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来到光柱旁边,铁臂说“快上船。”
蝙蝠与猎犬分别拿着金属蛋与船桨先进了光柱。
教官要进去的时候。铁臂说“你在这先阻挡一阵,我们去叫援兵。”其实铁臂对在禁闭室输给徐夕一直耿耿于怀,一直也没有机会报仇。即便他现在是被控制的教官,所以他让徐夕留在这里,意思是要让徐夕死在这里。
徐夕现在被注射,暂时没有自我意识,所以只能乖乖的留下。
说完,铁臂进了光柱。飞行船一掉头飞走了。
教官转回身,朝开枪的人跑来。
那个拿枪的女人看到有一个黑衣面具人朝自己这边跑过来。意识到危险的她抬起枪射向教官。
教官翻转身体躲开,同时一刀飞出,那女人也急忙躲闪,躲过了教官的这一刀,不过她手中的枪没有躲过,教官的刀正正好好的把她的枪切成两半。
教官利用这个空隙,以最快速度穿过来,攻击这个女人。
那个女人看到教官就要到近前了。手里被切成两半的枪也没有用了,只好先把手中剩下的枪把撇向教官,准备与他拳脚战斗。
教官一只手拨开那撇来的枪把。抬刀刺向眼前的这个女人。女人闪身躲过,可是,教官动作太快,没等女人做出下一个动作,刀横着朝她扫来。她只能低头翻身躲过。紧接着教官的下一刀也朝她劈来。
这时候,两张扑克牌朝这边飞来。教官听到恶风朝这边过来,急忙翻刀阻挡。
一张扑克牌被刀挡住,落地。另一张牌插着他的脖跟飞了过去。铁牌划破他的领子,正好划破他的那个鼓起来的包。
此时他觉得头脑嗡了一下,就像被什么东西咂在头上一样,有点晕。他晃了晃头,想清醒一下。
可是,就在这时候,枪声响起,朝这边射来。他只能翻身,躲开子弹朝河边跑去。
后面的人看到教官跑向河边,要从河里跑。那他们怎么能够放过教官,在后面紧追不舍。
此时教官意识模糊,身体已经虚脱,还在往前面跑,就在他快要跑到码头的时候,两腿一软,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后面的人追了上来。看到了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教官,都围了上来。
一个人说“这个人怎么了?没有中枪怎么跑着跑着就倒了。是不是死了?”
旁边一个人说“你们看,他还在喘气,是活的。抓回去审问审问他是什么人?”
他旁边一个人拿着枪指向教官,气氛的说“不行,你们也看到了。他们杀了我们这么多同志。我要杀了他替死去的同志报仇。”
就在这个人要开枪的时候,后面传来一个女人声音“住手。”
那个人看着走过来的女人说“沈组长,这个人……”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沈组长说“小张,住手。不要开枪。”
小张说“可是。”
沈组长说“没有可是,这是命令。你先下去。”
小张很不情愿的走开。
沈组长来到教官旁边,她看到教官的身形如此的熟悉,伸手摘下教官的面具。
看到教官真正面目以后,沈组长倒退几步,有些激动的说“他居然还活着。”说话时,泪水已经在眼圈打转了。
“原来是周凯先生。不,应该是徐夕先生才对。”说话的正是刚才飞扑克牌的人。他一身白西装,白皮鞋,还带着白色面具。
沈组长说“你是玫瑰骑士。不过这个声音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玫瑰骑士摘下面具说“胡丽娜小姐,哦不,应该是沈佳怡小姐,我们好久不见那。”
沈佳怡说“原来是你,霍羽良先生,原来你就是玫瑰骑士。”
霍羽良说“先不要说这些客套话了,这里得先处理一下。虽然日本败局已定,离投降也就是这一两天的问题。但这里刚刚发生枪战,一会儿伪军警过来还是很麻烦。”
沈佳怡说“嗯,我们先撤退吧,先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霍羽良说“你们这来了多少人?”
沈佳怡说“不算牺牲的同志,应该还剩二十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