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一个人……”
她重重的握住了我的手,眼睛亮得怕是连街边的霓虹灯都要自愧弗如:
“所以,你来当我的保镖吧!!”
我只能吐出单调的唯一一个音节:
“……哈?”
——
“事先说好,我不会武力,遇到危险也没办法保护你。我很弱的。”
对于这一点我很有自知之明。
“哼哼。”少女高昂着脖子,心情极好的哼着小调:“没关系,我不需要你保护。”
……那你刚刚说的“保镖”是何意?
显然,这位有钱人家的小姐并非是能够听人说话的类型。我也不打算再问了。
还是拿人手短。
她给我这条项链的价值,我认为足够我在她家打五年白工。当然,还是不可能还回去的。
于是我便由她拉着,尽职尽责的当做引路向导,或扮演一位沉默寡言的保镖角色,我顺从的跟着她进了一家又一家的门店。
但拎包是不可能拎的。不是我不愿意,是我很清楚我根本就拿不动东西。
好在这位大小姐在包圆了各个店里的东西之后,商场经理也非常识趣的提出了送货□□,我们才得以两手空空零负重的继续前行。
“我叫妮翁。”
她一边对我说着,而在这方面又显示出了几分涉世未深的天真,全无防备的敞开心扉,尽数告知了她的家庭环境:“在家里实在是太无聊了。”
“女佣不与我说话,那些保镖又尽是男人,没一个好玩的。”
我左耳进右耳出的听着她的自述,也没有礼尚往来的对她进行自我剖白的打算,只简单说过了我的名字。
她突然扭头对我说:“你是念能力者吧?”
我愣了愣:“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见过许多。”妮翁眼中又显出了一种漠然的高高在上来:“普通人和念能力者的气场完全不同,就好像在一堆沙砾中混入了一颗珍珠。”
“在那么多的人里面,只有你一个念能力者。实在是太明显了,明显得就像——”
她伸出手比划了一下,然后对我露出了狡黠的笑:
“就像萤火虫与皓月——应该是这个比喻没错吧?”
我支吾了一声,不知该如何应答。
“你的能力是什么?”
妮翁这么问的时候,刚好看见一家咖啡厅,立刻拉着我向往里面走去。
我迟缓的跟在她身后:“是一支笔?”
服务员引着我们坐到空位前。
“笔?具体是什么样的能力?”
她看起来有些惊喜:“我的能力也是一支笔,可以作出预言的那种!”
“预言?”
我没有细究这个问题,想了想,先回答了她的询问:“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能力,从来没用过,也没有使用的打算。”
“为什么?”她看起来惊讶极了:“你难道不好奇?而且怎么会有人不知道自己的能力。譬如我,”
妮翁又一次显出夸张的肢体动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