椅子的石啸宇。
急忙站直身子,弯腰鞠躬。
“陈伯伯好,久仰您的大名!”
严博昌转而指着程随之,疑惑地望向陈尚尊。
“这兔崽。。。。。。哦,不,这孩子是?”
陈尚尊慈眉善目,向石啸宇点点头。
“这是我的弟子。”
严博盛闻言,将茶碗置于桌上。
“那况西桐。。。。。。”
“他的七虫击败我的红瞳后,不听吾之劝言,已离去!”
陈尚尊虽一脸淡然之色。
但其心之澎湃,却不愿让他人知!
苦涩滋味,只可独享!
“往事易心伤,他何去何从,身在何方,我不知亦不想再提及。”
严博昌与严博盛听罢。
对望一眼,默契地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那年,你我走散,待疫病散去后,我与大哥回到威楚镇四处走访打听,始终没有家父家母还有你的消息,所以,我们只好暂时放弃。”
严博盛移步门口,抬头望天。
“直到从况西桐口中得知你还活着,我们才撤去为你设立的牌位,呵呵,或许确实有些仓促了,还望三弟莫怪!”
“二哥,言重了!”
陈尚尊洒脱一笑。
“我亦是寻而无果,才一路向西北而去,只因我曾经答应过博雅。。。。。。”
“你于西北固步自封这么多年,心中还是放不下她吗?”
严博盛眼眸之中,尽是遗憾与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