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有。”被诬赖的姜洛洛耳朵都红了,可是被傅寒洲抱着他又不敢挣扎,只能用那种细声细气的调子努力证明自己的清白,“我只是叫了你几句哥哥,什么时候叫你老公了?”“你撒谎,我才没有这么——唔……”未说出口的话被男人吞到了嘴巴里。他再次被吻住了,舌尖被吮到发麻,眼尾一片薄粉。“砰——”地一声,房门被推开,封承霄声音从外面传,“操!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也有感觉了!”被真少爷病态圈禁的豪门假少爷78被按在床边的少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完全理解不了他们俩是什么意思。可他们俩就像是打哑谜一般,交换了眼神过后,交流一点障碍也没有。“什么时候开始的?”“就刚刚。”封承霄回答完,又忍不住问:“你呢?”站在对面的高大男人眼尾扫向被他禁锢在怀里的纤细少年,低沉的声音带着某种微妙的意味,“就在病床上躺着的时候,感觉我在吃他的舌头。”“硬了,也醒了。”封承霄脸黑了黑。一脸懵的少年愣了几秒,眼底带着某种不可思议,连质问的声音都有些磕磕绊绊的,“你们俩……”两道视线齐刷刷的看了过来。姜洛洛抿了抿嘴巴,被轮流亲过的唇瓣越发红润,微微翘起的唇珠都带着娇气。在男人们的视线里,原本雪白的脸颊不受控制的一点一点红了,缭绕的红意蔓延进脖颈里,像是三月枝头的桃花,在春风吹拂中颤巍巍的。这下,连质问的底气都没了。他抬着一张粉粉白白的小脸,小声小声的在那里咕哝着,“完蛋了,我没有隐私了。”“你想要什么隐私?”禁锢着他腰肢处的手指微微收紧,傅寒洲声音很淡,可是吃醋的意味却很浓,“要和封承霄翻云覆雨,但却不让我知道的隐私?”“你在说的什么屁话!”封承霄走过来,握住了姜洛洛的手臂。可是那条细细的胳膊攥在他手掌中,他都不敢使劲儿,淡漠掀起的桃花眼瞥向傅寒洲,“你不是放他自由了吗?不是要让他忘了你吗?”“弄这么一副捻酸吃醋的样子干什么?这位——前夫哥?”他这种阴阳怪气的调子没让傅寒洲的颜色有任何变化,却让姜洛洛的耳廓更红了。“之前是我混蛋,是我没想明白。”傅寒洲表情从容,掷地有声,“做了场梦,我什么都想通了。”“这辈子我都不会离开他。”“我死了,把他交给谁我都不放心,别人也不会像我这么疼他。”“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封承霄拧着眉心看他,越看他越不满意,“是你死了,不是我和你一起死了。”“算了——”他将一张纸甩出来,拍在傅寒洲面前,“伤口恢复挺好的,你要谢谢我和洛洛。”姜洛洛终于回过神来,他用手指轻轻勾了勾傅寒洲的袖口,又小声又认真的讲着话,“是真的,傅寒洲。”“如果不是他的话,你不会恢复那么快的。”“你受了很重的伤,昏迷不醒,傅延振还一直下黑手,阻止那些有名的医生进医院。我只有钱,没有人脉,是封承霄和封叔叔一直在帮忙,动用了自己所有的关系网,几乎把所有相关方面的专家都请来了。”封承霄挑了挑眉毛,看着傅寒洲,“其实我有点后悔,或许我不应该救你——”“谢谢。”另一道低沉清冷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音调很平稳,但里面确实有真挚的感谢,“昏迷期间我有的时候是有意识的,谢谢你和叔叔帮了我。”原本还在阴阳怪气的封承霄咳嗽了一声。他没想到傅寒洲会跟自己说谢谢。他伸手摸了摸少年的脑袋,大方道:“算了,我们也算是生死之交。就当是为我们宝贝积德,哄我们家宝贝开心一些。”“不是要吃火锅吗?走了!”-吃火锅的时候,傅寒洲和封承霄两个人又针锋相对起来。姜洛洛只是提了一句“好奇怪”,他们俩就怀疑自己身上这个特殊的症状,是不是对方做的手脚。傅寒洲拧着眉若有所思,封承霄黑着一张俊脸冷笑。说错了话的姜洛洛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只是屁股还没挪到凳子中间,两道幽幽的视线就都落到了他身上。姜洛洛有些尴尬地弯了弯眼睛,举起一只白白嫩嫩的小手,在那里小声发誓,“你们俩都不是这样的,所以肯定不是你们动的手脚。”“这应该也不是医学的范畴吧?”他在那里自说自话,念念有词,“不管是谁动的手脚都没关系,反正只要你们不动我就好……”话音刚落下,他就敏锐地感觉到落在他身上的两段视线更热了些。像是盖在坛子底下被点燃的火,看不见火苗,但是热度已经蒸腾出来了。他顿觉不妙,拔腿就跑。只是人还没有站起来,又被一只修长的手臂勾着带到了怀里。“也可能是凑巧。”封承霄看向另一个脸色苍白的男人,挑起半边眉毛,“医院里不总是有这种神神叨叨的事情吗?大概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磁场干扰,要不然我们再试试?”傅寒洲眼皮跳了跳。处于视线中心的少年迅速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软软的声线有些发闷,从指缝中传出来,“不要。”傅寒洲那双漆黑的眼睛从他身上扫过,稍稍停顿了一秒,又很快颔首,“可以,他说要。”姜洛洛:“???”病房里的灯开得很亮,每一缕光线投射到他脸上,连脸颊上的细小绒毛的清晰可见。公平起见,傅寒洲和封承霄要一人亲他一次。他在那里抗议,可是抗议半点没有生效。他被傅寒洲抱腿上,炙热的大手落在他后腰处,烫的他皮肤都在发软。连细软手指都被密密亲吻,漆黑的凤眸落在他脸上,掺着清明和迷离,莫名有种撩人的欲。姜洛洛一边觉得羞耻,一边又觉得罪过。木制冷香将他团团包裹,啃咬在他唇瓣上的动作显得些许强势,舌尖闯入口腔,迫不及待的与他纠缠舔绕。他被亲得小口小口地喘着气。留在隔间里的封承霄还在喋喋不休,按照刚刚的约定叙述他们俩的状态,“不要再往下摸了,姓傅的,我知道我老婆的屁股手感很好。”“往上也不行,你再往上两寸,就摸到他胸部了。”“你能轻轻咬一口他的舌头吗?我现在有点儿受不了……”姜洛洛被亲的迷迷糊糊,还要被听着封承霄在那里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他现在一点儿也不觉得罪过了。他只觉得羞耻。比刚刚的时候被傅寒洲站在门口看他被封承霄抱着亲还要羞耻。最起码当时的傅寒洲一脸平静。而不是跟现在这样,他一边被傅寒洲亲着,还要一边听另一个房间的封承霄絮絮叨叨。关键他说的每一个细节都能对上。傅寒洲甚至还配合着他轻轻咬了咬自己唇瓣上的软肉。好怪。明明是两个人的亲吻,现在却感觉是是三个人在参与。好怪好怪好怪。简直奇怪的不得了。从晚上11:55到凌晨,他被傅寒洲和封承霄用这个借口来来回回亲了好几次。亲到最后,他嘴巴都麻了,手指在上面碰一碰,还会感觉有些微微的肿。他气得红着一张小脸把自己埋在病床上的被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