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来着?崔元宝继续搜肠刮肚的想着。
算了算了不想了,反正不会是什么太重要的人。
凌举言推开阮古墨房门时,阮古墨坐在房中发呆,是越想越是生气。
打量了四周,凌举言发现,午饭放在一旁早已凉透,阮古墨未曾碰过。
凌举言笑道:&ldo;这是因为什么赌气较劲呢。&rdo;
&ldo;与你何干。&rdo;阮古墨没好气道,但也算回了些力气。
凌举言才不管他,阮府的手艺一向很好,不多吃点对不起自己,干脆端起阮古墨冷掉了的午饭,细嚼慢咽了起来。
&ldo;你是来蹭饭的?&rdo;阮古墨沉不住气了:&ldo;难不成凌府已经吃不起饭了,还是你终于被扫地出门了?&rdo;
&ldo;好好说话。&rdo;凌举言放下碗筷,擦了擦嘴角,问道:&ldo;你是怎么了?&rdo;
&ldo;我能怎么了?&rdo;阮古墨冷笑着:&ldo;不过是被个奴才气到了。&rdo;
&ldo;呦,&rdo;凌举言兴致勃勃的问着:&ldo;你们阮府规矩甚多,礼数甚严,哪个奴仆能气到你?早被管事的处理了吧。&rdo;
阮古墨的胸膛剧烈的起伏了几次,勉强保持了平稳:&ldo;你不知道。&rdo;
凌举言干脆岔开了话题:&ldo;我今儿来,怎么在门口见到了酒楼的店小二了呢?他说你给他一月二两月例银子?&rdo;
凌举言很清楚的看到了阮古墨的胸膛继续大幅度的波动了,识趣的端起了桌上的甜点,看来今儿的热闹,会很好看的。
&ldo;我跟你说,我就不信我找不到治得了他的法子&rdo;
听着阮古墨发狠了,凌举言干脆把零嘴端在了怀里。
不断的嗯嗯啊啊应声附和着,边津津有味的吃着零嘴,边听着阮古墨止不住的碎碎念着,凌举言心内盘算着,别说还挺对口的。
越听下去,凌举言越控制不住笑意。他说呢,怎么这么久不见阮古墨了,连累着他巴巴的上门找人,原来是找到了更新鲜合时宜的玩意了。
倒也难为阮古墨,得了新鲜野趣。
凌举言边吧唧嘴回味着,边整理着阮古墨并不停息的唠叨。
阮古墨越说越气,对于崔元宝的描述已经从工作能力变成了琐事,凌举言听得皱了下眉头,阮古墨倒是从未这样过。
&ldo;你若是真的好奇他,何不遣人去打探一二。对于你而言,不过是几句话的事情。&rdo;
&ldo;我怎么没找人打听?&rdo;提起这事阮古墨更是咬紧了后槽牙,更气了。
&ldo;打听到了什么?&rdo;
&ldo;你知道吗?他原来还有个相好的,为了那个相好的什么事都敢干,都能干,怎么,这是多喜欢?&rdo;
阮古墨气得不行,停住不说了,端起茶杯一饮而尽,仍不觉得解渴。
&ldo;我觉得吧…&rdo;凌举言慢悠悠的开了口,看着阮古墨期盼的眼神,凌举言故意再拖住了话尾:&ldo;我觉得他和别人之间怎样,都是他的事情,犯不上评价的。&rdo;