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w在手,好像澜哥也就陪在他身边,似乎自己并不是一个人在孤军奋战。
澜哥。
砰—
我爱你。
砰—
世间万物陡然之间失去声音,凌季北颤抖着松开鼠标,盯着屏幕上的黄色字母,恍如隔世般的有些耳鸣。
ner!ner!chicken!dner!
他抬起自己的双手,颤巍巍地递到眼前,难以置信地看了好久好久,捂住脸哭了。
总冠军。
他竟然真的给澜哥拿了一个总冠军!
世界总冠军!!!
—
凌季北赛后成了焦点人物,被世界各地的记者围拥采访,他归心似箭通通都拒绝了,一心只想回国。
最快一班飞机,当天晚上就飞回了国,去了医院。
“手术出了一点小意外,江澜他失血过多,医生说是差不多明天才能醒,不过你放心,已经脱离危险了。”范杰把郁江澜手术过程讲给凌季北听,后者听了一句眼睛就红了,不听劝说地就钻进了郁江澜的病房里。
郁江澜戴着氧气罩安静地躺在床上,他穿着米白色的病号服,小臂露出半截连着床头的点滴,心电监护仪伴随着周围的仪器正在有规律的声响,显示着基本的生命体征。
他腰上缠着纱布,身上有好几根管子,凌季北从头到脚检查了好几遍,看着那些粗细各异的管子交纵在郁江澜的血肉之躯里,只觉得心里一抽一抽的疼。
“澜哥,澜哥…”凌季北小心翼翼地握住他的一只手,刚想往自己脸上贴,忽然看见他指端还夹着东西,他怕动坏了,于是又依依不舍地放了回去。
“澜哥,你快点醒过来,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我拿冠军了,我好厉害的。”
凌季北说不上是开心还是难过,止不住地哭,豆大的泪珠噼里啪啦地滚落下来。
“范哥说你血管破裂,失了好多好多血,你怎么…你怎么总是出意外啊?我一不在你身边,你就出事,是不是故意的?”凌季北自言自语地嘟囔着,说着说着就又开始哭。
哭得那叫一个委屈:“你踏马都白得跟床单一个色了…呜呜呜…”
他伸出手去摸郁江澜的脸,看着那均匀聚散在氧气罩内的雾气,依稀可见的完美唇形。哪怕是这个时候的郁江澜,依旧有种勾人的劲儿,想亲。
凌季北盯着他的脸,看得几乎要入了迷,这男人怎么能长成这样,又美又帅,五官精致但是骨相和轮廓却又很硬朗。浓密的长睫覆下来,就真的像画一样好看。
“澜哥,你什么时候才能醒醒啊,我想跟你说话了,你之前说我不理你,我理你,我以后天天都围着你,你能不能醒一醒啊,我想你看看我,我是凌凌啊…”凌季北坐在郁江澜床边碎碎念。
“你放心,这次你住院我一定全新全意地照顾你,我给你煮粥喝,行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