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茶楼,酒肆里,到处人头汹涌,灯火通明,就是元宵节,也没见这么热闹过。
“我看,曦王是没戏了。”
“呸呸,你个乌鸦嘴。”
也有一些学子为曦王说话的,那便是当时在曦王号舍附近的人,“曦王殿下中毒,是有人故意害他,你们不同情还在幸灾乐祸,是什么居心。”
“就是,曦王中毒后还坚持写答卷,光是此等毅力,便值得我们学子称颂。”
“曦王没有被认回之前,便已是乡试第一名。”
“真的!如果会试中了,再中个殿试,那不是大三元。”
立马有人出来高声起哄,“什么大三元,我还小四喜呢。想得美。”
桀桀桀。笑声四起。
普通百姓十分愤怒。
这些天,除了说曦王中毒的,还有关于害曦王背后之人的猜想也不断传出。
百姓已经渐渐看清楚了,曦王这样的人都有人敢动,背后的势力大的惊人。
说不定,就有“赢”背后东家的手笔。
不然,他们敢一赔五!
为什么,那些人已经那么有钱了,还要骗他们穷人的钱!
难道没有天理吗?
“菩萨保佑,一定让我买中曦王殿下。”有人对着天空拜两拜。
荣国公府,众人也在翘首以待,但各人心思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春怜说:“小姐,他又翻墙了。这次还——”
“还什么?”萧宜宁没想到这么晚了他还来。
正要拒绝见面,某人已经掀开了窗子,手里像拎着什么,“出来。”
萧宜宁不情不愿的走过去,吃了一惊,“你抓着大雁做什么?”
两只,还是拔了毛的!
“给你烤了吃。”他朝她挑了挑眉,把大雁扔给福儿,“去把内脏弄干净。”
福儿笑嘿嘿的去了,还扯了双喜一起。
双喜嗷嗷叫。
萧宜宁还在震惊中,便被他一个拦腰抱,抱到窗外廊檐下,她经常烧烤的地方,摆开阵势,要大烤一场。
“你是不是烧得厉害,人家大雁好端端的惹你了。”她摸他的额头。
他捉住她的手,“你不是看它不顺眼吗?”
“谁说的。”
“每次说到这大雁你就酸溜溜的。”
“哪有!”她死也不会承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