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敢不吃,我就马上要了你!”
“不仅要,还要弄得你回不去明天继续受罚!”
硬的碰到不要脸的,她彻底败下阵来。从范慕北的怀里出来,叶微微非自愿接受着美食,一顿狂啃,真恨不能把明天,后天,大后天的全都填进去。
范慕北不敢苟同地看着她的吃相,眉头一阵阵地抽:“少吃点,又不是以后就没饭吃了。”
“开玩笑!”口齿不清,她的脑袋倒算计得相当精明,“这里危机重重,一个不小心就挨罚没饭吃,我能不吃饱点儿吗?”
劳动人民总算吃到一顿饱饭,吃完饭抚抚肚子瞌睡虫就来报道了。打着饱嗝,叶微微大方地挥挥手:“走了啊,困了。”
刚迈开步,腰上一紧被人拉了回去,落入某具胸膛。范慕北嘴角勾高:“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了?”
能忘记什么?东看,西看,左看,右看,叶微微茫然地摇头。
下一刻被人甩向铁床,压倒前理直气壮地道:“吃饭付账你不会不知道吧。”
叶微微顿时一脸黑线。
小身板被人压得死紧,在他的引领下,叶微微尽情地在他绽放,绯红的脸庞有如三月桃花……
突然间,范慕北瞥见窗外闪过一抹轻盈的影子……
唇角微微上勾,喜欢看,就看个够!拉过衣服将叶微微的身子盖严实,坏笑着倾身而下……
踩着最后的铃声跑向宿舍楼,叶微微气喘吁吁,几乎快断气。葡萄架下,窃窃传来不甚明显的声音:“听说早和大队长有一腿,这不晚上又跟指导员走了,这个女人,可真乱!”
转头,只看到两个不太清晰的背影。叶微微不得不深深感叹:哪里有女人,哪里就有是非。
别人的口遮不住,且不如像范慕北说的那样:“别人要说且让他说去吧!”她只要做好自己就可以。
一切释然,抬头,挺胸,叶微微精神气十足地朝宿舍冲。
咦,门被锁了?站在宿舍外的叶微微着力扭门把,终于发现了这个事实。
她忍不住对里面喊:“开门呀,快点开门。”
里面却一片安静,压根没有人理。
“向姐,向姐!”叶微微不得不向向姐求救,却听得里面来自于方紫依的嗲吼:“你要敢去就是违反纪律!”
原来是方紫依跟自己过不去!叶微微气极,很泼妇地插腰骂起来:“方紫依,你个小人,宿舍不是你一个人的,凭什么要关我!快放我进去!”
后面,走来了查房的领导,带头者是常拓。他拧拧眉头走近,叶微微退开一旁,他上前敲了敲门。
门马上打开,方紫依一脸正气地站在门口,对着常拓行一个礼。
“怎么回事?”常拓指着叶微微问。方紫依正气愈加凛然:“报告指导员,她迟到晚归,我是宿舍长,有权利拒绝她进入。”
“什么跟什么,我明明是准时回来的。”叶微微据理力争,心里犯嘀咕:宿舍里不还有别人吗?为什么选她当宿舍长。
方紫依拉开袖子露出自己的瑞士名表,话说得可是义正严辞:“现在是九点过五分,宿舍熄灯时间是九点,你九点过一分才到。”小嘴儿高高撇起,那份得意,惹得叶微微直想抽她。
常拓的眉角微抬,方紫依伸一根指头又指向摄象头:“这里有监控,指导员不信可以去查。”
常拓身后的一名警卫员离去,片刻后跑回来:“报告指导员,叶微微确实是九点过一分才回来的。”
“既然这样,该咋地就咋地吧。”叶微微胸一挺,主动道。明天,又将是挨罚的日子,且把它当成是一种锻炼吧,还多亏了方紫依,她才能有比别人多一倍的训练时间。
天生乐观,叶微微极看得开地走入房内,摸黑倒杯水慢慢饮着。对面被窝里方紫依悠悠的声音传来:“跟我斗,你还嫩着呢。”
吃过早饭,要受罚的叶微微很主动地背起负重背包,朝前跑起来。肚子从吃早餐起就不舒服,总像是被塞了一快大石头般硬硬地发痛,跑起步来上下抖动更加难受。
叶微微小心地算着日子,咬了咬唇,她的大姨妈马上就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