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太失策了!以后一定要派遣云雀长期驻守日本才对!
这厢沢田纲吉不断地在脑海内腹诽云雀恭弥是个隐性恋童癖,而那厢澜水沫看着桌面上被她吃了一半的蛋糕,终于想起为什么听到云雀这两个字总是觉得那么耳熟。
记得前几天沢田纲吉带她去吃了一种很好吃的鸟……是叫辱鸽还是叫云雀来着的?
黑发萝莉看着一脸沉思,莫名其妙的散发出低沉气压的沢田纲吉,她戳了戳青年的胳膊,然后立刻得到了一个熊抱。
&ldo;……???&rdo;
&ldo;阿沫,等我处理完手上的事,我们就去其他地方旅游吧!把彭格列交给那个不负责任的老爸好了,我们就远走高飞!&rdo;被自己脑补吓到了的沢田纲吉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ldo;不。&rdo;澜水沫表示果断的拒绝,她还处于成长期,一个安稳的环境能够更加有助于她的长大。
&ldo;为什么?是因为云雀吗?&rdo;绿着脸的沢田纲吉死死的盯着澜水沫,似乎在期待着什么不一样的答案。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沢田纲吉会将旅游和云雀扯在一起,不过澜水沫想了想那家美味好吃的鸟,她虽然偏爱甜食,可是却更加喜欢食肉,肉食动物的她仍旧记得上次的鸟非常非常好吃,肉质鲜嫩可口,那焦脆焦脆的皮,散发着让人难以抗拒的香味,还有那让人欲罢不能的口感,只要一想到这些,澜水沫就忍不住流口水。
于是黑发萝莉点了点头,然后她看到沢田纲吉一副天塌下来的表情。
不知道是不是云雀恭弥即将要返回意大利的缘故,在澜水沫看来沢田纲吉这几周异常的忙碌,首领的位置并不是那么好当,既然坐在了这个位置上,所有的压力和责任都随之压在了沢田纲吉的身上。
他不仅仅要处理观察着各个家族的势力,还要防止六道骸一个不慡又灭了哪个可怜的家族,以及之前因为澜水沫的沉睡,他几乎都在寻找着能够让澜水沫苏醒的方法,有些事情便越堆越多。
就连教澜水沫意大利语他都没有时间了。
本来沢田纲吉为澜水沫请了一个语言老师,然而那个老师看澜水沫太过于可爱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抱她时,被黑发萝莉一拍拍进了墙里。
哪怕在澜水沫看来力道不重,然而老师并不是白兰杰索那种妖孽级别的存在,这一拍把她的右肩活生生的拍碎了。
&ldo;人类,谁允许你碰我的?&rdo;澜水沫站在痛到表情扭曲的女人面前,脸色阴沉得可怕,金色的兽瞳里翻滚着强烈的杀意,她的眼神不再是看着沢田纲吉时的信任纯净,而是一种让人忍不住战栗,冷漠而残忍,就如同栖息在深渊处的巨型蟒蛇,充满了捕食者特有的森冷狰狞。
这才是澜水沫身为怪物,不,应该说是身为神明的姿态。
一直以来在沢田纲吉面前展现出来的柔软与无害,不过是她那内心深处,应该说刻在灵魂深处对沢田纲吉的感情罢了。
人类对于她来说始终都是食物,她可以对喜欢的人温柔,但却不会允许一个食物对她做出冒犯的举动。
就算她现在只是一个幼年体,但她与人类的本质终究不同,人类是有血有肉,感情丰富并且善于撒谎伪装自己的一种生物,而她却没有实际意义上的肉体,她的形态完全是由浓度高得可怕的力量组成,凌驾于人类之上的她可以说是另一个次元的存在了。
强大的力量让她根本不屑于谎言,伪装在她看来不过是弱小生物的一种求生举动,她相信所有的阴谋诡计在强大的力量下都无所遁形。
从本质上来说,澜水沫始终是一个极度危险的存在,只不过沢田纲吉的存在就像是一个牢笼,束缚住了这只残忍可怕的怪物。
&ldo;臭小鬼!我才离开了多久你就给我惹事?&rdo;
一脸不耐烦的狱寺隼人听到动静走来,他看着已经痛得晕死过去的女人忍不住叹了口气,早就知道澜水沫是个危险分子了,当时在少年时期见到澜水沫时,他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远离这个女人。
他从小在黑手党中长大,然而却没有见过任何一人身上的血腥味有澜水沫那般浓郁可怕,这个女人就像是天天用鲜血沐浴,那股腥臭味已经浸染了她的灵魂。
她究竟是杀过多少人?那副美丽的皮囊下面堆积着多少的尸骨?
狱寺隼人并不了解这个女人的过去,少年时期的他惧怕着澜水沫,但是如今成年后的他却觉得澜水沫是个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